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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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雷一样的轰隆声接连而起,那一刻觉得好像所有的山体都在跟着颤动一样。

听到这声音,所有在房间里的人都出来了。全部朝着发出沉闷的轰隆声的方向看,但实则什么都看不见。

“开始了,速度比预先估计的要快得多。”东哥略显激动,他也是担心出事。若是底下的人没有及时的撤出来,都会被埋在下面。

姚婴也挺直了腰板朝着那边看,轰隆隆的声响一直在持续,大家翘首观望,等待了大约一刻钟的时候,轰隆隆的声响才逐渐的消减下去。

大概是距离太远,不集中的爆炸,这边已经听不清了。

之后,远远地天边莫名的冒出一大片黑云来,好像忽然之间被飓风吹过来的一样。

其实大家都知道,那不是黑云,而是爆炸产生的烟尘,没想到这么大的效力,烟尘都冲到天上去了。

护卫们不断的议论,都盼着能一举毁了那里,也无需再进去了。

这个地方太邪了,就是个不祥之地,自从来到这个地方,死了多少人了。

听着他们议论,姚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其实他们说得对,这个地方是不详的。

本以为任务完成,他们能很快就回来呢,但是,出山办事的护卫都回来了,齐雍他们还是没见回来的身影。

护卫置办了许多的冥币还有一些白事专用的东西,之后趁着夜幕降临,便一并都烧了。

东哥也很感叹,在长碧楼多年,很多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都早早的离开了,说起这些事情来,莫名的几分伤感。

这一晚,似乎因为这些事情,直至过了半夜,大家才陆续的去休息。

而同时,所有人心中都不由开始担忧起来,因为这已经是第三天了,齐雍他们还没回来。

心中有事,睡不安稳,数次姚婴在迷迷糊糊之中看到有人影在床前来回的飘动。是真的飘动,在她睁开眼睛去看的时候,忽然之间从床头飘到了床尾,之后就不见了。

她想要醒过来,身体好像根本不受她支配和控制,她久违的好像又开始梦魇了。

☆、165、有问题的人(二更)

直至清晨,寂静的山下有大批人上山的声音传来,安宁被打破,身陷梦魇之中的姚婴也醒了过来。

醒来之后才发现,这赤蛇不知何时从荷包里爬了出来,跑到她身上趴着来了。而她始终都保持着平躺的姿势,从这个视角,她也根本就不可能看得到有人影从床头飘到床脚去。

一切都是梦魇,而罪魁祸首就是这赤蛇,吃了那么多,压在她胸口,害的她呼吸困难。

把它拎起来,姚婴也起身坐着,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隔着残破的窗子,略有些朦胧的外面,有人在走动。

还有说话声,但好像是知道大家伙儿在睡觉,所以说话时刻意压低了声音。

没过多久,就有人进了这个房子,脚步声几乎没有,是在推开门时,木门发出了承受不住的声音。

一个纤细略高挑的身影走进来,一眼看到坐在床上四目相对的姚婴,若乔也一愣,“吵醒你了。”

“没有。你们怎么用了这么久的时间才回来?”爆炸都过去快三天了,他们才回来。

“须得做后续检查,担心有没被炸到之处,待一切平静下来,又进去检查了一番,所以耽搁了时间。”若乔距离床很远的地方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虽是这屋子里朦朦胧胧,但空气中好像能闻得到从她衣服上抖落下来的灰尘。

点了点头,姚婴转眼看向残破的窗外,她也看不清楚来往的人。

若乔把衣服换了,多看了姚婴几眼,随后轻声道:“此次,公子是最后一个上来的。我们都已退到了安全地带,引燃火线这最危险的事情,是公子去做的。”

转眼看向走过来的若乔,姚婴给她让地方,一边道:“听你的语气,他没死,你好像还很失望。”如果她没听错,若乔的语气传递出的就是这个信息。

若乔倒是失笑,摸了摸姚婴的头,也没否认。

上床睡觉,他们疲累至极,在外面走动了一会儿,就没了声音,都去睡觉了。

反而一早起来的其他人不得不压低声音,尽量的不去打扰到他们休息。

待日上三竿姚婴从房间出来,这整座山还是那么安静。忙碌做饭的护卫几乎不发声,所有人都静悄悄的,恍若哑巴军团。

举着一杯水,她慢步的往新房子那边走,护卫都住在这边,那张叔原本的老房子,只有她和若乔两个人住在其中。

路遇护卫,各自点头,算是打招呼了。她一步一步的走,很快便看到了清晨回来的人在睡觉休息。有的睡得极为深沉,呼噜声此起彼伏。

快走到尽头了,还没瞧见罗大川,他兴许是跑到另一侧的房子去休息了。

一直走到最后一间,窗子开了一条缝,她站在窗边歪头往里看,果然在简易的木床上看到了一个特别长的人。那床都装不下他,两条腿悬在外面,看着很是可怜。

看不见齐雍的脸,不过,他必然是睡得很深沉,否则就她站在这儿偷窥,他必然已经发现了。

偷窥?她干嘛要用这个词儿来形容i自己?

转了转眼睛,姚婴略微鄙视自己,居然沦落到偷窥的地步了,实在低级。

最后看了看齐雍,她收回脑袋转身,然后就和七八个护卫对上了视线。

见她转过身,那几个护卫立即收回视线佯装忙碌,一副没瞧见姚婴偷窥的模样。

几分尴尬,姚婴拿着水杯走开,她上一次难得的否认好像会被打破,全部都归功于她刚刚的偷窥。

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丢人。

清晨回来的人整整休息了一天一夜,第二天一早,这才各自的醒过来。

虽说迷障深处被炸毁了,不过,仍旧需要不定时的去观测,同时还得防备巫人。

上一次被巫人所暗算,死了不少的人,这个地方或许之于他们很重要,难保他们不会再重来。

武迪的人手剩下二十余个,但没有可以带领他们的人。还未等齐雍做出决定呢,罗大川就毛遂自荐,他可以担任这个职责,就在此处看守,何时尘埃落定,他再离开。

他会这样,倒是让姚婴和若乔刮目相看。其实他的心思她们俩都猜得到,无不是因为心中的伤痛,小悦。

于某些方面来说,他或许有些感情用事,不过齐雍却是允了。武迪的这些人都交给了他,守在这里的任务也交给了他。

守在这儿的时间未定,巫人没动静的话,就可以撤了。

姚婴把从那迷障地底下拿出来的大铃铛交给了罗大川,又教了他该如何使用,且做了一些改善。他曾用她亲手所制的防护涂抹过身体,一般的痋蛊倒是不会近身。如若再发生上次的事情,他可以用这个铃铛来保护其他的人,毕竟他们没有过多的防护,很容易被利用。

罗大川接受,沉默的听姚婴指导,他话不再多,好像变了一个人。

头发胡子乱糟糟,像个野人一样。

不过,理解他的心境,姚婴也没有多说什么。

队伍休整了一番,之后赶在山中的树叶都开始变黄的时候,大部队撤离了。

和若乔并肩走下山,来时他们三个人,谁又能想得到,在这山中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甚至回去的时候有一个人还留在了这儿、。

走到山下,姚婴和若乔回头往山上看,两个人各自的叹口气,随后就坐上了马车。

仅有的两辆马车,不会武功的和受了伤的坐在上头,在这山间招摇而行,逐渐的也看不见那半山上的房屋了。

靠在若乔的身上,姚婴看着倒退的秋天山色,愈发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他们刚刚来到这里,好像距今也不过几天而已。

在这马车上,也看不见齐雍的身影,他与许师傅等人在后面。他这个最高领导人,还真不是个养尊处优的人。以身作则,徒步而行,让其他人都没话说。

以前呢,姚婴觉得这是身为最高领导人该具备的笼络下属的基本法则,但现在想想,或许未必。

他甘愿去做最冒险的事情,行最艰苦的路线,大概真的觉得自己是坚不可摧的。

估摸着他都忘了自己第一次在迷障地下都经历过什么,险些没命。

队伍出山,进了附近的城池做休整。城池比不得皇都,更比不得宛南,略显得古老和陈旧。

在这城池的据点,一家看起来不太赚钱的酒楼里落脚,大家总算是能好好地休息放松一下了。

和若乔一同洗澡沐浴,两个大浴桶摆在房间里,两个人在里头泡着。泡了足足一个时辰,水都凉了,俩人才爬出来。

背对着若乔穿衣,衣服还没套上呢,若乔忽然道:“阿婴,你后背上是什么?”

“后背?”姚婴不解,扭头往后看,但什么都看不见。

裹着中衣走过来,若乔把她的湿发撩走,在她后背的右侧肩胛骨上方,皮肉之下隐隐的有一个红色的圆圈。倒是也没多大,半个拳头大小。

那一圈淡红色的印记,像是从皮肤里头透出来的,乍一看,像是皮内出血。

若乔用手指按压了几下,也确定了不是流血,“这是胎记么?”

“什么样儿的?”姚婴不确定这个身体是否有胎记,后面她自己看不见,也没人与她说过。

“淡红色的一个圆圈,这颜色和形状,和你眼睛里的红圈很像。”稍稍细想,若乔说道。

眼睛里的?

闻言,姚婴忽然想到了什么,这怕不是胎记,而是某种有象征意义的印记。

“可能是胎记吧。我打小就没有娘,家中就一个哥哥。他又不可能看我的身体,所以也没人告诉过我。”把衣服穿上,姚婴转过身来,一边笑道。

若乔点点头,“你这胎记倒是和眼睛呼应。其实在进入长碧楼的时候,但凡女子,都会被检查身体。之前我这里有两颗痣,都被割掉了。想来你进长碧楼之后,没有被检查过,否则啊,他们一早就得想法子把这胎记给处理了。”

这个姚婴倒是没听说过,大概在最初的那位英姑带她的时候,就打算让她做技术人才了,所以连检查身体这个项目都没进行。

也不知这巫人中之前那么多任的鬼母是否也会如她这样,之前那砗磲内壳上有很多的字,都是历任的鬼母刻上去的。

可是她看不懂,若是能看懂,兴许也就能知道变成鬼母之后,人的身体到底会有什么变化了吧。

各自穿上了衣服,若乔走到窗边推开窗子释放这房间里的水汽。开窗之后,她环顾了一圈这普通平静的城池,最后视线落到了斜对面的一家粮行。

“阿婴,你过来看,那家粮行,应该是宛南留荷坞孟家的买卖。”若乔忽然道。

擦拭着仍旧潮湿的头发,姚婴几步走到窗边,歪头顺着若乔的指示看过去,那粮行的门面还挺大。伙计进进出出,在这条街上,他们家的门面绝对是最大的。后面还有很大的仓库,占了绝大部分的地皮。

“我还真不认识他们家的买卖。”姚婴微微摇头,她不清楚。

“你看牌匾右上角,那个烫金的字号。”若乔告知她该如何分辨留荷坞的买卖。

看过去,姚婴皱起了眉头,“这个字儿,我不认识。”

“听说这是开国太祖赐给他们家的字,看起来是一个字,但其实是两个字,多子。”若乔说道。

“多子?看不出来。”姚婴接着摇头,她显得很没文化。

“这个字是太祖写的,就算它不是个字,但太祖说是字,那就是字。据说是因为孟家人丁凋零,多数子女都在生下没多久夭折。所以,太祖就赐了这个字给他们家。至此后,留荷坞所有的买卖牌匾上,都有这个烫金字。当然了,寻常百姓,肯定是不知道的,我也是在楼中受训的时候才知道的。”若乔解释,简而言之就是,天下第一的人说黑的是白的,之后黑的就一直是白的。

姚婴点了点头,明白了。

蓦地,那粮行里有一行人走了出来,若乔微微眯起眼睛看,“那是、、、留荷坞的长公子?”

姚婴探头往那边看,一行五六个人,青年中年皆有,还有一个很修长,身边随行了一个裹着湖蓝色披风的女子。

“不是孟乘枫,是孟梓易。”他们兄弟很相似,尽管不是一母同胞。但,那不是孟乘枫,就算距离远,她目力也不怎么好,可也认得出。

“长得这么相似。”若乔倒是有些错乱了。

“他们怎么会在这儿?”她看着孟梓易身边的女人,虽是裹着披风扣着兜帽,但她绝对不会认错,那肯定是高季雯。

“听说留荷坞的买卖遍布大越,他们东家每年都要四处的去巡视,大概就是查账吧。”若乔说道,这个她也是知道的。

“可也太巧了。”他们在鬼岭遭遇到的事情,而一直被齐雍所怀疑的留荷坞的人就在这儿。虽不是孟乘枫,但这个孟梓易,也在孟家担任很重要的角色。

“你是对留荷坞的人有偏见么?”若乔轻笑,人家是皇亲国戚,有钱有靠山,生意遍布各地,在这儿碰见东家查账,也兴许只是巧合而已。

“没有。不过,我认识孟梓易身边的女人,叫雨禾。上次,我去过留荷坞,就是她招待的我们。”想了想,姚婴迅速的离开窗边。把挂在屏风上的披风扯下来裹在身上罩住头,便迅速的离开房间下了楼。

她踩踏着楼梯下去,步履匆匆的跑出去,楼下的人全部看她,但她好像也根本没在意。

早就沐浴完毕的齐雍就坐在窗边与东哥许师傅等人议事,从姚婴下楼开始,他就盯着她,没想到这小丫头连看他都没看就跑出去了。

微微皱眉,幽深的眼睛浮起疑惑。起身,他缓步的走向大门,一身华袍玉树临风,他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在这里极其扎眼。

原本还在说话的东哥噤了声,眼看着齐雍追逐着姚婴而去,不由想起之前那个小丫头跟他解释过的话。他现在是一句都不信,这叫没有任何关系么?

------题外话------

有三更

☆、166、有问题的人(三更)

这街道不比皇都,青石砖古旧,沿街的商铺房子错落,前进后进参差不齐。

有的商铺前都是水,走过时须得躲开,否则会踩得鞋子上都是泥水。

姚婴奔着孟梓易和高季雯离开的方向追赶,很快的,便看到了那一行人的身影。

他们不知要去做什么,走在路上速度也不快。

“雨禾姑娘。”她喊了一声,成功的让前面的一行人停下了脚步。

都转过身来看着她,那在湖蓝色披风下的人也把兜帽往后挪了一下,看到姚婴,她是很意外的。

不过,她的表情在瞬间就调整了过来,“阿婴姑娘。”

几步走过去,姚婴的脑袋也在兜帽中,头发还是潮湿的。看着高季雯,她露出笑意,“刚刚就觉得应当是雨禾姑娘,我果然没有看错。孟二公子,真巧,会在这里碰见。”

孟梓易还是那沉默寡言的模样,看着姚婴,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阿婴姑娘怎么会在这里?”高季雯走过来,面对着姚婴,背对着其他人,她的表情倒是有了一些松懈。

“因为一些事情,在此处只是落脚而已。雨禾姑娘,你看着好像清瘦了许多。”高季雯看起来好似更沉默了些,连她的眼神儿,都恍似没有了什么色彩。

“是么?大概是天冷了吧,身子不太舒服。你这头发还湿着呢,实不该就这样跑出来,会风寒的。”高季雯伸手,摸了摸她垂坠在胸前的头发,然后将她的兜帽又拽了拽。

“没事儿,我只是看着瘦弱而已,但身体很强壮。雨禾姑娘,你和孟二公子怎么会在这儿呢?”看了一眼孟梓易,他就站在高季雯身后。其实这般看着,也瞧不出什么来,他就像是个内向又谨慎的人。

“我是跟随夫君来此处的,因为长公子身体有恙,所以夫君便代为巡视商行。夫君担心我在留荷坞烦闷,便带着我一同出行,解解闷儿罢了。”高季雯轻声说着,柔声细语,温柔的不得了。

“没想到我们会在这儿碰上,真是太巧了。不知雨禾姑娘来到这城里多久了?这城里可有什么好吃的?毕竟瞧着太萧瑟了,不如宛南繁盛。”姚婴接着问,她两颊的酒窝浅浅的,说起话来带有几分符合这个年龄的纯真。

“我们也不过前日才抵达此处,若说这里的美食、、、夫君可知道?”高季雯扭头看向孟梓易,他也随之走到了她身侧。

“听闻这里的栗子糕是最好吃的,阿婴姑娘可以尝尝。”孟梓易开口,听起来似乎对这个地方还是有些了解的。

“多谢孟二公子。我们在这儿也停留不了几天,总是觉得来到一个地方不品尝一下当地的美食,总是会有遗憾。雨禾姑娘,你们什么时候离开啊?若是还有时间的话,不如我们小聚一下?上次在留荷坞,雨禾姑娘的舞技真是征服我了。有的时候就会想起来,我特别佩服。”姚婴少见的话很多,而且十分热情的模样。

高季雯轻笑,看了一眼孟梓易,随后摇头,“我们今日就离开。不过,阿婴姑娘可以去留荷坞做客啊。我们用不了几日便回去了,我盛情款待阿婴姑娘。”

姚婴点了点头,也不由弯起嘴角。

高季雯又摸了摸她潮湿的头发,随后从披风里把她的手抓了出来,“咱们来日方长,再说阿婴姑娘若是去留荷坞做客的话,长公子也会很欢迎的。”

两只手握在一起,能够互相感受到对方的心意。难得的碰见,又不能畅所欲言,倒是真的几分遗憾。

就在这时,孟梓易忽然把高季雯的手拽了回去。姚婴抬头看向他,他却是盯着她的手,脸上的漠然和谨慎被打破,反而满是惊惧。

姚婴迅速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她的手没什么特别的,唯一和别的姑娘不一样的是,五个手指上都有指环。

“夫君,怎么了?”高季雯显然也不解,被他抓着手,一边问道。

孟梓易立即收敛起脸上的表情,恢复到漠然的样子,看了看全然无事的高季雯,又看了看姚婴,他动了动唇角,“时间不多了,我们得赶紧启程了。”

“啊,好。阿婴姑娘,记得有空闲了去留荷坞做客。”高季雯看了看姚婴,满脸笑意。

姚婴也点点头,“好,我若是得空了,一定去找你玩儿。”

孟梓易拉着高季雯离开,那几个随行的人也朝着姚婴点了点头就走了。看着他们消失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姚婴也收起了所有的表情,笑的她脸都僵了。

看了看自己的手,她可不觉得孟梓易刚刚那是为了催促高季雯离开,他脸上一闪即逝的惊惧也不是作假。

他许是在那一刻担心高季雯受到伤害,而伤害的源头、、、、可能就是她手上的指环。

他认得这指环!

能够认得这指环的,怕是都不简单吧。或许是之前曾见过戴着这种指环的人,而且还深受其扰。或者是,与戴这种指环的人有过过甚的接触,所以知道其中厉害。

那孟梓易,是属于哪一种呢?

眼下想想,齐雍对留荷坞的怀疑,兴许不只是他的疑心病而已,是有原由的。

她以前还对齐雍的疑心病嗤之以鼻过,但还是她经历的太少了,这长碧楼的领导人,还真不是谁想做就能做的。

暗自琢磨了一阵儿,姚婴转过身,就要回去。哪想转过去就看见了一堵暗色的‘墙’,亏得她反应还算快,否则就一头撞上去了。

缓缓仰头,顺着这堵‘墙’往上看,看到的便是齐雍的脸。

他这会儿真是华丽啊,胡子刮得干干净净,墨发束起,剑眉入鬓,眼眸漆黑如海。他低头盯着她,眼角眉梢间带着那么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也不知怎么的,她的眼睛就直了。

一看她那表情,齐雍不由挑眉,她这个反应在他最初的设想之中,很好。

抬手在她脑袋上拍了一下,“你的熟人都跟你说什么了?”

回神儿,姚婴眨了眨眼睛,几分尴尬,她尴尬干嘛呢?丢人现眼。

“没想到会在这儿碰到他们,我忽然想到之前公子怀疑留荷坞的事情,所以就没有报备的冲出来了。这孟梓易是前天来到这里的,是来巡视查账的。而且,他们今天就要离开。”顺了顺自己从兜帽下落出来的头发,这散落在外面的已经干了。

尽管这天气有些凉,可是,也没达到那种滴水成冰的时候。

“所以,你的结论呢?”齐雍接着问道。

姚婴深吸口气,看了看四周,他们俩就站在这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无不看过来。她倒是不怎么起眼,主要是他太过扎眼。在这种三四线的城池里,有一个明显是一线城池的华丽公子,除非是瞎子,否则怎么可能看不见。

“很复杂,我们回去说吧。”反正,好像这孟梓易不是很单纯。

齐雍也没反对,先行转身,朝着酒楼走去。

姚婴跟在后面,看着走在前面的齐雍,也不知怎么的,就这样看他的背影,莫名的生出一股赏心悦目的感觉来。

她觉得她可能是疯了,看人家后脑勺都能觉得赏心悦目,不是疯了是什么?

刚刚洗澡泡了太久,脑子进水了。

低下头,用宽大的兜帽遮住自己的视线,这种时候还是不要看他的好,否则她这脑袋里就混成一团浆糊了。

返回酒楼,一楼里的人都在看她,她刚刚风一样的跑出去,谁也不知道怎么了。若不是齐雍跟了出去,他们也肯定会跟出去的。

齐雍没有在一楼停留,上楼,他腿长,一次迈两个楼梯,毫无压力,极其自然。

姚婴在后面蹬蹬的跟随,和齐雍一比,她真是极其的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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