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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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慈…”陈橙拉一下忆慈的衣袖,很是担心。毕竟,再有涵养的人,看着自己的丈夫挽着其他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晃悠那都是忍受不了的。

“走吧!”忆慈嘴角依旧含起笑来,好像眼前的那对男女是再普通不过的路人一般。

擦肩而过的瞬间,时光也没有半刻停留,含笑对视,形同陌路。

“周总!”那女人含笑着叫道,一如平常,淡定而温婉。

忆慈停下脚步,侧身看她,笑而点头,却没有言语。

坐在车上,陈橙说实话很彷徨。驾驶室的那位同志面容僵硬,连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都微微泛白。

“慈慈!”陈橙今晚已经喊她的名字无数次了,总是不忍心说下去!

“你不用担心我,他的事,从来不是什么秘密!”

陈橙知道那种每天看着丈夫花边新闻而无动于衷的表情,曾几何时她也这样过,总以为自己够豪放,看着那些龌龊的照片还可以谈笑自若,但当真正看到那种场景的时候,自己是忍不住地,所以大吵大闹,再然后,就以离婚惨淡收场。今天,她总算知道了为什么忆慈和左正则这许多年却可以相安无事。

“我总觉得,左正则看女人的眼光从来没有改变过!”这是真的,不过那也是孟飞飞多年研究的结果。他说,左少的女人以周忆慈为代表,却不知道是因为周总经理影响了我们左少,还是因为左少先天就那样。他的女人,向来都是恬静淡然大气的,单从外表就是那样。“你看他今天带的那个唐杨,我觉得气质上跟你很像,唯一不同的是,你过于强势,而她正好很温柔!”

“你想说明什么啊?”

“就是让你温柔一点拉,女强人!”

“你确定不是变相鼓励我封杀唐杨?她可是还在我的公司啊!”

“不想成为全世界眼中的妒妇你就放手去干吧!”陈橙很不以为然,所有的女人都可能这么做,她周忆慈也绝对不干这种掉份儿的事。

3、是非题(三)

第二天,珊却接到周忆慈的指示,暂时取消唐杨的所有工作。

面对珊怀疑的眼光,周忆慈几乎没有任何解释。

此后,唐杨有亲自找过她,但周忆慈不见她,她就连总经理办公室的门都进不了。

公司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开始议论纷纷,谁都知道唐杨幕后的金主就是周忆慈的丈夫,说实话,周忆慈对这件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忍到现在已经是好涵养了。从那件事情报出后的第一天起,大家就都在暗暗等着周总的动作。`

“周总,您上次让我和左氏方面谈的问题,他们已经同意了我们的条件。由唐杨出演女二号,他们的投资一分不少!”左氏财大气粗的,从来没有还会有这样大的退步,但就在刚刚,左氏的总经办就打来电话同意了。

周忆慈面上没什么表情,确切地说,她连头都没有抬起,一直专注地看着文件。“和左氏的合作,暂时取消吧,这部戏我会接洽其他的投资方!”她说得很平静,这样平静的一句话,也很平静地把到位的三亿资金给推回去了。

“周总,可是…”

“没有可是!”周忆慈终于把脸抬起来了,她眉间微蹙,显得很不耐烦。

“是!”珊不敢再说下去。她从周忆慈接管公司以来就一直跟着她,对于老板,珊还是很了解的,眼光独到,做事雷厉风行,手腕也硬朗,单说管理公司,珊个人觉得,这样的老板是很不错的,但是这一次,好像和以前不同。但如果说是因为私人问题,好像又不全是,先前左氏一手捧起的女星也有很多,周忆慈从来没有什么区别对待,全是公事公办,有些和左少的私交甚至比唐杨还要亲密,但周总也从来没有过什么反应,这次独独对唐杨这样,这实在是让珊百思不得其解。

不出忆慈的意料,左正则第二天晚上就回了家。

周忆慈站在玄关处盯着那双皮鞋良久,才脱了鞋。左正则好像也没回来多久,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他是个很讲究的人,只要是一回家,凡事都不作,就是进房换衣服。此刻他从房间里出来,只穿了件白衬衫,领带不知是没戴还是被他扯了,西装裤却是一丝不苟的。

周忆慈看了他一眼,也没说话,顺手把外套丢在沙发上,然后很自然地转身,把厚厚的窗帘拉开。这里是市中心的高处,买房子的时候,周忆慈选了32层顶楼,虽然偶尔会觉得上下电梯很麻烦,但工作之后,站在窗口望这个城市的夜晚,会有一种置身事外的平静感,也会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清醒。

这样的气氛很诡异,经久不见的两夫妻,此刻共处一室却相对无言。

“盥洗台上的须后水到哪里去了?”左正则在沙发上坐下,四肢伸开,把头靠在椅背上,倒是显得很放松。

他的东西忆慈见一次就烦一次,那天礼拜天顺手就把他放在那里的须后水给丢了。“没有了就先别用了,明天回去了不就有了么!”话出口,忆慈就后悔了,怎么感觉是在吃醋一样,说话酸溜溜的。

左正则居然没有生气,“囡囡,你的涵养好像减退了吧!”

涵养?忆慈凌然看他。对于那个唐杨,她选择动手,毫不留情,因为那个女人没有最根本的自觉。挽着她的丈夫,却含笑与她寒暄,那种粲然的笑意仿佛是胜利者的炫耀,这让她很不舒服。

周忆慈回身看他,忽然笑起来,“我从来没有什么涵养,不想发怒纯粹是因为无所谓!”

左正则脸上依旧含着笑,但眼底却冷得似寒冬,“囡囡,不要乘口舌之快!”

周忆慈讨厌他这种告诫的语气,每一次都是这样,只要她的话一刻薄,他就开始用这种语气告诫她。“左正则,你在外头养多少女人我不管,但你不要把那些龌龊的事情放到我的面前。你怎么玩都可以,但请你给我留着面子,这是我的底线,希望我们彼此还有这样心照不宣的默契!”这或许是他们两个之间最后的默契了,即使很可悲。

“你在警告我?”左正则的眼睛眯起来,那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周忆慈笑起来,她曾经见过他拿枪指着对手时的样子,就是这样眯起双眸,满面地厉气,让人忍不住生出些寒意来。“左正则,我是你老婆!”周忆慈的声音很平静,但心里的怒气却是再也压不住了。他在她的面前还和别的女人这样暧昧亲密,他的花边新闻搞得满城风雨,让整个周家都颜面无存。

“原来你还知道!”左正则冷脸起身,一步步靠近她,忽然单手上前,环住她的腰,狠狠地把她带向自己怀里,“周忆慈,你最好永远都不要忘记,你是我左正则的老婆!”他的声音充满了寒气,仿佛在刻意压制住内心的火气,“不管我们有没有感情,记住,我们不可能离婚!”他补充道,声音已经平静下来了。

忆慈被他这样搂着,很不舒服,脚几乎都离了地。但是倔强如她,是绝对不会在他面前示弱的。周忆慈的手死死地抵在左正则的胸口,防止他进一步的靠近,然后,她仰头看着左正则,冷冷一笑,“左正则,我不离婚,但你也记住,我周忆慈不是嫁给你左正则,而是嫁给左氏,我需要左氏少夫人的身份,来让我坐稳周氏董事长的位子!”

“周忆慈,你知道后果么?”左正则已经敛尽了脸上的所有表情。

“后果?”周忆慈又是一笑,“你的那个杜秘书,和那些无休无止的花边新闻我已经受够了!”周忆慈忽然失控了一样扯着嗓子喊。为了报复她把孩子打掉,他就这样折磨她,刺激她,让她成为所有人饭后的谈资,成为所有人笑话和八卦的对象。她忍住不说,装着冷眼旁观,可是那种内心的煎熬,除了她自己,没有人会知道。“左正则,我不会给你生孩子,因为我周忆慈除了一纸文书,再不想和你有任何关系!”

左正则手一使劲,周忆慈整个人好像失去了重心一般,猛然向后退去,直到最后狠狠地跌坐在沙发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阵巨大的压力迫使她整个人都倒在沙发上,随后,左正则凌乱而带着明显攻占性的吻已经密密地落下。他是真的怒了,那样决绝的话,她也说得出口。她心里从来都有另一个人的存在,她不说,并不代表他就不知道。当初相信孟飞什么女人也需要有危机感的屁话,但后来却发现,那道罪恶的大门一旦被开启,所有的退路都已经被封死。她恨他,怨他,直至连假装都不再愿意。

周忆慈明显感觉到左正则的愤怒,好像一只发狂的狮子,在寻找发泄的途径,她的挣扎对他几乎没有一点作用。良久,许是他实在受不了她的混乱的推搡,索性伸手将她两只手一抓,直擎到头顶。茶几上零碎的物什已经散落一地,周忆慈的手依旧不断地摸索着希望能找寻些什么有力的武器。

猛然间的冲撞,一顶到底,她几乎是本能地骤然弓起身子,眉头紧锁。一阵接着一阵的狂潮,伴随的,是一阵接一阵的痛楚。她忽然浑身都放松下来,再没有刚才的挣扎和紧绷。左正则略略抬起身子,冷眼看着身下的人,眉头紧皱,眼睛紧闭,细长微翘的睫毛还微微地颤抖。良久,他俯身吻她,可是,她却猛一偏头,无声地拒绝了他的安抚。

左正则原本带着零星火光的眼眸瞬间黯淡下来,他静静地趴在她身上,下巴顶着她圆滑漂亮的额间,那扫落一地的繁杂好像此刻理不顺的心结,静静的,没有一丝动静。“周忆慈,这辈子,你休想逃脱!”左正则说完,猛然抽离。

周忆慈依旧闭着双眼,耳边一阵悉索的忙乱,然后,猛烈的摔门声,在然后,就是无尽的落寞和寂静。睁开眼睛看到的,都是黑暗,厚重的窗帘隔断她所有与外界有关的联系。手腕处的伤口早已经愈合,唯有那道痕迹永远消退不了,每一秒,当脉搏跳动的瞬间,那种根连内心地痛楚,她是否已经忘掉。

她舍尽了所有繁华,从此与寂寞为伍…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姑娘们的评论意见,本章原本有些不合理的部分,偶已经进行了相应的改动。

再次感谢细心的姑娘们,鞠躬~

4、是非题(四)

凌乱一夜的衣衫,凌乱一夜的客厅,还有她凌乱一夜的记忆。

但是,当阳光从缝隙中穿透进来,打在忆慈的脸上时,泪水像朝露一样果断的蒸发。

“周总,余老师昨天晚上参加首映式的时候晕倒了!”珊一见到忆慈就道。

忆慈放下包,坐下,道:“你打那么多电话,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

珊犹豫了一下,道:“媒体上的报道对您不利,我想应该是有人刻意为之,不过我已经交待公关部了!”

忆慈听到这里,脸上仍然没什么表情,顺手打开娱乐网页,果然,一个醒目的标题映入她的眼帘,《“虞姬”为女赚钱,不幸当场累倒》,下面还配着当天活动的照片,以及母女俩人出席某次活动形同陌路的照片。

“周总,昨天《楚汉悲歌》的首映会现场,主办方把电影中的那把剑拿了出来,希望余老师能重现电影中那段舞剑的场景,从而来带动现场气氛,但也许是因为通告太满,没顾上休息的缘故吧,所以一时没能挡住就晕倒了。”

忆慈听着珊给她复述着当天的事件,但网上那篇标题醒目的报道,却是极力地挖掘她和余墨的关系,分析她们母女不合的原因,字字句句都在讨伐她周忆慈的不孝。

“以公司的名义去看望一下吧,另外,告诉她的经济人,暂时取消一些通告!”

“是!”

“还有,给我查一下,这篇报道的幕后策划!”

珊走后,周忆慈起身,踱步至窗前。从她记事起,她就像一个孤儿一样,无父无母,那个女人,抱着女儿和丈夫高调出席每一次的活动时,她都会看得咬牙切齿。她把她放在那里,把她放在哪里?忆慈不止一次地这样子问过。很多人都说周忆慈是个标准的美人,五官精致,身材高挑,但她就是讨厌那一切,因为这中间有她的影子。

从来都是恨她,也恨她的一切。忆慈有时候都恨不得自己和她的关系永远都不要提起,但每一次,她们相似的容颜,还有尴尬的身份,总是会成为媒体津津乐道的东西。

“周总,黄董来了!”

吉米的话打断了忆慈的深思,她忙调整了自己的情绪。黄董是她父亲早年的朋友,两人一起创立的世纪。后来周家明去世后,他曾一度担任了世纪的总经理,但后来究竟为何又退下去,中间的内幕,除了他自己,也许只有周老爷子清楚吧。不过他现在手上仍有世纪25%的股份,是世纪除了周家以外最大的股东。

“黄叔叔!”忆慈笑脸相迎,毕竟是长辈,又是父亲生前的挚友,这点礼貌还是应该有的。

黄昊虽人到中年,但却依旧保养得非常好,没有秃顶也没有啤酒肚。“忆慈啊,刚好经过这里,就进来看看,没打扰你的工作吧!”

“黄叔叔可别说这样的话,您能进来看看,这是我的荣幸啊!”忆慈接过吉米端进来的茶杯,亲自送到黄昊面前。

黄昊哈哈笑起来,“看你这个丫头,说话永远这么圆滑,最近工作可还顺利?我可等着公司年终的分红来养老呢!”

忆慈笑笑,“托您的福,一切还算顺利!”

黄昊听她这样说,端起手边的茶,喝了一口,又侧头似不经意地看一眼窗外,“我听说,你前段时间推掉了左氏的几亿资金的投资,恕黄叔叔直言了,生活是生活,工作是工作,可不能因为一些私人问题,而影响了公司的发展啊!”黄昊说话间,眼睛却看向忆慈,状似平常,但却明显要她的解释。

忆慈知道他的意思,脸上依旧波澜不惊,“黄叔的消息可真是灵通啊,这么一点小事就传到您那儿去了。和左氏的合作确实是我们公司单方面取消的,虽然这次的投资并不少,但是左氏向来条件过于苛刻。正如黄叔所说的,不能因为一些私人问题,而影响了公司的发展,所以,我想,不能因为我和左氏的私人关系,而使得公司受到不必要的损失,所以只好公事公办,取消了和左氏的合作。不知道这样的理由,黄叔是否满意!”

黄昊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原来是这样,我也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不知道里面还有这样一层关系。既然这样,公司的事有你在,我们这些股东也就放心了!”

忆慈道:“我想,我会好好努力的!”黄昊状似软弱的话,实则句句都是警示。他要告诉忆慈,她的所有行动,他都看着,而且,他身后还有些大大小小的股东,如果她一旦出些什么失误,造成了公司的损失,她这个总经理,是保不住的。

“那当然是最好的!”黄昊又喝了口水,“你们年轻人,脑子活,有冲劲,比我们这些半老头子有一套。最近,正则还好吗?好久都没有见他了!”

忆慈笑笑,总是要让她不舒服的。“最近一直都忙着,有空一定让他去拜访黄叔叔!”

黄昊不语。左氏的太子爷,哪里会把他放在眼里,不过是挨着周家的面子,见面时打个招呼罢了。这个周忆慈,向来都是不饶人的,在她这里想有半分舒坦都是不可能的。

黄昊此次前来的目的显然并不仅仅是因为左氏的投资案那么简单,“我刚刚来的时候听说你妈妈她好像身体不太好?”

周忆慈一听这话,显然脸色就阴沉下来。她从来都不掩饰对母亲的厌恶,只要谁在她面前提起余墨和她的关系,她都没什么好脸色,这次也是一样。“黄叔叔想问什么?难道你也是所谓的知情人士不成?”这话说得何其严重,黄昊早年和周家明的关系圈内人都知道,当然对周家明和余墨的事情也是了如指掌,忆慈现在这样说,明显是恼了。

黄昊好像早料到了忆慈的态度,自若道:“你现在是世纪的总经理,你的一举一动都代表了整个世纪的企业形象。不要怪黄叔叔我倚老卖老,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你和你妈妈的关系已经不止一次成为媒体的焦点了,这样对世纪的影响很不好!”黄昊此刻说得很直接,没有拐弯抹角,也许他知道,这件事情在周忆慈面前是无比敏感的,既然敏感,那就不如说得明明白白,省得多一分猜测,多一份误会。

忆慈岂会不知,黄昊现在这样直接诚恳地说,让她反而不好发作,只好说:“黄叔叔的建议,我会考虑,但我希望这件事情由我自己来解决!”言外之意很明显,黄昊你既然看得那么清楚,和余墨的私交也不能算不好,但这件事情,希望你不要插手,我周忆慈自己的事情,自己能解决。

黄昊点点头,不再说话。他毕竟不是余墨的说客,要是再说下去,也许就会产生误会了。

再说左正则,网上新闻上对那篇报道都进行了大规模的转载,然后不断有所谓的知情人士透露当年余墨再婚的内幕和母女两个紧张的关系的原因。

“左少,是否要出面干涉一下?”左正则的特助于维问。面前的老板已经盯着电脑屏幕很久了,但依旧没有什么指示。

左正则抬眼看看于维,道:“不是时候!”左正则想看看,周忆慈下一步会做些什么,凭着她那样的性子,估计很快就会有回击。左正则想到这里,不觉勾了勾唇角,那个女人的脾气一向不怎么好,而且做什么事情都有个底线,如果你一旦触碰到了她的底线,那么狂风暴雨是一样都不会少。

“是!”于维会意。左正则和周忆慈这两夫妻,从来都是旁人看不懂的。看着像是没什么感情,但每一次,只要世纪有什么困难,左氏是一定会暗中出手相助的。这一次,显然还没到时候。

确实是没到时候。左正则看着电脑屏幕上的图片,是她幼年时的照片,家里的相册中有好多张,他是见过的,但周忆慈好像从来都没有翻过。她是个很要强的人,从来都不允许别人插手自己的事。她也是个很固执的人,有时候会因为所谓的尊严而不知道变通和他死磕到底。

5、是非题(五)

周老爷子的消息也很灵通。忆慈还没下班,他就在周家宏的陪同下到了世纪。周忆乐搀着老爷子进来的时候,忆慈忍不住就看了她一眼。她周忆慈的事,只要不是什么好事,从来都会从周忆乐的口中,完完整整地传到周家老爷子的耳朵里。

周家宏和周忆乐这父女俩,从来都把她当成是眼中钉肉中刺,因为她周忆慈是周氏集团的法定继承人,因为只要有她在,周家宏在周氏的地位永远都只能是不上不下,周忆乐在世纪就永远只能是副手。

“那些乱七八糟的报道你打算怎么办?”自从和左正则结婚,周老爷子就没给过她好脸色,这次也是一样。、

“公关部正在和相关的媒体交涉!”忆慈道。

“尽快给我压下去,周家丢不起这个人!如果有必要,周氏会介入!”

老爷子的话已经很明白了,这件事无论如何得解决,而且要彻底。

“和你妈好好谈谈,如果她能亲自出面澄清那是最好。不管再怎么讨厌,表面功夫给我做好了!”这是周老爷子一贯的态度,但忆慈却从来没有听过。也许是因为从小就生活在那样的家庭,打她记事起,她就是周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所以所有人都围在她一个人转。向来对人对事,只要她有脾气,就没什么好脸色。

一路飚车,到了“人海茫茫”,一下车,就把手里的车钥匙甩给了门童,然后大步进门。她今天过得相当不舒服,从看到新闻,到两个不速之客的到访,都让她无比气恼。

陈澄到的时候,她已经喝得晕晕乎乎的了。陈澄最近因为有了身孕,虽然没打算要,但她却暂时戒烟戒酒了,所以此刻在酒吧,她也就只有和忆慈坐着干瞪眼了。

“你别喝了!”陈橙从忆慈手中夺过酒杯,道:“都成什么样子了,还喝,一会儿我可不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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