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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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据我了解,你和左正则之间的关系并不好!”

“拒你了解?”忆慈反问道,“看来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打听我的事情!”周忆慈冷冷地笑道:“周忆恩,夫妻之间的事情,旁人是看不懂的,还有,你做的那些事情,不要以为没有人知道。请注意你的身份,我不想因为我们两个之间的那些早已经过去的事情而让大家都不高兴!”说完,忆慈也没有再考虑什么礼貌不礼貌的事情,直接挂断了电话。真是莫名其妙!

到了医院,忆慈直接就去了妇产科。这里今天人也多,忆慈一路上碰到好多怀着身子的女人在丈夫的搀扶下,艰难蹒跚地走。忆慈有时候觉得,女人怀孩子真是最痛苦的事情。挺着那么大的肚子,就像只袋鼠一样,做什么事情都不方便;而且女人在怀孕期间,全身浮肿,身体变形得相当厉害,这种变形,有可能一辈子都没法恢复;更重要的事,女人一旦有了孩子,从休产假,开始到抚育孩子,方方面面都要花费很多精力,这样的精力,很可能就会让女人在事业上一败涂地,在忆慈看来,这也是女人最容易败在男人面前的最危险的一个阶段。

所以,自定义为职业人的周忆慈,一直对生孩子这件事情颇为排斥,不是不想生,而是必须在有一个稳定的家庭坏境的情况下,以及在自己的事业上升到一定阶段以后,她才会考虑这个问题。但很显然,这两个条件她目前为止都没有达到,所以,很自然的,怀孕生子,目前为止还不在她的人生规划中。

9、是非题(九)

忆慈找到陈橙的时候,她正站在医院的走廊上。穿着一件宽大的牛仔色衬衫,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都显得很瘦弱。忆慈没有上前,不是因为不想打扰她,而是因为,她身边还站着另一个人——陈太太。

忆慈站得离她们不远,甚至连她们母女两个说的话,她都可以恍恍惚惚地听到一些。忆慈知道,陈橙这回已经别无选择了,无论如何,陈家和孟家都不会听任她把孩子打掉的,就算她再倔强,再任性,很多时候,他们的方法可以更极端。

“橙儿,孩子是无辜的对不对,你们虽然离了婚,但妈妈相信,那并不是一点感情基础都没有了,否则你们也不会再一天到晚地混在一起不是?”陈太太希望能够说服自己的女儿。

“我说了多少次了,这只是一个意外,以后,这种意外是绝对不会再发生了的,还有,好马不吃回头草,孟飞和我,是没有第二次了的!”陈橙的态度很坚决。

陈太太了解自己的女儿,她要是决定了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现在孟飞在外地出差,好歹等明天他回来,到时候你们在商量商量,把孩子生下来也好,把孩子流了也好,终归是你们两个人的,总要商量商量吧!”

“没有什么可商量的,妈妈,这件事只要你不告诉他,他就永远不会知道!”

“你的心就非得那么硬吗,肚子里的是你的孩子啊!”陈太太急了,“我知道了,一定是周家的忆慈又给你灌了什么好的建议了吧,你用脑子不会想么,她当初那样一意孤行地把孩子做了,最后得到了什么?什么也没有,还把自己的丈夫生生地逼走了…”

“妈!你说什么呢!”陈橙有些不耐烦地打断自己母亲的话,“你懂什么啊!”

“我怎么不懂了,前些天她婆婆还抱怨说自己媳妇不愿意生孩子,整天在外头忙自己的事!弄得她老大不高兴…”

周忆慈在不远处,忽然笑起来,良久,才转身离开。

一个人坐在车上,放着钢琴曲,陈橙妈妈的话一遍一遍地回响在她的脑海里。那件事,左家的人怕是早就已经知道了吧,但明明就不太亲近,有何苦把事情挑的那么明,忆慈甚至能够理解左晋藤和叶玫的做法。

那个孩子是个意外,忆慈一直都这么觉得,但是也许,左正则从来没有那样认为过。那是她们刚结婚不到一年,两人虽没有太多的感情基础,但总还是和和睦睦的。左正则和她都有自己的工作,况且,当时忆慈刚接手世纪影视,一切都还在摸索阶段,本来就没有考虑过要孩子的事情。那时叶玫崔过几回,总说既然结了婚,就该考虑要孩子,但回回都被左正则挡回去。

可是,忽然有一天,忆慈却发现自己怀孕了。当时那种喜悦和担忧并存的纠结心境,让忆慈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在一个礼拜后,她最终还是做出了决定,她不能留下自己的孩子。因为他们都还年轻,孩子可以以后再要,但是她发展事业的机会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但是这个理由,忆慈从来没有在左正则面前说出口过,甚至把孩子做了这件事,还是在几天后他才知道的。

可想而知那是多么大的一场风暴,那时的左正则,那样凌然地站在她对面看着她,即使他一句话多没说,忆慈都担心他会冲上来掐死她。但是最后他却转身走了。也就是那个转身,忆慈此后永远都只有看他背影的份。他的花边新闻从此以后就没有断过,也是那以后,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直到后来,彻底的夜不归宿。

现在闭目靠在椅子上,脑海里想起的只有左正则鹰鹫一样的眼神,当时真是怕了,忆慈自嘲地笑了笑。原来在很多人眼里,她的婚姻是她一手毁掉的,也许真的是那样吧,但自己却从来不原意相信,就像自己从来都不相信,一个已经失去的孩子会有那么大的威胁一样。

“左少,你这也太小看我王洪了吧,区区三个亿你就想把我打发了?”此刻王洪正坐在左氏大厦的顶楼,对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左氏现在的东家,左正则。

左正则对他的话好像早已经有了预料,脸上的笑容还是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只见他抬眼看着王洪,道:“王叔,这样的安置费已经够多的了,您是左氏的元老,左氏的规矩,您应该比我清楚!”

王洪脸上的笑意已经挂不住了,他跟在左晋藤身边可不是一年两年的功夫了,在他眼里,左正则也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儿,现在她这样被左正则赶出去,多少心里都是不光彩的,更何况,他手下还有一众人马,他也得给他们一个交待。“左少要是真的这样一点情面都不讲,那可别怪我王洪到时候不给你面子!”

“你在威胁我?”左正则的眼里已经充满了厉气。

“不敢,但你应该知道,我王洪平时是最讲义气的。但左少若真要这样明着欺负我,我王某人也不会干等着被人骑到我头上来!”

左正则忽然笑起来,“那我就等着!”他左正则从来都不怕什么威胁,从他记事开始,鲜血和死亡就没有离开过他的生活。

谈判已经陷入僵局,王洪知道,想在左正则这里想要有他有半分的退让,简直比登天还难。早前,他已经把事情闹到了左晋藤那里,希望左晋藤能出面,好歹让他在左氏养老,毕竟他这大半辈子都在为左氏卖命,可是,这个小子却是连他老子的面子都不卖,铁了心地要把他一脚踢出左氏。左氏的产业都漂白了没错,但底下那些兄弟干的是什么勾当他可都是清清楚楚的,凭什么别人都不动,就偏偏看他一个人不顺眼?

王洪走后,于维忍不住上前提醒道:“左少,用不用再增派些随从保镖?”王洪那个人在道上是出了名的不要命,明里左正则当然是不会怕他的,甚至可以说完全不会把他放在眼里,但怕就怕他暗中动手,那样可是防不胜防的。

“不用!”左正则起身来,果断地就拒绝了于维的提议,那样的一个人,还入不了他左正则的眼。

左正则回到自己的办公桌边,于维却又道:“那太太那里,用不用派些人暗中盯着?”左家上上下下都有随身的保镖,但唯一只有周忆慈,她一向很讨厌这些,所以从来都是拒绝的。

左正则想了良久,才道:“暗中盯着吧,不要惊动她!”要是让她知道他派人跟着她,还不知道回头跟他怎么闹呢。

周忆慈这天晚上失眠了。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眼睛里竟布满红血丝。

这几天她总觉得事事都不顺利,这不,才星期一,珊就进了总经理办公室,告诉她前些儿和风行国际谈合作案的时候,又碰上个软钉子。这已经是第几次了?周忆慈翻看着策划案,端起手边的黑色马克杯,轻轻抿了口咖啡。这不像是孟飞的风格啊,应承或则拒绝,都只是他一句话的事,况且,世纪影视的发展前景和近些年的影视投资的成绩都是有目共睹的,他孟飞这样精明的商人怎么会看不出这一次合作可能带来的盈利是多少呢?

“你先出去吧,这个项目,我亲自来带吧!”忆慈合上文件夹,抬头看着珊,道:“和风行国际的接洽先停一下!”

“可是,这个项目的前期准备已经都完成了,现在只等着资金到位,影片就可以正式开始拍摄,而且,演员的档期方面,如果再拖下去,可能就没办法…”

“我知道了,如果风行国际不行,那么再想办法。”忆慈也知道,推掉左氏的资金投入以后,项目曾一度停滞下来,但这部影片的所有前期准备却都是已经完成了的,如果不能顺利进入拍摄阶段,世纪的损失会很大。

左太太叶玫中午出乎意料的到访,让周忆慈很有些不知所措。

“妈妈,您…您怎么来了?”吉米进来告诉她左太太来了的时候,她一时都没回过神来,直到看见婆婆走进了办公室,忆慈才忙起身来,上前搀住叶玫。她这次来并不是一个人,还有左家的保姆刘婶。

叶玫在沙发上坐下,笑着道:“工作餐没什么营养的,既然打算要孩子,就先得把身子养好了才行!”叶玫说话间给旁边的刘婶使个眼色。

刘婶会意,忙把手中提的保温盒放在茶几上,将里头的菜色一道一道摆在忆慈面前,“这些都是太太吩咐家里的厨子特意为您做的,您先尝尝!”

“这…”周忆慈老半天没辨过味儿来,这…这到底唱得是哪一出啊?她想起来了,那天在左晋藤的寿筵上,左正则为逃脱他妈妈的一再追问,只好胡邹出个理由,说今年他们打算要孩子。这不过是顺嘴一说的事儿,谁也没有把这放在心上,可谁能想到,这婆婆居然还当真了。“妈妈,您…您过来,就特意为我送饭的?”

“嗯!”叶玫笑着点头。昨儿才和叶籽聊天,两个老姐妹坐在一起喝下午茶的时候,叶玫看着妹妹的那个孙子,真是越看越喜欢。叶籽当时看着姐姐那情形,就忍不住道:“我看你们家的那个忆慈啊,跟本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正则惯着她,什么都是她说了算,你可不能这么由着她!”

叶玫当时心里也是窝火,“怎么是我由着她呢,你没看到正则那样子,成日里地给我打哈哈,说过多少回了,都的把话给我顶回来,看把她宠成什么样了!”

“正则宠老婆,你可得留一手。那天正则不是说了吗,今年打算要孩子!”

“哎,你可别说!”叶玫止不住地摆摆手,“还是给我放烟雾弹呢!”

“他放烟雾弹,你就得当真!”叶籽说着,指着旁边保姆怀里的孙子,道,“就这,那可不也是我逼出来的呢!”

10、是非题(十)

因为那天下午的这一场谈话,才有了今天左太太的这个有异于平时的行动。

周忆慈低头喝口汤,心里想着,就这么看着她吃饭,她还不如吃她的工作餐来的好吸收呢。但是想是这么想的,话是不能这么说的。

“怎么样?味道还好吧!“

周忆慈强扯出些笑意来,点点头。味道是好了,但恐怕消化起来有些难吧。

“妈妈,您…”

“既然还合你的口味,那以后每天中午我都让刘婶给你送午餐!”叶玫这么一句话,算是把忆慈今后的所有中午饭的选择权都剥夺了。“不过你放心,菜色方面,我会让厨房列个食谱过来,以后按照最佳的营养搭配,给你做菜!”

“妈妈!”周忆慈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其实,这种事,我可以吩咐秘书室办的,您不用操心…”

“好了,就这么决定了,现在你最主要的任务就是把身子养好了,这样,以后对孩子也好。家里你们既然不想请保姆,那我就让人每天晚上都去给你们做饭,还有,我问过你姨妈了,她说,你千万要注意休息,那些没必要的应酬能推就推了!”

周忆慈算是见识到了婆婆真正的能耐了,现在这鼓的一肚子气差点没把她憋死。和着,这还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这不是在逼她吗?

晚上和孟飞约好了。他是今天早上才回来的,周忆慈本来以为他不会有那么多闲功夫和他周旋的,至少近几天是没有的,毕竟,现在陈橙的事情才是他最应该马上处理的事情。但是孟飞就是孟飞,他所做出的决定,从来都是别人想不到的。

坐在市区一家咖啡厅,两个本来就早已经相熟的人之间,在周忆慈看来,并不需要拐多少弯。更何况,孟飞还是个相当精明的人,在这样的人面前,忆慈更加直来直往。

“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我一直非常期待和风行国际的合作,但到目前为止,孟总的态度却还是相当不明确,说实话,孟飞,我们认识那么多年了,这不是你的风格!”

孟飞笑笑,他现在看起来有些疲惫,可能已经好几天没有睡觉了吧,在老朋友面前他也开诚布公,毫不掩饰。“我的态度要是不够明确,难道周总经理还会亲自来和我见面吗?”

忆慈一挑眉,轻轻抿了口咖啡,微一皱眉,咖啡的苦涩顿时弥漫在整个口腔里。她一直都钟情于黑咖,在她看来,最美丽的回味,总是在最原始的东西里,比如咖啡,一旦在咖啡里加入了块糖或者鲜奶之后,也许味道可以被大众所接受,但是其中该品味出来的东西就会大大减少。“说吧,你的条件!”如果可以,忆慈希望能够尽快解决资金问题,这件事情,不仅是因为关系到她切身的利益,同时,黄昊也是盯着的。

“说实话,”孟飞道,“在今天之前,我还真不想和你合作,你和正则的那些事儿,我并不想掺和。但是有件事情你应该已经知道了,陈橙怀孕了,我想和她复婚,希望你能够帮忙!”

周忆慈闻言,嘴角一抿,伸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这样的话,那我先告辞了,我们的合作,也就没有必要了!不过作为朋友,我也许还必须得说几句话!”忆慈看着孟飞,这个男人说实话是陈橙喜欢的,甚至是深爱的,但是即使是这样,有些事情,她还是不能做。“我和陈橙,那么多年的朋友,你是知道的,孟飞你是个商人,还是个很成功的商人,所以你精明独到的眼光也许这一次还会是正确的。陈橙那里,我虽然不能保证能说服她,但是我要是帮着你说话,当然也会有一定的效果,这样的效果,再加上你的压力,或许这件事情就成了。但是,你的算盘打得太精,我周忆慈是怎样的人你并不了解,我可以放弃这次的合作,可以顶住公司巨大亏损的压力,我也不会帮助陈橙做这个决定,不管这个决定是对的还是错的。因为,你毕竟当年那样伤害过她。”

“伤害?”孟飞眯起眼睛来,看着周忆慈,忽然笑起来,“我算你明白了你和正则弄成这样的原因了。你说了那么多,我想我也应该礼尚往来一下。周忆慈,两个人的婚姻里,女人太过于强势没什么好处,该软的时候就得软,该装傻的时候就的装傻!”

“这就是你们男人不断出去找女人的借口?”周忆慈也笑,“话不投机半句多,孟飞,我们的谈话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合作的事情,我希望你再考虑一下,毕竟在商言商,你应该知道这中间的利益是很可观的,至于其它的,左正则不明说,你又何必当回事儿呢?我明天下午七点之前,还是真诚地邀请你的加盟,再见!”周忆慈说完,便起身走了。

今天去人海茫茫,周忆慈只有一个人,陈橙自己的事情应该很棘手吧,忆慈也没有给她打电话,这种时候,这样的事情,决定最好自己来做。

也没有去二楼的内间,忆慈一个人坐在吧台前,边喝酒,边欣赏着调酒师变换莫测的调酒技法。

“来,美女,尝尝我的手艺!”一位二十来岁的年轻调酒师把一杯鸡尾酒放在忆慈面前。她看了他很长时间了,忆慈自知失礼,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谢谢!”忆慈端在手上,慢慢地欣赏着透明杯中渐变的三色液体。

“你们很少喝鸡尾酒!”调酒师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出些许妩媚来。

忆慈闻言,倒是生出些惊讶来,“你认识我?”

“不,但我认识Vivi陈,你是她的朋友,但你很少在这里喝酒!”

原来是陈橙的朋友。忆慈知道离婚以后,陈橙一度借酒消愁,后来,就迷上了酒吧,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在这里度过,而忆慈呢,本来工作就忙,鲜少被陈橙叫道酒吧你也总是会在相对安静的内间。现在听到他这样说,忆慈笑笑,轻轻抿了口酒。

“怎么样?”调酒师有些急迫地问,好像急于从忆慈口中得到点什么评价一样。

忆慈点点头,“但从味道来说,很不错,我喜欢。但是我并不懂这个,所以,没法给你什么专业的评价!”

年轻的调酒师笑笑,看着酒杯,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给你调这被‘梦幻勒曼湖’吗?”

“‘梦幻勒曼湖’?”忆慈细细地品味着这个美丽的名字,以瑞士的梦幻湖为背景的鸡尾酒,她多少有些好奇。

“因为它宁静,高雅,我觉得,那很符合您的气质!”

忆慈端起杯子来,又一次端详,原来一杯小小的鸡尾酒,还有这么多讲究。

“你好,我叫Sunshine!”他已经伸出手来了。

忆慈并不拒绝,伸手和他握手,笑道:“你好,norn!”

忆慈好像并不很排斥和他交谈,相反,Sunshine的那种开朗,随和,让忆慈觉得很放松。好像可以暂时忘掉工作和生活中的那些纠纠结结的一切。

晚上回到家,开门进去,却发现客厅里亮着灯。或许是左正则回来了,也不意外,虽然他很少回来,但这里终究是他的家,没有理由意外。

“少奶奶!”

“啪!”这一声差点没把忆慈给吓死,玻璃水杯从她手中滑落,一杯水全数洒在了地上。“你是谁,怎么进来的!”忆慈原本沉淀一晚上才有的好心情顿时被眼前这个四五十岁的大妈给吓没了。这怎么能不惊讶呢,一个陌生人那么晚了居然出现在她的家里。

那位大妈在杯子落地的当口,就已经上前俯身开始收拾洒在地上的水和躺在地上的水杯了,现在听到忆慈这样问她,才起身来,解释道:“是太太让我来的,您的晚饭早就做好了,我现在在给您去热热!”

周忆慈是彻底傻了,她这才想起刚刚中午在办公室里的那茬,原来还真不是吓她的,居然真找个人来给她做饭,天哪,她是要疯了。“你等等!”忆慈叫住他,道:“你不知道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么,饭点早就过了,就是吃夜宵,也嫌晚了,你…”她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叶玫这回是动真格的了,居然这样逼她。

“可是…可是,”那位大妈显得有些为难起来,“太太交待过,不管有多晚,都要我等到你吃完我做的饭才算完,您多少就吃点吧!”

“我不吃!”忆慈说完,转身回房,随后,就是一声震天动地的关门声的响起。

叶玫坐在客厅里,挂断了电话。她刚刚接到张妈的电话,那头周忆慈怎么晚归,怎么发脾气,她都已经知道。但是,她不动声色地吩咐着张妈明天还是要继续,并且还特意叮嘱她,把菜色换一换。

“怎么,现在才回去?”叶籽打着哈欠,问道。她姐姐此刻的脸色虽然还算正常,但看的出,心里并不愉快。

“在外头野惯了的,该留些时间让她收收心!”叶玫道。

叶籽在一旁笑笑,叹口气道:“那正则呢,现在还没回去?”

叶玫并不回答,这些年来,自己儿子在外头的事情,她这个做母亲的怎么会没有耳闻,但是知子莫若母,自己的儿子,她自己了解,认准了的,总是不会轻易放弃。当年正则在她面前坚定地说要娶周忆慈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她的儿子,不是意气用事的人,也不是轻易会爱的人,周忆慈在他心里有多少分量,她看的清清楚楚。但现在他们弄到这般田地,中间谁对谁错暂且不说,她做母亲的,不能再这样干看着了。

“哎,我的姐姐,您说做妈的容易吗?”叶籽忽然感叹起来。她的儿子孙岩的婚姻也是磕磕绊绊的,但好赖现在给她生了个孙子,也算是稳定点,但保不准哪天把离婚协议放在她和老头子面前了。

11、是非题(十一)

“周总,刚刚风行国际打来电话,同意了这次的合作!”删兴匆匆地进来。

周忆慈头也没抬,看来,昨天最后那句话是点醒了孟飞了,生意人嘛,只要是利益,哪里来那么多的原则和朋友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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