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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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忆慈从来不否认对于结婚这件事决定的盲目性。那时的她,被亲青梅竹马的恋人出卖,即使回国以后逼迫自己调整情绪,但之后的冷漠和不近人情,不能不说是受到这件事的影响。见到左正则之后,不断的意外相遇,以及后来左正则不算追求的追求,让她抓住了报复石斌和周忆恩最好的机会。

也许每个失恋的女生都会有的情结,在被深爱的人背叛以后,之后在选择所有的交往对象甚至是结婚对象的时候,眼里都会有那个人的影子,而心里,或多或少都会有对比,那个人,会成为衡量所有男人的一个标准。

周忆慈就是这样。她的好胜心让她选择了左正则。论家世背景,左正则和石斌不相上下,论能力胆识,左正则在石斌之上,况且,左正则身上还有一股子野性的魅力,这是石斌所没有的。

出于这样不纯的心理的结合,最后他们的家庭是畸形的。夫妻之间不正常的相处模式,不正常的感情交流。所以,周忆慈一直在逃避孩子的问题。他们会不会离婚暂且不论,也许在左正则没有找到一个不得不娶,或者说在他没有遇到一个真正爱上的女人之前,他们可以一直维持着这种关系,但是,这样的家庭对于孩子来说,是不正常的。富裕的物质,贫乏的情感,周忆慈能够理解被父母不闻不问的那种感觉,因为她也曾经经历过。

而左正则对离婚问题态度的转变,让她开始思考,自己的态度是否需要转变,对这段婚姻,对这个家庭,还有,对这个人。

陈橙来看她,因为她从孟飞那里知道了她的事。

“周忆慈,你居然还活着,我还以为你被曝尸荒野了呢。那么大的事居然也不告诉我,你是不是嫌自己没被那些绑匪灭口,想被我咬死是不是!”陈橙一进门,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昨天听孟飞在书房偷偷摸摸地和左正则打电话,问他还吞吞吐吐的,要不是她再三逼供,估计到现在她还被蒙在鼓里吧!

周忆慈看着陈橙停着个大肚子,身上发福地厉害,原本慵懒的大波浪现在被她光溜溜地扎在后头,哪里还有她陈橙的样子。“我不是没事吗!”忆慈边说,边扶她在沙发上坐下。

“哪里没事?”陈橙伸手一拨忆慈的下巴,指着她脖子上的掐痕,“这是什么?我看,还不止这些吧!”陈橙最是了解她,从小就是娇生惯养,别看她像母老虎似的,每每发火就像要吃人,可是要是有个破皮擦伤什么的,她是怎么也忍不住的,忍痛的能力已经差到一种境界了。

“哎呀,没事!”忆慈打落陈橙的手,“这不是连公司都没去在家养着吗,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陈橙冷笑一声,阴阳怪气地道“你倒是去上班啊,谁拦着你了?可是,就您这样,怎么去啊,要是旁人不知道,还以为你和左正则在家里大打出手了呢,到时候,你总经理的面子往哪搁啊!”

忆慈自动忽略某人的冷嘲热讽,“预产期什么时候?”

“两月份!”有时候还真是得佩服陈橙的脑子,那么忽然地转变话题,她居然还接地这么顺嘴。

“说好了到时候得叫我妈啊!”忆慈笑着把手放在陈橙耸地高高的肚子上。

“知道了!”陈橙从盘子里拿了个橘子,递给忆慈,示意她剥开来,“慈慈,你今天给我句准话,你是不是这辈子不打算要孩子了?”

“再看呗!”忆慈一行剥桔子,一行回答,显得很是无所谓。

“你都已经快三十了,女人一旦过了三十岁,不但生出来的孩子智商不高,就连孕妇也会有危险的。再说了,左家可是单传啊,你要是不生孩子,你婆婆能同意么?”从孟飞的妈妈紧张她的程度来看,凡是这个年纪的女人,估计都盼望着早日抱上孙子吧。

“哎呀,现在科技那么发达,什么代孕啊,冷冻卵子啊,什么都有,哪里用得着你这样担心。要不等我三十岁生日那天,我去医院冷冻卵子?”忆慈依旧无所谓。

陈橙叹了口气,她实在对眼前的这个女人佩服地五体投地啊!

31、类似爱情(八)

左正则回到家已经快十二点了,刚才席间豪气万丈的他,在跨进家门的瞬间,竟显得有些颓败。他的胃有些难受,那样一杯一杯的红酒下肚,连口菜都顾不上吃。酒桌上,他向来是来者不拒的,这些年,这几乎都快成了他的习惯。结婚之初,周忆慈特别讨厌他每天满身酒气地回家,只要他喝了酒,她连碰都不让他碰,因为好像她特别敏感,对烟酒的味道,她从来都是排斥的。也许那时候,总是会在有意无意间收敛一点。但后来,他几乎不回家,没有会嫌弃他满身酒味,他也就不再注意。

“你回来了!”

周忆慈的声音让站在玄关处的左正则清醒不少。房子里只亮着一盏壁灯,光亮昏黄,他抬眼望去,见周忆慈披着睡袍站在不远的楼梯前。本来是准备换鞋子的,可是此刻他竟不想换了,摇摇晃晃走向客厅,把手上的西装一扔,整个人都重重地跌倒在沙发上。

周忆慈知道他一定是醉了,很少看到这样的左正则,印象中,她的丈夫永远是冷静沉着,同时也是阴险狡诈的。从厨房出来,端着调好的蜂蜜水。“左正则,喝了吧!”忆慈把碗递到他面前,可是面前的人连眼睛都没有睁开,更别说伸手接了。

“我就放在这里,你什么时候想喝了,就喝吧!”周忆慈说着,把手中的碗放在旁边的茶几上。不知道为什么,她讨厌这样的左正则,也讨厌这样的自己。她忽然有个念头,在他不回家的那些晚上,是不是也会有别的女人,在他喝醉酒以后,给他调了蜂蜜水,或许那个女人会不厌其烦地哄着他喝下,可是,很显然,那个女人不是她,在他还是她的丈夫的时候。

“忆慈!”这两个字,很轻很轻,轻到周忆慈根本没有听见。却她转身离开的瞬间,忽然被左正则大力地拉到他的怀里。那样跌坐在他的怀里,鼻尖全是他的气息,陌生,熟悉。她挣扎两下,却显然是无济于事的,左正则不会那么轻易放手。

“忆慈!”他的嘴凑在她的耳边,这一回仍然是轻,可是,她却听得清清楚楚。左正则的眼神有些朦胧,他扳过忆慈的脸,面对面地看着,良久,忽然笑起来。“忆慈,你知不知道,你那天竟然哭了…”左正则说着,又笑起来。

忆慈脸色一滞,也不管他醉没醉,一把打落他扶着她两颊的手,“左正则,我哭了你就那么开心?”这人心里怎么就那么黑暗呢,

左正则笑着,又重新把手贴到她脸上,“原来我老婆也是女人!”

什么意思,和着以前他就没把她当女人?“左正则!”忆慈恨极,顺手抓起手边的抱枕,劈头盖脸地就砸在他身上。

左正则躲闪不及,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扯在她背后,迫使忆慈面对面地正视着他。“以后记住自己是女人!”左正则颇为认真地告诫她。“你可以不温柔,但不能太强硬;可以不生孩子,但不能无视你的老公;当然,你也大可以发展你的事业,但不能忘记你还有个家庭!”

周忆慈愣愣地看着左正则,从来嘴巴不饶人的周忆慈,此时竟一句话都不说。良久,她好像是回过神来了,用力挣开左正则的束缚,起身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俯视着坐躺在沙发上的男人,“好,但你也要记住,你是我周忆慈的男人,你可以不体贴,但不能太霸道…”

“我哪里霸道了!”好像一向以来都是某个人霸道吧。

“你连睡觉都占着一大半的位置,难道还不霸道么!”周忆慈的话被打断显然很不爽。

左正则点点头,那也是因为她喜欢把被子团在身上,为了不让自己着凉,他只有不断地跟着她向一个方向挪动。不过基于周忆慈天生习惯的说法,他也只好认了。

周忆慈见他不说话了,继续道:“你可以随时问我在哪里,但你不能派人跟踪我;还有,你和那些女人逢场作戏我无所谓,但要是到处去惹风流债,搞的满城风雨,我就跟你没完!”爱或者不爱,她从来都不在乎,但她的婚姻,不能再成为众矢之的。

很多时候,人们考虑和谈论的都是将来,很少有人会想明天。明天,仿佛是一个被遗忘的将来时,永远显得那么顺其自然。就像周忆慈,在家里那么多天,每天都过得轻松,但无聊。睡觉,吃饭,上网,不假思索的行程。她是怎么也不会想到,在前一天和左正则规划好了未来以后,第二天,家里居然会出现一个不速之客。

门铃响的时候,周忆慈坐在客厅没有动,但当门口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她却忍不住将头偏过去看了看,果然是杜雨笙。她穿着一身得体的职业装,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自然是有种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是杜小姐!”刘婶开了门,见是杜雨笙,便让她进来。

杜雨笙笑着和刘婶问好,然后道:“左总晚上有个应酬,我得帮他把衣服准备好!”杜雨笙说着,开始换鞋。

周忆慈自然是听在耳里,她起身来,走到玄关处,“原来是杜秘书!”

“左太!”杜雨笙是知道忆慈这些天修养在家的,“我上次听左总说,您受伤了,不知是否好些了!”

忆慈看着她脚上明显大一号的拖鞋,终于扯出一丝笑意来,“怎么,你们公司总经理一等秘书居然干这些跑腿的活儿?”她本来就没有打算回答杜雨笙。

杜雨笙站在原地,周忆慈既然把她堵在了门口,她自然不好进去,“其他人手头刚好都有工作,况且,左总的衣服,向来都是我准备的!”

忆慈点点头,“原来是这样,我差点忘了,杜秘书从来都是这样乐于助人,特别愿意帮助别人做些不在自己义务范围之内的事。说起来,杜秘书连我的忙也帮了不少了呢,有机会还真是得谢谢你!”

杜雨笙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起来,周忆慈这样说话,话里带着刺,就差直截了当地说她连老婆都帮别人做了是这句话了。“那倒是不至于,不过我想说的是,总的要别人办不好,我才好帮助,要是人人都能把自己分内的事情做好了,我哪里有帮助的机会呢!”

周忆慈听她这样说,冷笑了一声,“话虽如此,但说到底,主动权终归不是掌握在你的手上,只要别人用不着你帮了,你自然是连机会都没有了!”

“我…”

“刘婶,把衣服都拿下来给杜秘书吧!”

周忆慈讨厌这样的自己,这算什么,难道她周忆慈已经沦落到为了一个男人争风吃醋的地步?她不需要这样,她更不屑这样。这段婚姻,更多的是她对利益的考虑。在她坐稳周氏真正掌权者位子之前,她都需要左太太这个身份,即使没有实质性的经济合作,但至少,会是一个很好的砝码。其次,她非常了解自己,她再不会让自己的百分之百地投入任何一场的感情中,那种背叛,那种刻骨铭心,一次就够了。

32、类似爱情(九)

可是,周忆慈往往是这样,越是告诫自己,就越说明她心里不安,而心里越是不安,她就越希望自己做点什么,最好可以扭转局面。

“左正则!”周忆慈从房间出来,现在还不过八点半的样子,对于她这个十点之前不起床的人来说,那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左正则“嗯”了一声,把头从报纸中抬起来,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周忆慈。估计是刚从被窝里爬起来的吧,连头发都还乱糟糟的。明明刚才他起床的时候,某人还在甜美的梦香的。

周忆慈打了个哈欠,把放在餐厅里的那只黑色的马克杯拿起来,“你今天晚上我提前预约了,你下班之前,我会去公司找你!”她说着,转身进了厨房。

左正则不知道她唱的是哪出,“周忆慈,你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对!”周忆慈从厨房出来,把杯子放在餐桌上,“我确实是有话要说,但是不是现在,左正则,反正无论如何你今天必须把时间给我安排出来,因为这关系到我们双方共同的利益!”

也许是因为周忆慈早上的话太过于正式,以至于左正则一天都没有静下心来,因为他实在是很好奇,周忆慈口中所谓的共同利益到底指的是什么。也许在左正则将婚姻的所有主动权都交给了周忆慈以后,他便开始失去了安全感。他们之间的交流实在是太少,从开始到现在,大家都已经习惯了用猜测来大约地估计对方的心思,对方的想法,从来没有想过要把问题放在桌面上谈清楚。大家都不够坦诚,都不愿意先开口,在他们看来,先开口就会处在劣势,而他们都不愿意成为失败的那个人。

“左总,这就是对本次收购的所有评估和预测!”随着屏幕上画面的定格,会议室的灯瞬间亮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左正则身上,这是他们整个部门将近两个星期的成果,过与不过,都在左正则的一句话。

“于维,你的看法!”

“我觉得这个评估应该有待商议吧,有些细节问题还需要进一步的研究和讨论!”于维哪里会看不出来,从头到尾,左正则压根就没把心思放在这上头。

“那就先这样,你们把资料整理出来,我再看看!”走正则说着,已经起身了。

周忆慈到左氏的时候,已经将近四点了,冬天的这个时候,太阳已经开始落山,金黄色的夕阳斜射到左氏办公大厦的巨型玻璃上,显得更加刺眼夺目。她已经很久没有出门了,现在蹬着一双细高跟竟有些不习惯起来。她阻止了前台给上头打内线的动作,她可不希望电梯门开的瞬间,映入她眼帘的还是杜雨笙那张挂着浅浅笑意的脸。

从电梯内看外头,忆慈突然苦笑一声,她的丈夫拥有这里的一切,而这,曾经是她嫁给他的理由之一。电梯内,除了忆慈,还有另外的人,显然,每一层进来的人看她的眼神都有些异样。不能笔工笔正地鞠躬问好,自然也不能当做一般的同事那样笑着打招呼,因为她对于左氏的员工来说,不熟悉,但也绝对不陌生。忆慈可以理解那种心情,当每天被拿来八卦和谈资的对象突然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那种兴奋和紧张,也许不消多说。

左正则见忆慈进来,抬腕看了看表,“我正常下班可是五点,你等我?”

“很奇怪么,难道我没等过你?”周忆慈说着将包放下。

左正则点点头,不再说话。忆慈从来没有像这样审视过他的办公室,没有过多的摆设,一样的简约大气,而办公桌上,甚至连张照片都没有摆放。她走向窗口,放眼望去,整个中心区几乎尽收眼底。很多时候,忆慈也喜欢这样站在自己的办公室窗口,一站就是半个小时。曾经的荒凉,现在的繁华,不过是转眼之间。她和左正则不是什么患难夫妻,但他们之间并不是没有同甘共苦的经历。“左正则,你这里风景可真好!”如果没有当初那八个亿的投资,她现在是不是根本就不会站在这里。

“你办公室的风景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吧!”说话间,左正则已经起身走过来。

忆慈一笑,转过身来,背靠着窗台,左正则就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躯几乎挡住她所有的视线,此刻,她的眼里看到的只有他。“左正则,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当年你没有急着开发这里,我们是不是就不会结婚!”当年他上任以后的第一个决策就是开发当时还是一片荒芜的这里,左氏的董事会里是没有几个人同意的。所以他便亲自联络孟飞,风行国际于是投资在这里建造他们的办公大厦,然后陈橙又联系到她,那是的她,也不过在世纪影视里做一个挂名的总经理。几个原本就野心勃勃的年轻人于是聚在一起,他们共同的目标就是让这里成为他们理想的起航点。那段时间,紧张,胆怯,心里统统憋着一口气不敢呼出来。然后,左氏的办公大厦拔地而起,接着是风行国际,再然后,就是世纪影视。原本荒芜的地方,随着三家实力公司的落户,顿时变得寸土寸金,成为S市新的经济中心。他们都在这里建立自己的威信,开始真正成为一个商人,一个投资者,一个实际的统治者。

左正则哭笑一声,确实,要不是这里,她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个仗着祖辈的庇护飞扬跋扈的豪门千金而已,根本不值一提,可是,当她最后顶住所有内在和外来的压力,大笔一挥,以世纪影视总经理的名义,签署那份投资案的时候,他才开始从新审视她。“也许是吧!”左正则俯身看着她,那么娇小的一个人,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勇气,他到现在还清楚地记得,当年自己做出那个打算的时候,都抱着一种釜底抽薪的心态。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都雪端着一杯饮料进来,但抬眼看到的场景,让她条件反射一般退了出来。终究那杯饮料是没有送进去。

“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让你把东西送进去么?”杜雨笙看都雪出来,眉头顿时一皱。

都雪平时都是有些怕杜雨笙的,现在更是不敢反驳,只好吞吞吐吐地道:“现在…现在好像不方便…”

“不方便?有什么不方便的?”杜雨笙反问道。这大白天的,还在办公室,能有什么不方便的。

都雪上前,凑到杜雨笙耳边,轻声道:“我刚刚进去的时候,总经理…总经理好像抱着…抱着太太!”声音虽然不大,但旁边坐的几个人却都听到清清楚楚,一时间没有人敢抬头看杜雨笙的表情。杜雨笙为什么让都雪送进去,大家不是不知道,平日里,秘书室里不论有什么事要报告总经理,那都是杜雨笙进去,上次就连左夫人过来,她都在总经理办公室和她聊了老半天。她是作威作福掼了得,既然她和左正则的那层关系大家心照不宣,当然也就没有人来做出头鸟,敢得罪她咯。

什么叫人多口杂,不过一个小时,临到下班,几乎公司里所有人都知道,左太今天来公司和总经理和好,从此杜秘书再没什么机会了。当然,事实和八卦自然是有区别的。事实是,左正则根本就没有抱着忆慈,只不过是因为站在她面前,把她挡住了,所以从都雪进门时的角度看,就好像是左正则抱着周忆慈,另外一个事实就是,周忆慈今天去左氏,根本就不是去主动求和的,实际上,她是为了和左正则谈判。

“左正则,我这几天想过了,我们都是商人,追逐利益是我们共同的目标,既然我们的婚姻不是有感情的结合,那是不是就意味着,我们可以努力把它营造成利益间的互惠呢。”两人酒吧的内间坐下,各种彩光照射下,连面容都显得隐秘而朦胧。

左正则冷冷地一笑,将目光收回,“那依你的意思,我们之前都是做了亏本的买卖?”

“是啊!你想想,你是不会爱上我这样不温柔,没有女人味的女人的,而我,也不喜欢你这样霸道阴狠的男人,我们之间,够不上通常意义上婚姻的双方的任何感情界定。这一点,请问您同意么?”

“嗯!”左正则点点头。

“而从另一个角度,节省资源的消耗,能够有效降低成本,从而取得更大的利益空间,这一点,请问你也同意么?”

“嗯!”左正则再次点头。

“既然这样,我可不可以认为,如果因为感情不和而离婚,然后各自在找寻结婚对象,从时间精力上都是一种资源的消耗呢?”

“嗯!”左正则点头,原本脸上的阴冷此刻倒是消散不少。他仿佛已经窥探到周忆慈心里的想法,可是,他就是不说,因为他想看看,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好,那我现在就提出一个有效减少资源消耗的方案。”周忆慈说着,喝了口酒,“从今天开始,周忆慈要努力分清家里和公司的概念,争取使自己早日由左正则眼里的中性转向女性,使得丈夫接受她。而同样,左正则也需要分清家里和公司的概念,同时洁身自好,争取让他的妻子接受他!如果我这个方案得以实施,那么周忆慈和左正则之间这种互惠关系就可以产生。一方面,可以节省大量的时间精力发展自己的事业,同时兼顾家庭,另一方面,也可以实现自身的社会价值,不至于因为婚姻问题而不断遭到困扰!这些,请问你能同意么?”

左正则终于忍不住笑起来,“如果按照你的这种说法,那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建议,可是,你怎么能够保证你就可以成功地从中性转向女性呢…”

“你也不能保证你就可以洁身自好啊,左正则,风险是合作双方共同承担的,所以的异议没有任何价值!而且,我从开始到现在已经在不断地征求你的意见了,那就说明我正在不断地改进你提出的不能无视自己的丈夫这一条,那就可以证明,我有这个诚意,所以,接下来,就该到了你表现你诚意的时刻了!”

“我的诚意?难道还不明显么?”

确实从周忆慈封杀唐杨到现在,就已经不能再娱乐版面找到左正则的相关新闻?所以,那就说明他正在不断改进她提出的不准到处惹风流债,搞的满城风雨这一点,这也应该被视作是表现诚意的一点吧!“既然大家都有诚意,那么方案正式生效,为不久以后将产生的又一对模范夫妻,cheers!”两人举杯,清脆的响声之后,又同时一饮而尽。

这里,喧闹和安静刚刚好,没有因为嘈杂而使人心烦意乱,也没有因为寂静而让人心生紧张。周忆慈从来没有想过会和左正则在酒吧这样谈判,好像他从来都不喜欢这样的地方,即使有时候被孟飞他们硬拉过去,他也向来沉默,除了喝酒几乎不说话。

三杯酒下肚,周忆慈已经开始有些醉了,当她拿起酒瓶想要倒第四杯的时候,左正则果断出手,把酒瓶从她手中夺了过来。像她这样一杯一杯地喝,怎么可能不醉呢?“周忆慈,你平时在酒桌上难道都是这样豪爽的么?”

周忆慈看着他,傻笑起来,“不!”她一挥手,“我很少和人喝酒的,除了陈家的大哥,左正则你是第二个陪我来酒吧喝酒的男人!”

他还真是荣幸,“那石斌呢,难道连他都不陪你喝酒!”

“石斌?”周忆慈好像并没有料到左正则会提到石斌,一把从左正则手上又把酒瓶夺过来,“左正则,你那么丰富的婚前史,我可是一个字都没提过!”

左正则仰头猛灌一口酒,“我倒是一点都不介意你问些什么!”

“我可没兴趣!”周忆慈无所谓地笑笑,“不过,我倒是还真想问你个问题!”忆慈见左则没有说话,但脸上却是一副但说无妨的样子,便道:“左正则,你当初为什么会同意和我结婚?”

“因为你是周氏的继承人,自己有钱,用不着我养!”

周忆慈闻言,冷哼一声,骗鬼的吧,“你可别忘了,你信用卡的副卡可还在我手上,要是哪天我不高兴了,我就刷爆你的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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