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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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愈不由抬头看向沈妱,依旧是娇美秀丽的容颜,并没被那裹伤的纱布影响。她的目光清明,神色冷静,虽然说的话里涉及男女两情相悦的事情,眼神却没有半点波动,仿佛此事于她没有半点干系。她明知道他的情意,却能如此坦然理性的分析……

秦愈只觉心口一窒,将沈妱看了半晌才道:“既是如此,此事便往后放放。”

沈妱被他看得莫名其妙,听他答应不立时追究,便也放心。反正有端王殿下在,这划脸的仇是能立时报了,至于秦愈这里,只要他别现在去惹得薛凝狗急跳墙,哪怕日后会择机教训,那也是薛凝咎由自取了,沈妱倒是乐得看热闹。

这一晚沈妱虽然脸上有伤,却睡得格外香甜,就连薛凝回来时隔壁闹腾了大半天,都没能影响她的睡眠。

次日一早出门时沈妱神清气爽,等薛凝走出屋来,果然见她也蒙了面巾,那眼神阴郁得能滴出水来!

沈妱故作不知,见了薛凝时惊讶道:“咦,薛姑娘怎么也蒙着面巾了?”

薛凝看了她一眼没答话,扭身带着丫鬟就走。旁边石楠昨晚就听说了事情的原委,本想着今日一早就告诉沈妱的,只是见沈妱一直出神考虑事情就也没打扰,这会儿见沈妱提起,连忙凑上来,低声道:“薛姑娘昨晚回来时不巧在路上碰见人打架,被人误伤了呢。”

“这么不巧?”沈妱有点惋惜的低叹,“是谁这么不长眼,连学政大人的千金都敢伤。”

“听说是几个醉汉,还都有些拳脚功夫在身上,在路上一言不合打起来,刚好薛姑娘的马车经过,有个醉汉被人踹进马车里,就不小心在薛姑娘脸上划了好长的一道口子。”石楠并不知道昨日范家藏书楼里的事情,幸灾乐祸之余也有点可惜,又道:“事发时薛大人就在当场,听说立马下令把那几个醉汉扔进了牢里,生死未卜呢。”

“可真是飞来横祸啊。”沈妱叹息,心底不无快意。

这样的结果让沈妱很满意,见着徐琰的时候,行礼都格外认真了几分。

徐琰对此也只一笑了之,如常的冷着张脸,甚至因为这两天拜访藏书家的进展缓慢,斥责了薛万荣一顿。

后面两天拜访藏书家时徐琰也没去,他像是身上还有别的事情,早出晚归行踪不定,甚至有一次彻夜未归,叫众人十分意外。

不过端王殿下的行踪是没人敢过问的,沈平如常的拜访藏家,晚间偶尔抽空考问沈妱一阵,沈妱便将近来的收获说了,又跟沈平探讨近来所见的五花八门的藏书之法,进益倒是不小。

她脸上的伤虽不轻,不过徐琰不知从哪里弄了瓶膏药给她,这两日精心抹着,伤口痊愈得格外迅速,如今只剩下一道极细的粉色疤痕,据说再好生抹上两天的膏药就能完全不留疤了。沈妱心里高兴,回到客栈后也不再戴面巾。

这一晚父女俩说完了话,沈平瞧着她腮边细若游丝的伤疤,道:“阿妱,这伤口不像是猫爪挠伤的。”

沈妱未料他突然提起这茬来,不由一愣,继而笑道:“爹爹居然还有这等本事,凭着伤口能看出原委来?”

“我当然没这本事。”沈平正色看着女儿,不容她玩笑打岔,“今天无意间听薛家姑娘跟人说话,怎么她说你是在范家书楼受的伤,还是被貂挠的?”

沈妱闻言一怔,她那日和徐琰、秦愈串了说辞,却独独没理会薛凝。

原以为她暗中害人后不敢张扬,谁知道她竟然还有胆子外传,还不巧让沈平听去了?

如今沈平既已问起,沈妱也不好再瞒了,便将那日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道:“女儿也是怕爹爹担心才没说实话,端王殿下看不过去,已经教训过薛凝了,这事儿就揭过去吧?”

对于端王殿下的出手相助,沈平觉得有些意外,更叫他想不通的事薛凝的行为,“你和薛家姑娘虽然性格不合,却也没到这等地步,阿妱——”他的目光一沉,“她究竟为何要出手?

第18章 夜谈

沈妱被沈平问得心中发窘。 薛凝为何出手呢,还不就是为了秦愈争风吃醋?

可这话如何能对沈平提起?

沈妱虽说脸皮也不算太薄,可要跟父亲谈论少年男女的心事儿,却还是从没有过的事情,不由老脸一红,讷讷道:“我哪知道,也许是这两天我哪里惹了她,自己却没发觉吧。”

沈平静静的看着女儿,没说话。

屋里安静了片刻,旁边桌上香丝袅袅。沈妱到底年纪有限,心里又藏着事情,扛不过沈平的目光,只好低头道:“爹爹还是别问了。”

“难道是为了秦愈?”沈平一猜就中。

沈妱诧异的抬头看她,面色不知怎么的就腾的一红,随即轻轻点头。

若搁在别处,父女间哪里能谈这些个话题,可沈平本就为人开明,加上沈妱幼时撒娇痴憨惯了,有事时也更喜欢向沈平讨主意,父女间自有默契,倒还不算太尴尬。

沈平心里如今只是关切沈妱的处境,问道:“那你怎样想?”

“女儿还能怎样想,”沈妱轻笑了一声,“他们俩有心玩这个,我却没那功夫。”

“其实认真看下来,秦愈这孩子也不错。这回他为了能跟着出来,求了我好久,说是为了长见识,多看看藏家们的本事,据我看来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沈平拿着茶杯徐徐品着,全然家常谈天时的慈父姿态,“这些年我暗暗的瞧下来,秦愈这孩子确实对你上心,值得托付。”

“爹!”沈妱含羞带恼的打断。

沈平便是一笑,“这会儿怎么不好意思起来了?先前还嚷着招婿时要掌眼。”

“那也没有您这样乱点鸳鸯谱的。”沈妱刚才的些微窘迫散去,倒是淡定下来了,道:“秦家是什么身份地位,您又不是不知道,秦愈如何能进咱们沈家的门。而且您先前也隐约提起过,姨父和秦大人近来不怎么对付……”

“倒是学会关心这些了。”沈平赞许的一笑,叹道:“我也是觉得秦愈这样心诚的孩子实在难找,要是当真把你交给他,为父也放心。至于你姨父和秦大人的龃龉,暂且放在一边。如今就看你的意思,你若乐意,我便帮帮他。”

“可若真是如此,秦愈舍弃的可就太多了。”

“这倒没什么,只看个人所求罢了。”沈平像是在开解,“当年你母亲要嫁给我时,人人都觉得门第不对,不明白你母亲为何放着京城的一众侯门贵公子不嫁,偏偏跟了我这无心仕途的布衣。可如今你瞧,她半点都没觉得可惜,还很庆幸当时的选择。何况秦愈此举也并非全然舍弃前途,他依旧能科举入仕,一展抱负,他自己都能看得开,你又担心什么?”

这……沈妱又一次无语凝噎。

其实理性来说,就如今沈妱能接触到的适龄儿郎里头,秦愈确实是最佳的选择。家世显赫、才貌卓绝,心地善良却又不拘泥迂腐,行事稳重懂得变通,又保留着少年人的鲜活之气,实在是难得的佼佼者。

以沈妱的家世来说,想嫁进秦家都是高攀,想让秦愈进沈家的门来招婿,那可算是痴心妄想了。

如今眼看着这“痴心妄想”有变成现实的可能,换了哪个人来说,都该高兴些才对,可沈妱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甚至觉得……发愁。

秦愈进了沈家,他依旧能在仕途上一展抱负,这一点沈平说得并没错。可不管怎么说,以一介二品大员嫡出公子的身份招婿到身为布衣百姓的沈家,秦愈不可能不舍弃些东西。

若是他跟沈妱两情相悦也就罢了,两人为求同心厮守,放弃些东西也没什么,可关键是——

沈妱扪心自问,她对于秦愈,其实更多是书院的同窗之谊,而没半点男女之情。甚至直觉告诉她,再过上几年,她依旧不会对秦愈产生什么男女之情。

这种情况下,再让秦愈招婿进来,沈妱就觉得太对不起他了。

毕竟是书院里最要好的朋友,沈妱一向都盼着将来秦愈能一展宏图、更胜其父,所以更不想坑了他。

理清了这些,沈妱心里头倒是亮堂明快了许多,抬头时脸上已是一派安然,“女儿细想过了,秦愈并非良配,爹爹还是想办法叫他歇了这个念头吧。”

“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

沈平注视着女儿,眼中不无惋惜,过了半晌才点头道:“夜色深了,早点去歇着吧。”

沈妱脸上神色轻快,服侍着沈平将日常保养的药丸服了,便自回屋去。里头石楠已经铺好了床褥,还将当地官员所赠的香薰好,就等沈妱梳洗入睡了。

睡前净面后保养完了,石楠细细的给沈妱腮边抹着去疤的膏药,叹道:“刚才跟薛姑娘走在路上,她脸上的面巾被风吹起来,我看脸蛋上那道伤疤还显眼得很呢。伤口刚结痂,有些地方褪了痂后红红的,大概有两寸长,看来当初伤得很重!”

“她的伤口才结痂?”

“是啊。”

怎么会这么慢……沈妱不由看向镜中的自己。那道细若游丝的疤痕已不若最初显眼,若不是特意去看,粗粗扫过去时甚至都没法发现。她这伤口算是好得挺快了,跟徐琰送的那膏药也不无关系,可薛凝跟她同一日受伤,如今伤口才结痂,那也太慢了吧?

“按理说,薛凝的伤口应该前两天就结痂,这时候都能痂熟脱落了吧?”沈妱扭头问石楠。

石楠原先还没在意,这时候经她提醒,也觉得奇怪,“确实慢了点。我听紫穗她们各处寻治伤处的好药膏呢,就算不能像端王殿下的这药一样有奇效,也不该这么慢呐。”

沈妱闻言沉吟。

薛凝寻来的药膏肯定没问题,她的伤口恢复得慢,必然是当初划伤时出了问题。

脑海中猛然闪过当初徐琰递给他药膏瓶子时的模样,沈妱记得当时徐琰颇为认真的叮嘱道:“这药膏足够你恢复如初,最近别再乱抹药膏。”

她当时也没在意,如今回想却觉得有点奇怪。

难不成当初薛凝其实在灰貂的爪子上抹过不利于伤口恢复的东西,被徐琰察觉了,所以叫她别胡乱用药?

若果真如此,徐琰怕是会原样奉还,那么薛凝的伤口迟迟不见好,自然是情理中事了。

若她的推测没错,那么薛凝居心的歹毒程度可就又拔高一层了!

第二天碰见徐琰的时候,沈妱便委婉的问了此事,徐琰将她扫了一眼,只道:“看着虽笨,脑袋却也算灵透,算是见微知著。”

这就是说她猜得没错了?沈妱被人夸赞当然有点高兴,可是——什么叫看着虽笨?她微恼抬头,就见徐琰早已出了客栈的门,不知道又办什么事儿去了。

沈妱平白被他嘲笑,一肚子气没处撒,只好在吃饭时多咬几口软糕。那咬牙切齿的劲儿就连沈平都看出来了,还笑着问她,“阿妱跟这糕点有仇?”

仇倒是没有,就是心里不高兴!沈妱颇为委屈的看了沈平一眼,没答话。

要说沈平这好爹爹的名声真不是凭空得来的,见着沈妱心情不好,他在去拜访藏家的路上竟然抽空去了趟文玩店,挑了个极可爱的白兔笔架给沈妱玩,叫女儿登时大乐。

这些天里薛凝大抵是全心扑在那张脸蛋上,倒是没再生什么幺蛾子,沈妱乐得清静,每日里跟着去各处书楼转,虽说累了些,心里却是满满当当的。

过几日到了嘉义,当地有座玉女峰远近闻名,一行人拜访了几处藏家后,以嘉义的父母官孟晋为首,当地官员挑了个风和日丽的天气,陪着徐琰及薛万荣等人去游玩。

这玉女峰的名头沈妱也听说过,先前跟着沈平外出游历时曾途径嘉义,本打算去见识见识的,可惜当时出了点小变故,父女俩匆匆回庐陵,去游玩的计划被搁置。

这回再临嘉义,沈妱老早就筹算着哪天去玩玩,如今有当地的父母官安排,自是更好。

这趟出行自然不能漏了薛凝和沈妱这两位千金,好在孟晋有位宝贝女儿孟娴自幼活泼好动、热情好客,这回便由她陪着两位姑娘玩耍,孟晋便也放心的陪着那群贵人去了。

初入玉女峰时阵列分明,孟娴、薛凝和沈妱三位女客在一众丫鬟的簇拥下乘着肩舆登峰,另一头则是孟晋等官员陪着徐琰和薛万荣、秦愈等人。到得后来,端王殿下不耐拘束,也不知跑哪儿逍遥去了,秦愈和一众政客们呆着无趣,便也不时的来沈妱这里逛逛。

沈妱不大习惯乘着肩舆登山,正好跟秦愈相伴步行。

两人说说笑笑甚是快活自得,而在他们身后,薛凝眼中的寒意却是越来越浓烈了。

第19章 发难

玉女峰环境清幽,林木茂盛,自峰底而上,沿途或有溪流、或有成片的山花竹丛,间或几处清幽佛寺,夹杂着灵猴山猿不时冒个头,有趣得很。

到得山腰的时候,便有一处闻名遐迩的飞瀑,自高达百丈处飞落,底下有一处浑圆平整如镜的大石,飞珠溅玉,幽绿翠碧,美丽异常。

后头的孟晋等人行得慢,沈妱和秦愈到达时就只有徐琰独自在潭边的一方巨石上负手站着,水珠细密的飞溅在他身上,他也不在意,只管仰头看着山崖腰间横生的几棵老松。

两人向前行礼问候,徐琰回头扫了一眼,道:“沈姑娘脚程倒也不慢。”

“平时走惯了,勉强跟得上。”沈妱笑了笑,“上面那两棵老松树名气不小,在这嘉义地界应是无人不知,殿下看着如何?”

“有这么大名气?”徐琰有点兴趣。

沈妱便道:“玉女峰上银河落,照影壁间松长歌。那两棵松树并非天然所生,而是有人栽上去的。”

“有人栽上去的?”徐琰显然很诧异,抬头看那两棵松树,都是离地数十丈,两侧也是平整的石壁,没有能着手攀援的地方。

那样高的悬崖,竟有人爬上去种了两棵松树?他兴味一起,不由看向沈妱。

沈妱便笑了笑,道:“这照影壁看着平整光滑,其实往近了瞧,也有许多罅隙石缝,可以长些野草乱藤。绝壁之上据说还长着极好的药材,因为太过险绝,没人敢去采摘,长得时间长了,便有人说那药有灵性,药性远超别处的药材。有一年,有位县令病重,寻常草药都不见效,那郎中就说,非得要照影壁上的千年药材,才能令他起死回生。这玉女峰里住着一些采药人,王爷想必也听说过,那县令不死心,就找上了采药人。”

“让人到这百丈绝壁上采药,这人的心也够黑。”徐琰低头看着旁边的沈妱,“然后呢?”

“然后有一对父女不幸被盯上了。做父亲的那时生了病,那县令便用他的性命威胁,逼迫女儿上绝壁去采药。殿下你瞧,”沈妱手指着上头,雾气缭绕之间依稀能看到瀑布之顶,“那姑娘就寻了极长的绳索,从顶上往下爬,去找药材。”

“她找到了?”

“找到了,只是当时山间风大,她采了药材后被悬在半空性命垂危。她性子老实,以为这药长了千百年有灵性,就暗暗祈祷许愿,说药材救人乃为正道,她虽摘了此药,过后必要在这里种回药草,好教此处生息繁衍。”

这故事与其他名胜中所流传的故事大同小异,是真是假都是难说,不过沈妱讲得认真,徐琰便也用心听着,还问道:“她平安回去了?”

“回去了,也把药材交给了那个县令。只是世上哪有什么起死回生的灵药,她采来的药材生长时日太久,药性未必最佳,那县令虽喝了药,却半点用都没有。”

徐琰听到这里便嗤笑了一声道:“那人求药心切,居然也相信那郎中的无稽之谈。那个时候,郎中早就跑了吧?”

“是啊,郎中是怕县令迁怒他医术不精,才会编出那样的谎话来搪塞,把包袱扔给别人,他自己早就溜了。”沈妱也是不屑的冷哼,仰头就见徐琰指了指那壁上松树,遂续道:“郎中远走高飞,那县令的怒火全撒在了那对父女身上,捉了那病重的父亲,又逼着女儿再去绝壁上采药。”

“那姑娘为了救父亲的性命,不得不再上绝壁,因为念着上回的祈祷许愿,她重信重诺,便带了树苗上去,栽在石缝之间。只可惜她这回运气不好,大风刮过来,那绳索被乱石边沿蹭断,她便摔落下来,沉入潭底。”

“她栽的就是那两棵松树?”

“嗯,父女俩姓松。”

“那父亲呢?”

沈妱仰头看着徐琰,默了会儿才道:“殿下觉得,他还能从那县令手里讨回性命?”

被恶官盯上的人,能有几个讨得好下场呢?郑训之于薛万荣,不也是位卑力弱,毫无反抗之力吗?

那头徐琰被她问得一哽,转过念头来,不由暗笑自己入故事太深,竟会希望那做父亲的侥幸逃脱性命。他不由看向沈妱,就见她正看着那两棵松树,眼中有些不明的意味,仿佛感慨,又仿佛……

“殿下,郑先生的事情,还望您能相助。”沈妱的声音很低,细品起来有些楚楚无力的脆弱。

徐琰瞧着她的侧脸,有些心疼,半晌才道:“嗯。”

两人就这么站在潭边发呆,旁边秦愈瞧着沈妱的衣衫上已沾了不少水汽,便道:“潭边水冷,对身子不好,阿妱往后靠靠吧。”

一句话说得那俩人都回过神来,就听后头传来孟娴甜笑着的声音,“前头就是照影壁了,那上头的两棵松树特别有趣,薛姑娘你快来瞧瞧。”

孟娴那可是正经的深闺女儿,有些规矩上讲究的很,这回要不是为了陪薛凝,孟晋也不会容她这般出来玩耍。徐琰和秦愈跟沈妱独处时都不觉得有什么,听见那两位姑娘来了,都不约而同的踱步去别处,免得男女照面尴尬。

这头孟娴和薛凝已经在两位婆子的服侍下走了过来,孟娴瞧着沈妱已在这里,便笑道:“沈姑娘你脚程可真快,一会儿就没影儿了!”

沈妱转头笑道:“也是才到这里一小会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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