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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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诊清楚了?不是吃坏了东西吗?”沈妱在旁朗声问道,带着一点笑意。

“老夫行医多年,这等小事哪里会诊错。”郎中笑了笑,“姑娘这些天所进的食物,都是无妨的。”

秦愈这才点头,同沈妱对视一眼,各自嗤笑。里头薛凝早已悄悄的不说话了,紫穗脸上也颇有尴尬之色,秦愈和沈妱也晓得“穷寇莫追”的道理,当下也不再多说,叫人送郎中回去,他俩各自回去歇息。

次日清晨,一切如常,薛凝甚至还笑嘻嘻的说晨光不错,似已完全忘了昨夜的事情。

沈妱因为昨晚无缘无故的被薛凝闹了一场,歇得晚了,见着薛凝便没好气,也没好生理会她,转而去跟秦愈说话。

风来阁的门口是一片花圃,花圃边上是抄手游廊,廊下参差的吊着些花篮、灯笼、鸟笼,这会儿笼中雀儿蹄声清脆,慢慢的走过去,晨风送来花香,倒是叫人心情好了不少。

秦愈因为被秦雄管得严,平时不能像董叔谨那般去歌楼舞肆闲逛,便渐渐养出了庭中逗鸟的爱好,家里也养了好些鸟雀。这会儿两人漫步,秦愈便细细的向沈妱介绍。

沈妱对此道倒是了解的不深,只知道那蹄声悦耳的无非画眉、百灵,至于那些毛色艳丽的,却除了鹦鹉外一个都不识得,秦愈便教她辨别哪个是芙蓉鸟,哪个是珍珠鸟。

徐琰走出风来阁的时候,入目的便是少年少女并肩观鸟的景象。

沈妱这一趟大多数时候都是束发长衫的精干打扮,今日难得穿了女儿衣裙,便格外好看些。那头秦愈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引得沈妱的目光紧紧黏在那五彩羽毛的鸟儿身上,笑容绽放如春花,不时的还要偏头问上几句,旁若无人。

鸟笼的旁边是两盆茂盛的折鹤兰,她俏丽娇美的面容掩在青嫩秀叶之后,格外灵动活泼。

徐琰的目光不由一滞,直至薛万荣上前唤了声“王爷”才回过神来。

今日众人要拜访的是藏书名家范文正,徐琰和薛万荣对此倒没多少期待,沈妱父女俩却是满心雀跃。

这位范文正藏书虽只有两万卷,却无一不是精校细堪的珍本,其所藏书籍的质量比之沈平还要高出一截,也因此格外珍惜书籍,轻易不让外人翻阅。

范家的藏书楼修得也精致,一座玲珑的小阁楼藏在假山水池之间,避火就水,阴翳清幽。

范文正秉性固执,虽然有端王亲临,却也不肯轻易松口,任是薛万荣和沈平在厅中说破了嘴皮子,那态度还是显得推脱敷衍,不乐意献出书来。

徐琰在厅中待了片刻,觉得甚是无趣,便提出想去书楼转转。

毕竟是当朝亲王,范文正再怎么固执,也不至于连这点要求都拒绝,只好叫管家亲自陪端王入内,多少还是有盯着点的意思。徐琰也不在意,经过沈妱身边时驻足问道:“要不要也去瞧瞧?”

“可以吗?”沈妱大喜。

范家的书楼那可是轻易不许人进去的,就连范家族人都得经过范文正点头才能入内,更别说是异姓外人了。

沈妱毕竟不敢冒犯主家,就想去看看范文正的态度,徐琰却已转头向范文正朗声道:“这没什么不可以吧?”

范文正就算不乐意,却也只能躬身赔笑道:“凭王爷吩咐。”

沈妱心下欢喜,登时笑逐颜开。她虽对徐琰了解不深,却也知道他对藏书之事其实没什么兴趣,这回特意提出来,难道是为了给她行方便?

若真是如此,那可真得好好谢谢这位端王殿下了!

沈妱乐滋滋的跟着徐琰出门,到了书楼门口时回头一看,发现秦愈和薛凝不知什么时候也跟上来了。那管家眼瞧着多了三个沾便宜的人,却也不敢冒犯王爷,只能听之任之。

且不管旁人是何心情,沈妱进了这书楼,那便是如鱼得水,一钻进那书架之间,便全然忘情了。

这书楼里多有珍本孤本,有些还是沈妱以前从未见过的,虽说违逆范文正的意愿强看人家的藏书有些失礼,奈何诱惑实在太大,沈妱一开书柜,便再也把持不住了。

正看得认真呢,忽觉旁边什么东西忽然冲她窜了过来,沈妱下意识的后仰躲避,却还是没躲过那灰色的东西,腮边传来一阵尖锐的划痛,她伸手一摸,便见指尖已经沾上了血珠。

第16章 生恨

女儿家脸上的肌肤最是娇嫩,沈妱瞧着那已染红了指尖的殷红血迹,心中便知伤得不轻。 她体质比旁人也敏感,腮边尖锐的痛感传来,狠狠的刺激着神经,她倒是能努力的忍住疼痛,但心里却还是忍不住的惊骇,脱口便是一声惊呼。

惊呼声还没停呢,徐琰就已如疾风般到了她身边,“怎么了?”

沈妱仰起脸来,黑漆漆的眼中已经蓄起了一层水雾,却还是极力忍痛,声音都有些抖了,“脸上……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划伤了。”

“是不是这只灰貂?”秦愈人还未到,声音先至。他几步便到了两人跟前,手里提着只灰扑扑的东西,“刚才这东西突然窜出来,爪子上还有血迹,是它伤的你吗?”躬身一看,见沈妱腮边已有一片血迹,不由大惊,伸手就想去看她的伤势。

沈妱不知怎么的,下意识就往后一避。

秦愈脸上的尴尬转瞬即逝,声音里却是掩不住的关切,“伤得重吗?”

“看着不轻。”徐琰的目光扫过沈妱的脸庞,随即吩咐秦愈:“我带她去看郎中,你查查这灰貂的来路。”便要带着沈妱离开。

沈妱这会儿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痛,看着指尖的血珠时只觉得心尖尖都在颤,更不敢再伸手去摸,忙跟着徐琰走了。

剩下个秦愈站在那里,有一瞬的愣神。

郎中倒是不难请,范家虽不是在繁华市肆,近处却也有出名的医馆,管家哪敢怠慢,连忙派人去医馆请人。他又引着徐琰和沈妱到侧厅里,备了水和毛巾,沈妱便自己将伤口处的血迹擦拭干净,对着铜镜一瞧,就见腮下有一道将近两寸长的挠痕,甚是刺目。

“简直可恶!”沈妱忍不住恼怒拍案。

“怎么?”徐琰缓缓踱步过来,看着镜中的人。

沈妱并没发觉他的注视,只是道:“三番五次惹是生非,她当真闲到这个地步了!”

“三番五次?”徐琰略微躬身,道:“猜出那灰貂的来历了?”

“平白无故的怎么会跑出只貂来,还跟咱们在郑先生的书楼里看见的一模一样?”沈妱愤然,“我还奇怪她最近怎么总穿宽大的衣服,敢情是里面藏着东西呢!”她气愤之下情绪激动,说话时牵动了伤口,不由又疼得抽了口凉气,连忙拿手轻轻的护着腮处伤痕。

她的伤口刚才看着血迹斑驳,这会儿慢慢擦去血迹,那道红痕虽不像最初那样触目惊心,却依旧十分醒目。

徐琰虽是见惯沙场杀戮,却极少见到哪个女儿家脸上受如此重伤,看沈妱拿着软巾擦拭伤口的时候强忍疼痛,觉得十分不忍。

过不多时郎中赶过来,徐琰便帮着给伤口上药,怕用力太重会叫她疼痛,只能小心翼翼的防着,等上完了药时,竟觉手臂都酸了。又叮嘱说这灰貂爪挠伤不比别的,在伤口恢复之前,沈妱还是得格外当心。

沈妱女儿家爱美,平时就格外爱惜这张脸蛋,这次脸被抓伤,实在气得够呛,生怕伤好后留下疤痕,又特特的跟郎中讨了一副去痕的膏药备着,怕伤口吹风,还找了个面巾挂着。

徐琰瞧着她忙碌折腾,便在旁慢慢的喝茶。

这头沈妱自个儿将脸上打理好了,范府的管家自送那郎中出去,她这才想起徐琰乃是王爷之尊,不由歉然道:“劳烦王爷了。”

“无妨。”徐琰瞧着那玉白色的面巾,挑眉道:“跟她有仇?”

“也算不上有仇,不过是有些小过节。”沈妱敛眉,并不敢在这位王爷跟前嚼舌根。

然而她心中对薛凝的行为满含愤怒,哪怕面对徐琰时强压心绪,到底没有那样深的城府,脸上全然是怒色,语气也生硬得很。

徐琰像是闲得很,目光直在她的面巾上打转儿,“小过节就让灰貂伤你的脸,她倒是心狠。你们小姑娘都挺看重脸蛋吧?”

沈妱本就为薛凝的恶行而暗怒,这会儿听他如此说话,只当是奚落她,心里便有些懊恼,忍不住抬头负气道:“就是看重脸蛋,叫殿下见笑了!”说着扭身到旁边坐下,不再说话。

其实她倒不是真的对徐琰气怒,只是今日之事实在憋屈得很,这会儿伤口处还隐隐作痛,细想起来真是越想越恼。

若是薛凝在言语上挑衅,沈妱自可反击回去,反正那也只不过是小孩子斗嘴罢了,不算什么大事。可薛凝这般明目张胆的毁她的面容,沈妱难道还能照样的反击回去?

言语弹压无伤大雅,但沈妱若是伤到了薛凝,薛万荣那头怎会善罢甘休!

何况看薛万荣近来的表现,谁知道薛凝这般明目张胆的闹事背后没有他的默许?

沈平虽然无心仕途,但在书院里待得久了,自有一颗爱护学子的心,想多做些教书育人的事情。薛万荣是武川的学政,庐陵书院里的事何去何从,全凭他一句吩咐,若是为着小事得罪了他,往后沈平的日子岂不是要难过?

有了这般顾忌,沈妱想要报复薛凝时都没法畅快淋漓,再想想郑先生受薛万荣逼迫的窘困处境,真是恨透了这对父女!

她暗暗咬牙,正琢磨着能不能找个法子,既把这仇报了,又不会连累沈平,就听徐琰道:“你若不方便出手,本王倒是能帮你个小忙。”

额?沈妱愕然抬头,就见徐琰已不知何时已到了她的身侧,低头问她道:“如何?”

“殿下……”沈妱只当自己听错了,满是狐疑的抬头看他——堂堂亲王,跟她又没什么深交,为何突然要插手这小女儿之间的过节摩擦来帮她?看端王的样子,他也不像是那么闲的人啊。

“就当是谢你那晚带我去道凌山。”徐琰轻描淡写。沈妱却还是没能猜透他的意思,只呆呆将他望着。

而在范家的藏书楼外,薛凝也正呆呆的将秦愈望着。

秦愈手里拎着那只灰貂,面色冰寒如霜,落在薛凝身上的目光仿佛刀子,半点都不复平常温润如玉的样子。

“这当真不是你的貂?”秦愈的目光如有重压,直教薛凝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薛凝强自握紧了拳头,柔声道:“公子当真是想多了,平白无故的我哪里能变出一只貂来,怕是谁家养的貂误打误撞的窜进来,被人惊了时乱跑也未可知。”

秦愈冷眼看了她半天,直看得薛凝鼻尖渗出细汗来,这才冷哼道:“既是如此,这只野貂也不必留着了。”猛然间手掌用力一捏,痛得那灰貂尖叫颤抖。

他瞧着薛凝那躲闪不敢多看的样子,唇边冷笑更甚,一扬手便将那灰貂扔出去,那貂儿一声尖叫后再无动静,也不知是死是活。

薛凝的指甲已经嵌进了肉里,压着情绪低声道:“沈姑娘的伤想必不轻,咱们……还是去瞧瞧吧。”

她提起沈妱来,秦愈倒是面色一柔。他虽猜测这灰貂出自薛凝之手,奈何薛凝抵死不认,他又死活找不出证据来,也没办法再去平白指责薛凝,便抬步去寻沈妱和徐琰。

这头薛凝望着他的背影,紧握的手掌渐渐松开,唇边泛起怨毒的笑——

去看吧,赶紧看看那张血迹遍布的丑脸,看看沈妱容颜被毁时气急败坏的样子!她沈妱不就是凭着那狐媚脸蛋来勾人魂儿的吗,脸蛋毁了留下疤痕,看秦愈还会不会那么痴迷于她!再等那沈平回庐陵后倒了霉,看她沈妱还能得意多久!

这么一想,心里的怨气才渐渐消散了些,薛凝连忙抬脚跟上去,想到沈妱脸上被灰貂划出的伤口时,忍不住就想冷笑,巴不得早点寻到她,好看看她的笑话。

可惜沈妱没叫她如愿。

秦愈和薛凝前后脚赶过去时,沈妱跟徐琰正坐在荷塘边的鹅颈靠椅上,中间隔了两三步的距离,都侧身面向荷塘。

塘中荷叶正茂,伞盖一样撑在水面上,碧绿清新,沈妱上身是月华锦的绣花半袖,下身一幅水墨画的长裙,外头罩一件桃红洒金披风,靠在在朱栏碧叶之畔,那青丝拖在肩头,玉白色的面巾随风微动,着实曼妙。

两人走近了才听见他们在闲谈——

“……等到□□月里莲蓬熟了,荡着小舟钻进荷塘里剥莲蓬吃,那才叫有意思。”沈妱的笑声悦耳,“王爷征战沙场,政务繁忙,怕是还没试过吧?”

“以前只吃过母妃剥好的莲子,还从未自己剥过。”徐琰竟也是一副家常谈天的语气。

秦愈顾不得端王在侧,上前就问沈妱的伤势,薛凝却有些呆怔的站在那里,腿上似乎灌了铅,有些挪不动脚步。

第17章 报复

沈平那头费尽唇舌劝说通了范文正,出门见着沈妱面巾的时候着实吃了一惊,细问之下才知道她只是划伤了脸,并不碍事。

爱女受伤,沈平自然是没心情再去赴宴了,好在当地官员宴请的重点是薛万荣和随行的两名官员,沈平便正好推了晚宴,带沈妱回客栈。

徐琰当然懒得去跟这些小官员们打交道,况且还有别的事在身,将沈妱交给沈平后便匆匆走了。剩下个秦愈是秦雄的儿子,当地官员虽有心结交,奈何秦愈这位公子爷心绪不佳,便也不强求,倒是薛凝挣足了面子,被安排了专人伺候,十分妥帖。

回客栈时秦愈骑马,沈平父女俩则乘马车。

沈妱在范家的园子里歇了好半天后又去书楼转了一圈,这会儿腮边倒没那么痛了,加上徐琰答应她要教训薛凝,心情好了些,坐在马车上跟父亲说起今日在范家书楼的收获来,滔滔不绝。倒是沈平耐不住,好几次打断沈妱的话头,问她受伤的经过。

沈妱不欲父亲担心,便说是逛园子时不慎被范家养的猫挠伤了。这说辞是她和徐琰早就商议好的,沈平不疑有他,回去后又专程请郎中瞧了瞧,见着那一道不短的划痕时十分心疼,又特地亲自去买了些沈妱喜欢的吃食给她,叫她用完了早点歇息。

这一趟出来并非为游山玩水,沈平肩上的担子重着呢,安抚完了爱女,就又回屋对灯沉思。

这头沈妱刚要歇下,就听有人敲门,却是秦愈。

秦愈显然心情很不好,连晚饭都没认真吃,好容易等沈妱落了单,便过来找她。

先前在范家时有端王在场,后来马车上又有沈平,秦愈肚里好些话都没法说,这会儿除了石楠外没有旁人,他便没了顾忌,叫了沈妱往客栈后头亭子里一坐,问道:“脸上的伤当真不严重吗?”

“没多大事,养上七八天就好了。”沈妱慢慢吃着鲜润的樱桃,滑腻香甜的汁肉入腹,叫人心情大好。她这会儿暂时取下了面巾,腮下包着一段白纱布,倒显得有点滑稽可爱。

秦愈没见过她的伤口,见沈妱一副轻松不在意的样子,倒也不追问这个了,转而道:“那只灰貂的来历我虽没查出证据,但……”

“是薛凝做的手脚吧。”沈妱打断他,抬头时甚至扯出了一抹笑意,“我早就知道了。”

“你确定?”

“除了她还能是谁。”沈妱冷声嗤笑,“益之兄兴许不知道这藏书楼里的规矩,那些个书本是最经不得糟蹋的,寻常连只老鼠都要万分谨慎的防着,好端端的又哪里能容灰貂在里面放肆?范先生是藏书大家,那么多珍本放在里面,拼尽心力的保护都来不及呢,根本不可能有这等疏忽。那只灰貂,必然是有人刻意带进去的。”

她依旧拈了樱桃细嚼慢咽,声音却冷了许多,“咱们进去的就四个人,灰貂虽小,想要好生藏起来不叫人发现,自然得穿点稍微宽大的衣裳,除了薛凝还能是谁?”

——若没有之前在郑训藏书楼里的那件事,沈妱兴许还能犹豫一下,可经历了两次如出一辙的手段,她对这判断是深信不疑。

秦愈不由握紧了茶杯,冷声道:“她居然还抵死不认!”

“她当然不会承认!”沈妱冷笑,“反正咱们也揪不出什么证据来,她为什么要自己承认。”

“小小年纪,当真是居心歹毒!”秦愈面容一冷,不由哼了一声。

沈妱瞧着那神色,心里有点疑虑,试探道:“所幸伤得也不重,益之兄知道薛凝的为人也就罢了,不必深究。”

“那怎么行!三番五次惹是生非,如今居然还敢拿灰貂来害人了,怎能容她继续如此。阿妱,有薛万荣在这里,你不好出手,这事儿只管交给我就是。”

沈妱怕的就是这个。秦愈虽说比常人沉稳,遇事能处变不惊,可到底只是个十五的少年郎,若是事关重大,自然会三思后行,可薛凝在她眼中不过一介普普通通的丫头,义愤填膺之下根本不会顾虑,谁知道他会有怎样的打算?

沈妱一颗樱桃刚送到嘴边,便顿住了动作,认真道:“益之兄,这件事不能追究。就算要追究,也该等风头过去一阵再说。”

秦愈有些意外,道:“这还等什么。若不加以警戒,薛凝仗着薛大人在,谁知还要生出什么事端!不如尽早敲打,好教她安分老实,免得再惹麻烦。”

“那么益之兄可曾想过薛凝为何要生事端?虽说我跟她向来不和,却也只是斗嘴而已,几时像如今这样了?”沈妱正色,道:“薛凝父女俩的心思,益之兄不会不知道吧?”见秦愈面色微变,沈妱便知他并非没有察觉,便也不说破,只是道:“益之兄越是维护我,薛凝心里便越是不忿。若当真惹急了她,对我并不是什么好事。”

秦愈明显一怔。

沈妱的意思很清楚,是说薛凝喜欢他,恐怕薛万荣也有把自家闺女送入秦府的意思,他如今越是对沈妱好,薛凝便越会因妒生恨,使出偏激手段来。以他对薛凝那丫头的有限了解……她还真有可能这样做。

如此一想,若是他现在便去警戒薛凝,效果可能会适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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