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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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的画很美,有一种男性的阳刚,像极了她的性格。

那段日子,虽然我们天天都在一起,却没有时间去谈更多的爱。唯一的浪漫便是:逛街、吃水煮,或者骑车去八一桥疯狂。

为心中的梦想疯狂,为爱疯狂。

然而第一年我们都失败了。中央美院每年那少得可怜的几个名额和蜂拥而至的报考者似乎是对我们自不量力的嘲笑。同学中该考走的都考走了,没考走的也都不再来了,偌大的画室里就剩下我和玲还在坚守着阵地。

玲一边哭着又一边无比坚定地对我说,畏,我们会成功的,会成功的。

我的心酸痛无比,面对眼前这个好强的女孩,我唯一能做的只能是一遍遍地安慰她,也安慰自己。是的,我们会成功的。

玲便在我的怀里流着泪睡,手里还抓着那支用秃了的画笔。

这一年,我们都没有回家过年。我们还要为第二年的再一次冲锋做着准备。整个冬天,我们就像两只准备冬眠的动物。在储存了一大堆的食物之后,接下来便是不分黑夜白天的画画、画画、再画画,生活中除了画画已没有了第二件更重要的事情。

爱情,似乎也已变得无足轻重。但是我们都清楚,我们是深深地爱着对方的。只是在前途面前,也只好先委屈一下爱情了。

过年了,南昌的大街小巷里到处都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鞭炮声,整个城市都洋溢在节日的欢乐之中了。

我给玲买来了一大堆的烟花和玫瑰。看着玲抱着玫瑰在雪地里放烟花时那副兴高采烈的样子,我不禁在心里暗暗地想:我们的前途真的会像这些玫瑰这样美丽吗?那么我们的爱情呢,是否也会像烟花一样稍纵即逝?我不敢想象我们的未来。一想到中央美院那道高高的门槛,我就禁不住会为我们的未来深深地担忧。我怕我坚持不到成功的那一天。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最先坚持不下去的不是我,而是玲。

大年初二那天,思女心切的玲的父母来到了南昌。远远地看着玲她父母那心痛无比的泪眼和玲那强颜欢笑的瘦脸,我的心里就隐隐作痛。

玲的父母要接玲回去,玲犹豫了好久终于答应了。怕我担心,又悄悄地找到我,向我保证,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你等我。我无置可否地点点头,尽量装出自然的表情,我不愿让玲看出我的心里其实是万分的不舍和担忧。

玲却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哭了。

这一走,玲便真的没再回来。

南昌是我喜欢的城市,因为,在它的怀抱里有我喜欢并深深爱着的女孩。在南昌这块土地上,到处都曾留下过我和玲的脚印。中山路、胜利路、八一桥,还有那无以计数的水煮摊前。我们的心情曾经是多么的愉悦啊,我们的梦想和爱情又曾经是多么的神圣和纯洁啊。而今,这一切都已成为了过去,就像这身边的风,刹那间就没了踪影。

踩着路灯惨白的光一步一步地向前迈动,两旁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得风景。再拐个弯,就该到半边街了,也就该到家了。但那还是家吗?没有了玲,那只能算是一个四堵墙围成的没有生命的房子而已。

我不敢去想象那房子的冷清。玲没有带走她的东西,而我却情愿它们消失得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我想,我也该离开南昌了。因为,南昌的冬天实在是太冷了。

你那里下雪了吗

原来,只要懂得经营,爱情也可以历久常新。

你那里下雪了吗

作者:影子

又是一年中看雪的日子,西岭的山巅上开始泛出清纯的银白,还未到假期,已早早的报了旅行社。老公有些诧异,去年才去过,今年怎么又去?我笑,只是因为喜欢,西岭的雪曾伴我一同成长。

在西岭漫天飞舞的雪花中,牵老公的手,跋涉到顶峰,看他在银白色的雪松前做鬼脸,心里总有一丝暖意。原来,只要懂得经营,爱情也可以历久常新。虽然,在曾经的时光里,我曾在同样的景色中错过了一个深爱我的男孩,但现在,我已懂得如何把握自己的幸福。也因为他曾经的眷顾,让我恋上了西岭的雪。

他就是凯。

认识他,是在大学毕业前的系演讲会上,当我大声的对下面的几百双眼睛宣称“我欣赏三毛,因为三毛的一生忠于她所选择的写作事业,忠于她所爱的人——荷西”的时候,台下最前排的一个男生率先开始鼓掌,然后台下掌声雷动。

那个率先鼓掌的男生就是凯,演讲结束后,他找到了我:“很欣赏你的演讲,讲得太好了,‘人生最重要的事,莫过于忠于自己所选择的事业,忠于自己所爱的人’”。看着他激动的引用我演讲里的原话,我笑了。

凯和我不同系,他学的专业是英语。但他的爱好广泛,除了音乐、美术,对文学和古诗词都有一定的研究,有时这方面的见谛甚至超过了学文学专业的我。每当遇到学习上的瓶颈,我总会想到这个知识渊博的学长,而他也总能帮我顺利渡过难关,他的朋友甚至调侃我们俩一个是“十万个为什么”,一个是“百科全书”。

毕业后,我进了一家广告公司做文案,凯则进了政府机关做翻译。我们的联系不再像学校时那样频繁,但每周还是会见几次面。凯在我心目中仍是我最好的朋友,他总是像一个大哥般的给我无微不至的关怀。

在广告公司里,我开始了我的初恋,那个男孩口口声声说爱我,最终却和公司里另一个暗恋了他多年的女孩结了婚。他告诉我:“影子,不是我不爱你,我很喜欢你,但是我不会和你结婚,你的个性太要强,和你在一起,我很累。我虽然不是很爱她,但她的个性更适合我。她懂得照顾我。”我冷笑,自私的男人!

整个夏天,我把自己泡在冰冷的河水里,任性的消耗自己的体力。凯只是沉默不语的站在岸边看我,一站就是两三个小时。每晚把累得一蹋糊涂的我送回家。

那个夏天,我瘦了七斤,却也把那场让我欲哭无泪的初恋成功的抛在了脑后。

百无聊奈的日子里,我学会了抽烟、喝酒,交了一些社会上的朋友,开始沉溺在夜色中的酒巴,频繁的换身边的男友。

凯无比痛惜的看着我,告诫我不要放纵自己。而我只是淡淡的说:“我是一个没有明天的人,我不再相信任何可以伤害我的东西。”凯不再说我,只是一支接一支的抽烟。

那年的冬天,凯约我到西岭去看雪。

南方的城市很少有机会看到雪,我长这么大,也只在十三岁的时候见过一场。我很兴奋,和凯确定了五天的行程。

自助的旅游很辛苦,每到一个地方,凯总是先安排好住宿的旅馆,让我休息,自己则跑到镇上去打听旅游的路线和一些当地的古迹,以便在路上讲给我听。

第一晚我们住在花水县,傍晚的时候县城的农家开始放烟花,凯和我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农家的孩子向我们兜售烟花。凯买了不少,我们在人群中像孩子一样疯玩。玩累了就坐在台阶上看远处天空中绽放的烟花。我说,不明白为什么会喜欢烟花,明知是虚芜飘渺的东西,却还是爱它的美丽。凯说,美丽的东西总难把握,也很难说永恒,就像爱情。我看他的眼,里面映着耀眼的烟花和我的脸。

第三天的中午,到达西岭,坐索道到半山的时候,天空开始飘雪,漫天的如羽毛般轻柔的雪花,我站在高空车里伸出手去,雪花飘落在我手上,一片片多边形的结晶体,我兴奋的拿给凯看,凯笑,说我像个孩子。

下午的时候攀上了西岭的顶峰——阴阳界,山峰的两边是不同的风景,一边阳光明媚,一边雾气沉沉。凯问我,如果有来生,想做什么?我说:“如果有来生,只想做一片雪花,飘落在心爱的人的怀中,融化在那里,阳光照耀后,不留一丝痕迹。”凯皱眉,说我太悲观。而我却说:“别人的世界我进不去,我的世界别人也不会懂。”凯沉默了,良久,他才缓缓的说:“我怎会不懂你,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我们是同一类人,我们的内心都很孤独,别人无法理解。无论我们怎样寻找快乐,心灵都还是孤独。”他握住我的手臂:“影子,一直以来,我像爱我自己一样爱你,因为我们相似。。。”这话刺痛了我,就像是我对自己说的。我默默的伏在他怀里,感受那一刹那的温暖,我的泪滑落在他的肩头,像一片片飘舞的雪花,落在他温暖的怀中,然后悄悄的融化在那里。。。

从西邻回来之后,我开始刻意的避开凯,害怕接触他温暖的眼神,害怕自己会再一次陷入感情的洪流,初恋的伤口不时的提醒我,那种伤,会很痛很痛。

我还是喜欢流连在午夜的酒巴,看手中烟头燃烧时突明突暗的火焰,轻轻抖落苍白的烟灰,想像时光就如此般的从指尖滑落,既然有种肆意放纵自己的快乐。我开始明白,我已爱上了这种挥霍青春的生活。没有负担、没有责任,没有男人们飘渺得像烟花一样的诺言。

两个月后,接到了凯要出国攻读学位的消息,我有一点儿震惊,虽然念书的时候就知道他有这样的想法,但为什么会选在这个时候?会是因为我的逃避吗?我不想让自己胡思乱想,开始着手到处联系朋友为他举办欢送PARTY。接下来的日子,我忙前忙后,不遗余力的为凯操办出国的各项事宜。我想让他在离开前的日子里感受到快乐。

送他那天,天气出奇的好,阳光暖洋洋的照耀着他雪白的毛衣,他的笑,也像阳光那般耀眼。朋友们和他说笑,要他找个外国老婆回来,他笑笑应承着,却把目光转向一直沉默着的我。我只是看着他,恍惚的,三年来的过往像电影般的一幕幕上演,我的心开始绞痛。临上机的那一刻,凯走到我面前,他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的看我,然后把我拥入怀中,良久,我感觉我的泪模糊了视线,泪光中,看他雪白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那一刻,感受到一种痛,像自己和自己分离。

凯离开后的日子里,走在初春人来人往的长街上,那种熟悉的孤独又漫漫的袭上心头,阳光仍是温暖的照耀着每个人,却照不进我的心。我开始怀念有凯的时光,那个在我演讲会后激动的来找我的男孩,那个在我失恋时每日守在我身边看我游泳的少年,那个在西岭飘雪的顶峰说懂我的男子。回想起在他临行前的欢送PARTY散场后,他送我到家时说过的那句话:“影子,你原是可以留住我的。。。”他望着我的眼神是那样的伤感,而我,却仍是无法开口说出一句挽留他的话,只是默默的看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我一直告诉自己要坚强,但那所谓的坚强,对我来说,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断断续续的,收到了来自加拿大的越洋信件,知道了他生活的那个城市每年都会下雪,知道了那里的夜他会特别的寂寞,想念故乡灯火阑珊的夜景,知道了他每个月会去一次斯坦利公园,在9公里长的环岛便道上骑车,感觉像回到了故乡的滨江路。。。

他还说,异乡飘泊的感觉,像是要强迫自己在不属于自己的土地上生根,心灵深处,常会有莫名的恐慌。我读着他寄来的信,拼接着那个城市的点点滴滴,温哥华,那个遥远的城市,在世界地图上,它和我的世界隔着一大片蔚蓝的色彩,我告诉自己,那片汪洋,就是我和凯的距离。

我知道,我和凯是越走越远了,但我们仍是互相关怀着的朋友。那年西邻的雪花曾如此深刻的将我和他联系,虽然,有些爱已经随着时间淡化,但我们仍彼此关注着,像关心另一个自己般的关心着对方,因为我们会在对方的身上看到自己成长的影子。

又是一年飘雪的日子,没有凯的日子,一个人报旅行社,感受山岭里的雪花,感受时光的演变,也在那样的心境里,遇到了羽。同样是来看雪的,同样和我一样孤单,那次邂逅,注定了我们两个人会留下来温暖对方。

写信告诉凯,这一次,我是准备嫁人了。做九月里最美丽的新娘。

大洋对岸,在婚礼前夕寄来了祝福,那是一个真空的玻璃罩,里面是一个漫天飞雪的世界,有一间小木屋,前面有两个看雪的小孩,一男一女,相依在冰雪中。准新郎很奇怪:“怎么,你国外的朋友也知道我们是看雪的时候认识的?”我笑而不语。我知道,那是凯对我的祝福,西岭的雪、温哥华的雪,虽然在不同的天空飘落,但却可以温暖两颗相隔遥远的心。

你那里下雪了吗

异乡的午夜是不是特别的冷清

两年前的分飞

我知道今生我已永远的错过了你

又是一年的分隔

只想问你那里下雪了吗

温哥华的冬天会不会有西岭一样

让你心动的雪花。。。

你是老鼠,我是猫

老鼠和猫是天敌,我和安丽也是。

你是老鼠,我是猫

作者:朱钦辉

老鼠和猫是天敌,我和安丽也是。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一开始,我们就注定是两条路上的人。如果仅仅是陌路还好,但要命的是我们又经常相遇,一相遇就相互不留情面地伤害。语言的刻薄和用心的“歹毒”堪称登峰造极,一度被引为校园里吵架的典范,广为流传。

有好心的同学实在看不下去了,便婉言相劝,都是同学,何必呢?我们又会同时转过身去,口里不约而同地“嗤”的一声,脸上都是那“恨之入骨”的鄙夷。

有时我也会想,是什么原因让我们有如此大的仇恨呢。但想归想,下次见面时又会“恶从胆边生,恨自心头起”。同学们都说,你们累不累啊,冤家!

我们的回答是,不累,就是不累。口气和表情如出一辙。

大家的笑就变得意味深长,并有一些暧味。

那时候,除了读书,我还在不辞辛苦地经营着自己伟大的梦想。和所有喜欢做梦的少年一样,每天有忙不完的事情,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到周六,就变成一只快乐的鸟,在城市里上下翻腾,过着天马行空自由自在的生活,成为学校里为数不多的独孤一族。

日子过得就像七月的阳光,热热闹闹。眼里惟独盛不下安丽这只可恶的老鼠。

每次吵完架之后,我们都会坐在各自的位子上气喘吁吁。累,但决不认输。

直到一天,安丽哭了。

和往常一样,我又在教室里海阔天空地瞎侃。安丽款款而来,站在旁边注视良久,没看她我也知道她脸上扭曲变形的模样。我依然无视她的存在,该怎么侃还怎么侃,并在心里偷偷地笑,气死你!

安丽的声音犹如从地狱升起,阴冷且冰凉,看你能的。

我顿时火起,攸地站起身来,两只眼睛好象刚从火里捞起一般的通红。运起毕生的精力,难听的话就像火山爆发一般扑头盖脸地向她冲去。

骂完,我咂咂嘴唇,意犹未尽。

安丽第一次没有回应,两行清泪就像两条蜿蜒的小溪,从她的眼角流出,淌过连颊,越过嘴唇,清晰可听地落在前面的地上,砸起微微的灰尘。

我没有见过这种架势,傻了一般地站在原处不知所措,想安慰又找不到合适的词汇,再说也不愿意就此丢掉猫的尊严。

我百思不得其解,对于安丽的反常行为。

善解人意的女同学便对我说,她喜欢你呢,傻瓜,这都看不出来。

喜欢我?我更是茫然,不会吧,她是老鼠,而我是猫诶,更何况……

这晚,我失眠了,整个晚上脑海里都是那两行清澈见底的泪水,和那两只满腹委屈的眼睛。

如果说,一只猫爱上一只老鼠,其目的是老鼠那香喷喷的肉体的话,那么,一只老鼠爱上一只猫呢,其目的又是什么?难道仅仅是为了那狰狞的猫牙和锋利的猫爪?我不懂,真的不懂。

第二天,我顶着一头的雾水和满腔的疑问走进了教室,同时带去的,还有两个青青的眼圈。

同桌嬉皮笑脸地凑到跟前,我一挥手,去去去,烦着呢。教室里便轰然大笑,有好事的干脆喊,老鼠和猫今天不打仗了?我愤怒地盯着他,牙齿咬得咯咯地响。大家被我的气势镇住,都知趣地不再出声。

安丽坐在一边,气定如山,唯一不同的是脸上少了那惯有的冷笑。

我的心里微微一震,大脑随即一片空白。

天啊,原来我对她的爱已由来已久。

这一天,教室里是少有的安静。

晚上,我决定去找安丽。

穿上平时压箱底的西装,再在花店精心地挑选了九朵鲜艳的玫瑰,我便站在女生楼下高声地呼喊,安丽,我爱你。全然没有了猫的架子,无羞无耻地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安丽,我爱你……声彻天宇。

整栋楼为之轰动,所有的走廊上都挤满了看热闹的脑袋。口水与哄笑齐飞,好奇共漫骂一色。

为我撑腰的兄弟们在我的身后站成一排,给我以强大的援助联盟,嘴里声情并茂地唱着:安丽安丽我爱你,犹如老鼠爱大米,老鼠老鼠我爱你,犹如小朱爱安丽……

安丽却始终没有出现!

我沮丧极了,心里痛骂着自己,小朱啊小朱,谁叫你平时把人家伤得太深,这下好了,报应!骂完,泪水就不自觉地流了下来,与安丽不同的是,不是委屈,而是悔恨。

兄弟们怕我想不开,拉我去买醉。整个过程我一言不发,只是拼命地喝酒,兄弟们想着法子逗我开心,我却始终不予合作,脑海里除了悔恨,还是悔恨。

兄弟们摇着头,不无怜悯地说,小朱这回是陷进去了。

我的眼泪又开始不争气地流。

从此,我开始变得冷漠,对人对事对自己。上课开始变得可有可无,心目中的那个伟大的梦想更是蒙上了厚厚的一层灰尘,城市里再也看不到我上下翻飞的身影。此时,我真正的成了一只单飞的鸟,躲在巢里,躲着人群,躲着安丽,享受着自己的孤独。

而安丽,也变得出奇的冷静,冷静得让我不敢看她的脸,每次相遇都是匆匆而逃。教室里,再也听不到我们吵架的声音,准确地说,是我们的声音。

我开始怀念从前。怀念从前那不点自燃的战火;怀念从前那口无遮拦的刻薄的语言;甚至还怀念从前那彼此“歹毒”的用心。我在心里喊着,安丽,我伤得你太深了,你把我伤回来吧!我心甘情愿。怎奈,一切都已变得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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