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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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正粗喘着气的卢家旁枝子弟听了这话才要骂成怀瑾,却听成怀瑾又道:“你去寻几捆二踢脚来,这诏狱中有一个算一个,不招供的便直接往后庭塞上一个,拿火点着,这人啊,就跟那火箭似的…”

他话未说完,卢家子弟已然怕的浑身发抖,心寒如隆冬腊月,吼道:“我招,我招,莫再用刑了,我全招。”

成怀瑾冷笑一声,拍了拍那小旗的肩膀:“多琢磨些新花样,只甩鞭子又累又不见效,你瞧本宪教你这个,即轻省又方便,犯人招供也快,省了咱们多少事去。”

小旗真真是佩服之极,满心敬意道:“指挥使教训的是,小的记下了,以后一定多多琢磨新花样。”

成怀瑾又看了几眼另几们官员,叮嘱了几句话才往里走。待走到最里头那间最宽大的牢房时,就见成平安和冯蓉蓉坐在牢房的椅子上,两个人都是满眼惊恐,不过,应该是没被用刑的,总归他们衣物都整齐,头发丝都没乱上一根。

成怀瑾看了满意的点头,叫过一个百户来吩咐了几句话,那百户应声下去,没一会儿就有几个总旗分别带了成平安和冯蓉蓉下去。

成平安一瞧吓坏了。大吼一声:“你个王八羔子。亏了我这么信任你,你竟然,竟然丝毫不念旧情。”他拼命挣扎着:“放开我,放开我。我是成国公世子。你们要真打了我可吃罪不起。”

冯蓉蓉一边哭一边喊:“成郎救我。成郎救我…”

成怀瑾冷眼瞧着,一挥手:“带下去。”

又有几个总旗过来将两人抬起来便走,一向东一向西分别扔进两间小黑屋内。

眼瞧着两个总旗将两间小黑屋的门关的死死的。成怀瑾这才出去,又叫过一个千户来嘱咐了几句话便拿了腰牌进宫。

话说庆丰帝批完了折子,这会儿日头西移,暑气也消了些,庆丰帝倒有了闲情逸致,带着几个受宠的妃子美人到御花园转悠。

才刚听一位美人抚完琴想要奈奖几句,便见大太监魏牟快步过来,躬身低头道:“陛下,锦衣卫指挥使求见,说有极紧要的事情。”

“要紧事?”庆丰帝想及今日成怀瑾应是去季府劫了季颂贤出去玩耍,这会儿子理应还在外头,怎就回来了,还偏有要事面君,莫不是出去玩的时候碰着什么事了:“赶紧请他到乾清宫,朕随后便到。”

“诺。”魏牟答应一声,叫个小太监一路小跑去请成怀瑾到乾清宫。

庆丰帝挥别后宫美人,整了整衣裳起驾乾清宫。

他过去的时候成怀瑾还未到,庆丰帝就开始琢磨起来,只说成怀瑾能有何等大事?难道是哪位蕃王要造反?或者说世家勾连要弄出什么事来?

他这里正盘算着,成怀瑾一身银龙袍高冠博带进了乾清宫,脸上带着冷意站在乾清宫中,脊梁挺的笔直,当真是玉树临风,风姿美绝。

“有何要事?”庆丰帝倒也直接,上来便说。

成怀瑾几步过去,离庆丰帝不过二三尺的距离时伸手从怀中摸出一物递到庆丰帝手中:“今日出去游玩,恰巧得了一个物件,想来你必是极喜欢的,就拿来送你。”

庆丰帝有些犯傻的伸手接了,只觉入手很沉,便问:“是玉?”

将包裹的绸布剥开,正好一道阳光射了进来,射在那墨绿色通透的玉雕上面,其上九龙盘旋, 似带着无限威仪。

庆丰帝倒吸一口冷气:“这,传国玉玺?真是传国玉玺?”

成怀瑾点头:“想来应该是的。”

他伸手指指玉玺底座镶的金子道:“据传闻前朝的时候文帝一次和明相争吵,随手抄起一物扔了过去,不想扔的竟是传国玉玺,将玉玺碰了个角,文帝心疼之极,后用金镶好,你瞧这里镶了金的,再有这些篆刻,另外…”

他将玉玺翻了过来,指了底座上的字迹还有上面带的赤色带黑的印泥:“玉玺是自秦武帝时便一直在用,据说武帝尚黑,想来用的印泥应该也带黑色,后边几个朝代用的几乎都为红色,这才有了赤中带黑之色。”

他一行说,庆丰帝一行点头,又听成怀瑾继续解释:“原我在山上时,从师傅的藏书中看过传国玉玺的图样,这个和图样上不管是形态还是大小几乎一模一样,再有光这块美玉便倾国难寻,应该做不得假的。”

如此说来,传国玉玺应该是真的,庆丰帝一听立时哈哈大笑起来,他托着传国玉玺胸中充满豪情:“自太祖时起便遍寻传国玉玺,无奈寻了多年也没见着影子,那些世家瞧不起世祖爷的出身,笑话世祖泥腿子出身不配坐拥天下,不然怎不见传国玉玺,气的世祖杀了多少人,当时血流成河,只是世祖爷临去时还念着传国玉玺,只说得了玉玺才能坐稳江山,才能堵了天下人的口,后来不管是太宗还是文宗都暗暗命人去寻,只寻不着,不想朕倒是得了这玉玺。”

笑完了,庆丰帝小心将玉玺收好,对成怀瑾道:“这事得好好谢你一谢。”

成怀瑾摆手:“不必了,我拿这物件也没用,吃不能吃喝不能喝,放家里还是个累赘,得了自然给你。”

“话虽如此说,可不谢你朕心里过意不去。”庆丰帝想着得亏了是成怀瑾得了这玉玺,若是旁人得了指不定怎么样呢,要是那些世家得了去,说不得瞒下,然后再弄出乱子,以此来弄的他这天下坐不稳当,要是太后得了去…庆丰帝想都不敢想,那后果太严重了。

成怀瑾微微一笑:“我听说御花园中有一绝品昙花这几日便要开了,你若要谢,就将这花送我。”

庆丰帝立时摆手:“拿去,拿去,拿了就快些走,那昙花可是朕心爱之物,你若不早些走,朕说不得要后悔的。”

成怀瑾笑着告辞离开,转身去御花园当真寻了那绝品昙花带上就走。

魏牟一直跟随成怀瑾,替他捧着花送出宫外,到了宫门口,成怀瑾对魏牟道:“烦劳告诉陛下一声,我将成平安拿进诏狱了,若是成国公府来告状,叫陛下给我遮掩些。”

说完,他接了魏牟手中的花快步离开,哄的魏牟一身冷汗,急匆匆去给庆丰帝通气去了。

只说成平安在诏狱的小黑屋中呆了一天一夜,这一天一夜只能在黑漆漆的狭小空间中呆着,眼睛不见一丝亮光,鼻子不闻一丝的味道,耳朵听不得一点声音,再兼之又闷又热,出了浑身大汗,嗓子干渴之极,却没有人给他丁点的水,更不要说饭食之类的了。

到第二天傍晚时分守门人去开门,门一打开就闻到一股子骚臭味,原来,成平安实憋不住,只能将屎尿全拉在屋里,这样的天气闷了一宿,味道如何,自然能想得到。

再有成平安因为关在屋里不多时精神就崩溃了,为着能撑下去,他就撕扯衣服,将好好的一件绵绸衣裳撕的乱七八糟,整个人又臭又脏又狼狈的躺在小黑屋的地上,睁着一双圆圆的眼睛不声不响,若不是鼻子里还有气,真以为他死不瞑目呢。

当几个小旗七手八脚将他抬出来时,成平安大哭一声,翻身便跑。

好几个锦衣卫小旗追都追不上,冯蓉蓉也被放了出来,她比成平安还要不堪,被锦衣卫的人放到门板上抬着绕着金陵城走了一圈送回成国公府。

成平安疯了似的在街上乱蹿,当阳光照射在他头顶,耳边听着人群发出的各种声音,鼻子里闻着街上小食肆传来的种种食物香气,他才算是又活了过来。

好容易成平安镇定下来,先寻了个成衣铺子买了衣裳换,又叫人给他整好头发,这才雇车回成国公府。

话说成平安失踪这段时间成国公自然到处找他,后来听人说他和一个小妾被拿进诏狱,成国公立时急了,他是不敢去锦衣卫闹腾的,只能递腰牌请求见驾。

只成国公得了信儿去求见庆丰帝的时候宫门已闭,庆丰帝自然不见他,成国公无奈只能等着天亮宫门一开便又递了腰牌,这回,庆丰帝倒是召他了。

成国公颤颤微微的进了乾清宫,一见庆丰帝就跪伏在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看起来可怜极了:“求陛下救救犬子,犬子对陛下忠心耿耿,从未做出一丁点于国于民不利之事,可是,昨日锦衣卫将犬子和犬子的一个小妾拿进诏狱,这会儿子,这会儿子不定怎么样呢,说不得…陛下啊,老臣一把年纪了只这么一个儿子,还要靠他养老送终呢,他要有个好歹,老臣和老臣的夫人可怎么活啊。”(未完待续。。)

第七十五章 成书

成国公伏跪在乾清宫的金砖所铺的冰冷地上,哭的极为悲痛。

他并没有瞧见庆丰帝望着他时那一眼冰冷无情,庆丰帝揉揉额角,故作疲态:“成公请起。”

后又斥了魏牟一声:“还不赶紧扶成公起来。”

魏牟几步过去双手去扶成国公:“您老赶紧起来吧,有什么话好好说,如此这般叫陛下都要心疼的。”

成国公顺势站了起来,对庆丰帝拱手为礼:“陛下海涵,老臣实在太过担忧犬子,所以才这般失态。”

庆丰帝嘴角带着笑,眼底深处却是满满的冷意。

便是这个人在成怀瑾未出生之时就要将他毒杀,好好的嫡子丢弃到一旁,却要宠着那个连外室子都算不上的继子,真是可恼可恨。

“成公言重了,你所言平安一事朕早已知道。”庆丰帝摆手叫魏牟给成国公搬了椅子过来,他坐到御坐上笑着跟成国公解释:“昨日指挥使就进宫来报备过的。”

成国公大惊,赶紧起身:“犬子若有做的不是之处,还请陛下看在老臣的面子上饶他一回,待他回来,老臣必好好教训他。”

庆丰帝右手抬起一按:“坐。”

待成国公再度坐下后,庆丰帝笑道:“实是这件事情非同寻常,朕前些日子得了传国玉玺的去处,昨日命指挥使去寻,为做掩护,请了季相的千金相帮,只做未婚夫妻游玩去莲花山寻玉玺。刚刚好指挥使才从湖中摸出玉玺,平安就带着小妾过去出言侮辱,指挥使难免就多想了些,还以为平安是要打传国玉玺的主意呢,没法子,只好将他们请到锦衣卫中做客,说起来,并没有如何他们,不过是关了一宿而已,且等一会儿朕就传旨将他们放出来。”

庆丰帝这话刚完。吓的成国公早已又跪到地上:“陛下。犬子打死了都不敢打那传国玉玺的主意啊,再者,犬子也不知道指挥使和季家千金是去寻玉玺的,还请陛下恕罪。”

庆丰帝一笑:“平安的品行朕深知。只是指挥使并不知道。为着玉玺难免就多心了些。只他寻到玉玺也算立了大功,这等事情朕也不便责怪,倒是叫平安受了委屈。待他出来,你叫他进宫见朕,朕嘉奖于他。”

成国公立时大喜,给庆丰帝谢了恩,这才颤颤微微站起来道:“为着传国玉玺,这些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当不得陛下嘉奖,老臣主要担心犬子身体,即是无事,老臣便告退了。”

“魏牟,送送成国公。”庆丰帝摆了摆手,魏牟立时笑着过来扶着成国公出门。

待出了乾清宫门,成国公才反应过来,庆丰帝可是寻着传国玉玺了啊,据说前朝的时候就已经失踪的传国玉玺…

他赶紧回身,在乾清宫外给庆丰帝见礼:“老臣恭贺陛下得传国玉玺,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你自去吧。”远远传来庆丰帝的声音,成国公转身下了丹陛,又和魏牟道:“以后还请魏公公在陛下面前多多美言。”

说话间,已经不动声色的递上一个荷包,魏牟接过来捏了捏,这荷包轻飘飘的里头似也没装什么东西,不过魏牟却是极欢喜的,情知里头必装了银票的:“您言重了,成国公府的忠心陛下是知道的。”

这话里的意思便是已经答应了,成国公笑了笑,出宫的时候步子也轻快了几分。

却说季府这边,一大早锦衣卫总旗带人送来一盆昙花,不待季亿如何,季颂贤已经叫绕梁去门房那边唤了几个人抬进院中,季亿要待发作,却也不能。

前儿季颂贤出去游玩半路叫成怀瑾劫了去,这事叫季亿满腔怒火,恨的咬牙切齿,私心底下将成怀瑾骂了多少回,只他素来疼女儿,便是季颂贤再如何,他也舍不得责骂,只能自己憋了火。

如今那花搬到院中,季亿更不好发作,只能自己忍了。

不想,他忍是忍了,季颂贤却不罢休,才刚将花放好,便去书房拽了季亿就走,父女俩脚步匆匆到了院子里,季颂贤指着那一米多高的昙花笑道:“素来知父亲最爱昙花,只如今好的昙花不好寻,我就托成指挥使去寻一盆来,却不想前儿才跟他说了,今日他便叫人送了来。”

季颂贤笑声欢语,又是一片孝心,倒叫季亿满心的软乎下来,摸摸季颂贤发顶:“罢,即是你叫他寻的,我就生受了。”

季颂贤偷笑,指指那肥厚翠绿的叶间繁盛的花骨朵道:“我瞧着这花近日便要开了,往后啊,咱们家每日吃了晚饭便到院中点烛赏花,说不得能看到昙花刹那开放的盛景呢。”

她这里只管说,季亿却早被那花给勾住心神了,他蹲在地上仔细的瞧,瞧了好一会儿才惊叹一声:“这,这不是御花园那盆孔雀昙花么,陛下叫人精心护理,可不就是近几日就要开花的,这小子,怎将陛下的爱物也抢了来。”

“应该是陛下赏他的吧。”季颂贤倒并不奇怪拉季亿起来:“甭管是怎么弄来的,反正如今这花在父亲这里便是父亲的了,凭的您怎么摆置都好。”

季亿一听也笑了,叫了两个小厮道:“将这花抬到我书房廊下阴凉处,叫花匠每日里多些精神打理着。”

早有两个小厮应声去抬,季颂贤嘱咐一句:“小心些,这可是难寻的好物件,莫弄坏了。”

待小厮们将花抬走,季颂贤又劝季亿:“我知爹爹不乐意我嫁给成指挥使,可是,陛下已经下了旨,此事再无可能更改,爹爹就是再气也是没法子的,天长时久的,反而气坏了自己,倒不如看开些。”

季亿听的微微叹了口气:“我家贤儿这样的人物,爹原打算给你寻个好的,找个一心一意跟你过日子的,哪里知道竟给那么个东西盯上了,早知如此,爹该早些给你订下亲事。”

季颂贤挽着季亿胳膊一边走一边笑道:“这事不怪爹,爹一心为女儿好,女儿心里明白着呢,说起来,爹不乐意我嫁给成指挥使也是怕将来他落不得好下场,可是爹反过来想想,女儿要嫁人,肯定不会嫁给平民百姓吧,爹寻的女婿定也为官,人在官场身不由已,谁知道谁哪日里就落得个什么罪名,成指挥使以后如何且不说,就算嫁给别人,难道就能保证一辈子顺顺当当的,就能保证不被人构陷?”

季颂贤柔声劝着季亿:“依着咱们家如今的样子,若是嫁世家,说不得过去了反倒被瞧不起,可要嫁寒门出身的官员,年纪轻轻又有才学的如今也不过六七品小官,女儿嫁过去还要替他操心应酬之事,时常得跟上司的夫人陪小心,伏小做低的,反倒不自在,可要是嫁给成指挥使,凭着他现在的权势地位,也只有旁人给女儿陪小心的,总归以后如何谁也说不定,倒不如取那现在能痛痛快快的好。”

她这番话说出来,倒真是将季亿的心结给解了。

季亿想了一时也笑了:“倒真是爹想左了,你说的是,不说旁的,就是爹以后如何也不知道,如今太后和陛下较着劲,爹是太后提拔上来的,如今又忠于陛下,将来若是太后得了势,恐怕你爹我也没什么好下场,可要是陛下得了势…唉,罢了,不提了。”

又走了一段路,季亿眯眼一笑:“好贤儿,你为你将来的女婿添好话,不想爹为难于他,可是爹好好的女儿就这么给了他也是不可能的,爹虽然想开了,可是该为难的还是得为难,他若是能生受得下去,便说明他看重于你,可是受不了,哼,心性也不过如此罢了,爹可得好好替你盘算后路。”

“嗯。”季颂贤听了这话满心的感动:“爹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我以后不替他说话就是。”

父女俩说了好一会儿体已话,却见季缜急匆匆过来,一见季颂贤就轻松一口气:“妹子,快,作坊那边将你的书印了出来,才刚送了样本来。”

一听这话,季亿拉了季颂贤就走:“样本在哪里?我家贤儿写的书,咱们总得好好的拜读一下。”

季颂贤一行走一行想着她写的那书可是有关内宅争斗的,季亿一个相爷看这等内宅妇人看的书,会不会…越想越是脸红无措。

三人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季缜房中,季缜拿出一册青色封面,上书暮春两字的递了过去,季亿手快的抢了,季颂贤在一旁解释:“因着这书内容太多了些,女儿才写了一册,后面还有两册正在写,也不知道几时才能写完,只好叫作坊里先印了一册,瞧瞧好不好卖。”

季亿一行点头一行翻看,看了几页赞叹一声:“虽说写的是后宅之争,可是,可写的真真是极好的,其中后宅妇人一个个性子鲜活,且手段层出不穷,怪道前言只说后宅之争杀人不见血,却比旁处更加惊险,如今瞧来,竟比朝堂之争也不差什么。”

季颂贤微垂着头小声道:“自来后宅之事难言,不知葬送了多少如花女儿的青春性命,这些女儿家论才学能力不比男儿差,却只能一世关在四角天地中有志不得伸,天长日久的,她们聪明才智不得发挥,只能自己争斗,着实可怜可叹,朝堂上官员们争的是名声地位,是权势,后宅女儿争的也不过是个男人罢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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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随侯之珠

“唉!”

季亿长叹一声,拍拍季颂贤的头:“爹叫你多读书不只叫你明理,最主要的是叫你眼界开阔些,如此,心胸也能开阔,将来你不管嫁给什么样的人,定能将自己的日子过好。”

“是,爹爹的心思女儿明白。”季颂贤笑着答应一声。

“爹,妹妹订了亲,过不得一年半载的怕就要嫁人的,是不是,也叫妹妹将女四书读一读,儿子并不是说照着做,只是,最起码也得看上些,旁人问时也能说出个道道来。”季缜许久之前就想跟季亿提了,只是他没那个胆子,今儿看季亿心情还不错,这才将心中所思说了出来。

季颂贤也道:“女儿回去便寻出来瞧一瞧。”

“瞧什么。”季亿狠狠瞪向季缜:“读那些做甚,没的移了性子,都不过是些可怜女子被逼无奈才写的,你妹妹哪里可怜了?她有我宠着,有你们八个帮扶,就是个做悍妇谁也不敢将她如何。”

“这…”

季缜被训的只剩下擦汗了:“儿子,儿子…”

“坐。”季亿一指椅子,季缜赶紧坐下,季颂贤也扶着季亿坐好,才听季亿道:“原爹爹并不曾给你们讲过,今日既然你提到女四书,爹就给你讲讲,爹素来不太主张女儿家读这些的,你将来成亲之后,也莫学的世人叫你媳妇读什么女四书。”

“是。”季缜口中应着,心里怎么想的并不知道。

季颂贤反倒很惊奇问季亿:“爹。这到底是为何?”

季亿摇了摇头:“罢,今儿我先不说了,等哪日你去问问成小子,探一探他心中是如何想女四书的,回来爹再给你们详谈,到时候,将你几个哥哥嫂子还有宗翰也叫上,咱们一家子都各自说说想法。”

“是。”季颂贤和季缜两人站起来应了一声,季亿将手中的书册放到桌上,对季颂贤一笑:“左右你也没什么事。若是爱写这些书便写吧。爹支持你。”

说完,季亿起身离开,季颂贤和季缜两人赶紧相送。

且等季亿走后,季颂贤才小心的捧起书来去读。看了一遍。对季缜道:“书坊掌柜倒是个精细人儿。连错字都纠正了,这书印的很好,不须改的。哥哥叫人告诉他一声,先叫他这般印着,印上…”

一时,季颂贤倒真不知道印多少才好。

季缜笑道:“先印上一千套可好,我叫他们将版留着,若是不够卖的话咱们再印。”

“好。”季颂贤笑着点头:“不管多少且先印了再说吧,像此类书,一般读书人是不看的,为官作宰的那些人怕也不爱瞧,最多卖给后院妇人消磨时光罢了。”

“你这话可说错了。”季缜一点季颂贤额头:“枉你平时心气颇高,怎么这回倒不自信了,我瞧着写的就好,写的很是讲究,文采也不错,其中诗词也好,我都读进去了,想来,有好多文人也是爱读的。”

“我是你妹子,你自然觉得好。”季颂贤说到这里扑哧一声笑了:“恐我写什么八兄都觉得我妹妹写的好多着呢,旁人不爱那是旁人没眼光,没那个素养,读不懂我妹妹写的这般高深的文字。”

她这么一说,季缜也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说这话倒也是实情,不枉你八兄我疼你一场。”

季颂贤微一福身行个叉手礼:“那还请八兄以后继续疼我。”

兄妹两个打闹一阵,季颂贤甩手的当袖中藏着的那颗明珠掉到地上,季缜瞧了弯腰捡起来仔细看了半晌:“这珠子是哪来的?我瞧着倒是挺好看。”

季颂贤这才想起这明珠来,立时笑着将来历说了:“我原也没想着那鱼竟自己蹦到我跟前,还吐了颗珠子,八兄若是爱就送你了。”

季缜脸皱的什么似的,他素来知道季颂贤时运好,却没想到好到这个地步,立时嚷了一声:“乖乖不得了,妹妹以后莫出门了,你每回出门都能得些宝贝带回来,你若是出门多了,全天下的宝贝还不都到了咱家。”

“你们兄妹说什么呢?”两人正说笑的时候,季纬和伍瑞云做伴进来,季缜赶紧相让,将季颂贤如何得了一颗明珠的事情说了,还拿着那颗明珠给季纬和伍瑞云瞧。

季纬也不客气,接过那珠子一行看一行瞧:“果然老八说的是,妹妹怕是出不得门的,若是出门多了,天下宝贝岂不都到了咱们家。”

他看那珠子径可盈寸,光润圆滑,色泽饱满,心里爱的不行,举起来对着阳光去瞧,竟瞧到珠子里有隐约流动的龙纹,笑言:“据传与和氏璧齐名的宝物有随侯珠,淮南子中计,和氏之璧,随侯之珠,得之者富,失之者贫,我瞧妹妹得的这珠子比传说中的随侯珠也不差什么,其间竟然还有龙纹。”

“我瞧瞧。”伍瑞云也有几分好奇,接过来对着阳光仔细去看,随后惊呼:“倒真有龙纹,据说随侯珠也称龙子之珠,这莫不真是随侯珠吧。”

“不会吧?”季缜也跟着惊呼,随后又道:“这也说不定呢,妹妹时运那般好,跌个跟头都能跌出夜明珠来,说不得真有鱼儿往她手里送随侯珠呢。”

季颂贤听了这话顿时大惊,这珠子几乎和传国玉玺一齐出世的,说不得,说不得真是随侯珠呢。

她赶紧道:“八兄慎言,不过是颗寻常的珍珠,只比旁的大了些圆了些,哪里就是什么随侯珠了。”

季纬和伍瑞云也觉失言,立时道:“妹妹说的是极,哪里就是那般了。”

话虽这般说,可伍瑞云还是小心翼翼的将珠子还给季颂贤,并且叮嘱:“妹妹将珠子放好,以后这事咱们都别提了,对谁都不要说。”

季纬和季缜一起点头,又问季颂贤成怀瑾瞧没瞧见这珠子,季颂贤言道成怀瑾是知道的,不过并没有细瞧,不过当寻常珠子罢了,三人才齐齐松了口气。

季颂贤看他们这般紧张,倒也不便久留,拿了珠子告辞回房了。

回到屋里,她心底总归是有些不安,想着这珠子留着说不得得招祸,倒不如磨成粉敷面,珠子没了,家里才能安然。

于是,季颂贤从妆台里寻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想着将珠子先切割了,然后再用捣药的工具磨成粉,她坐在妆台前,一手按着珠子,一手仔细的切割,只是这珠子太过光滑了些,她一使力刀子就划到一旁,正好切到手指上,一时间指尖冒出许多鲜血来。

季颂贤一惊,赶紧将手指放到口中吸那鲜血,没瞧见珠子上也沾了好些鲜血,当她吸了血起身想寻一块布将手指包扎起来时,就觉眼前一阵光幕闪过,随后,桌上的珠子竟然不见了。

这是怎么回事?

季颂贤越发的惊异,只是她经过重生,又知体内还有一颗金珠,倒也并不如何恐惧,寻了一会儿没寻到珠子,就索性将此事放到一旁,先去寻布包扎手指。

翻出一块柔软的棉布来,季颂贤将手指伸出,棉布还未包上,她便惊呆了。

原来,她指尖上的伤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好了,白嫩的指尖泛着粉色色泽,哪里像是受过伤的样子?

没待季颂贤惊奇多大会儿,她觉一阵头晕,随后便瞧到丹田中的那颗金珠,那金珠旁边有一颗白色珠子围着金珠旋,分明就是那被认为随侯珠的明珠,而金色珠子也在高速的旋转,每旋转几圈,白色珠子就小了一点,却原来,金色珠子将白色珠子一点点残食。

当金珠残食完白珠后,季颂贤觉脑中嗡的一声似乎炸开一般,她实在挺不住赶紧坐倒在床上,不知道过了多久,季颂贤清醒过来,脑中似乎又多了许多东西,她起身仔细去瞧,却发现记忆越发的明晰,许多知识几乎崩发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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