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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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好久,季颂贤都想道一声大百科全书了。

她头脑中竟然多了一本大百科全书,不,并不只是一本,是许多本书籍,有关于农学的,还有格物之学,有机关算术学,有军事学,有文学,有曲艺…

其间分科之细,内容之多叫季颂贤越看越是惊异,竟没想着世上还有这么些的学问,这些学问不说旁的,只研究一样都叫她穷其一生怕也研究不完,可是,平白无故的,这么些学问争先恐后的钻入她脑中…

然后,她又在边边角角看着一些关于风水相术的学问,简直是哭笑不得了。

那成平安不过是多读了些书,自己意淫有一日穿越,便按照许多小说家言读了好些据说穿越后有用的书本,比如说如何造玻璃,怎么造火药,怎么养珍珠,还有好些诗词歌赋,虽不十分精,可也死记硬背的记下了,如此,便拽的二五八万似的,将全天下的人都当成了傻子。

那自己呢?

季颂贤自嘲的想着,她得了这般比图书馆藏书都不少的各类书籍,是不是都可以将自己当神仙了,可以微仰着头,不屑的用鼻孔瞧人,满口道,尔等凡人!

如此一想,季颂贤越发的想笑,不知怎的,心情也越发的好了起来,好似整个人脱胎奂骨了。(未完待续。。)

第七十七章 怒问

傍晚微风拂去,暑气顿消,高老太君高坐主位上,高国舅和夫人陪坐一旁,高国舅看着玉瓶中那粒青绿色药丸,一脸为难:“母亲,这药要不要给芷儿用?”

高老太君也有些担忧:“锦衣卫的药谁知道如何?怕只怕芷儿用了不但好不了,反而…”

她话才说到这里,就听到屋内传来高芷兰的尖叫声,紧接着便是瓷器砸碎的声音,还有高芷兰扯着丫头狠打的声音。

高老太君一咬牙:“给她吃了吧,想来指挥使若要怎么咱们高家明打明来就成,不至于阴险到算计一个疯女人。”

“好。”高国舅将药给高夫人,高夫人眼中含泪进了内室,过了一会儿她出来道:“已经把药给芷儿吃了,她吃完药就昏睡过去。”

高老太君叹息一声:“如此,咱们且等着吧,是好是歹就是这一遭了。”

高家一家子不放心,都在高芷兰屋里等着,等到晚间高剑兰和高墨兰还有高寒兰三兄弟回来也一处着急的等着,一直等到月上柳梢头,一个丫头匆匆跑出来高兴的眼含热泪:“老太君,老爷夫人,大爷,二爷,三爷,姑娘醒了,姑娘好了…”

丫头们简直比高家主子还要高兴,不高兴不成啊,高芷兰疯了之后她们当丫头的不知道受了多少罪,挨了多少打,如今高芷兰好了,她们就不必再挨打了。

“真的?”高老太君猛的站了起来:“我的芷儿啊,快。快扶我去瞧瞧。”

高剑兰和高墨兰一人一边扶住高老太君进了内室,一进门就见高芷兰穿了一身桃红纱衫子,头发也梳的整整齐齐,亭亭玉立站在屋子当间,微一福身:“孙女见过祖母。”

“我的芷儿啊。”高老太君见此哭着上前搂住高芷兰:“你可心疼死祖母了,你要是不好,祖母这把老骨头也就去寻你祖父了。”

高芷兰听了此言抱着高老太君嚎啕大哭:“祖母,祖母,孙女委屈啊。”

高夫人几步上前轻抚高芷兰后背:“乖,芷儿不哭了。你再哭祖母怕也要跟着哭的。”

高芷兰赶紧擦了眼泪。对高老太君一笑:“祖母,苍天有眼叫孙女好了,咱们合该高兴才是,可不许哭了。”

高老太君听了此言赶紧止住哭声。拉着高芷兰上下打量:“我的儿。果然好了。这药当真灵验啊。”

高夫人也极力夸赞,说怪道那大夫推荐赛观音,原来她的药竟是神药。

高国舅满脸严肃看着高芷兰:“芷儿。你与为父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锦衣卫的人说是曹安故意吓你,还说其中有成平安的手脚。”

高芷兰咬牙,满脸的愤恨:“锦衣卫的人说的没错,就是那个杀千刀的,我与他夫妻多年他丝毫不念夫妻情分,当真恨不得我死了,竟然花了那般大的人力物力弄了个阎罗殿将我关进去企图将我吓死,老天不绝我,只是将我吓疯了,倒是没趁了他的意。”

“那成家?”高老太君也问了一句。

“锦衣卫的消息极灵验的,想来没差,成平安素来最是能想些古灵精怪的东西,我想着,依曹安的禀性,他想不来这样阴损的法子,恐怕真是成平安给出的主意。”高芷兰满眼冰寒:“这回天不绝我叫我好了,我定要讨还公道,曹家,我要闹个天翻地覆,成家,我也绝不能叫他好过。”

“是极,是极。”高老太君连声称是:“芷儿说的是,咱们高家可不是好欺负的,高家的姑奶奶向来最是泼辣,上马能武,下马能文,谁要想欺负咱们高家女儿,定叫他有来无回。”

高夫人这会儿子却微垂着头语气有些伤怀:“芷儿险些废了,这一回是绝不能再回曹家了,照我说,且先去宫中请示太后,叫太后下旨,芷儿和曹安先合离才是要紧的。”

高剑兰兄弟也极赞同高夫人的话,只说定要进宫去讨太后的旨意,先合离,再整治曹家,尤其是曹安那位娇娇弱弱只知道哭哭泣泣的大嫂,这事都是因她而起,绝不能轻饶了她去。

一家子商量定了,高国舅先选了些东西出来给成怀瑾送去算做谢礼,成怀瑾倒也不客气的全都收了。

如此,高家大松一口气,成怀瑾收的东西越是贵重,他们欠的人情也越少一些,成怀瑾若是不收,以后若是碰着什么为难之事高家必得帮的,倒不如送东西来的轻松,同时,高家也认定了成怀瑾是知情识趣之人。

却说成平安自诏狱出来换了身衣服雇车一路回家,到了成国公府,成平安一见成国公眼圈就红了,边给成国公行礼边道:“爹,儿子…定要进宫面圣,要陛下给儿子讨还公道。”

成国公很心疼的扶起成平安来:“儿啊,爹已经见过陛下了,爹原想给你讨个公道,哪知道…唉,这公道你是讨不回来了,这一回,咱们且先将委屈咽了吧,等哪一日那狗东西失势,咱们再找还回来。”

“凭什么?”成平安一听不干了,怒喝一声:“平白无故凭什么他就拘禁与我?锦衣卫了不起么?不过就是陛下的一条狗罢了…”

“慎言。”成国公一巴掌拍在成平安头上,压低声音道:“那狗东西时运好,竟然寻着传国玉玺献于陛下,陛下如今正宠信于他,如何肯怪罪。”

“那咱们就活该吃亏?”成平安越想越是窝火,紧握拳头:“早晚有一日我要将他踩在脚下。”

“你也受苦了,先见过你母亲再回去歇息吧。”成国公拍拍成平安的肩膀叹了口气:“叫你房里的人给你弄些补品。”

“是!”成平安应了一声,才要告辞。就听管家跑来道:“老爷,大爷,锦衣卫的人将冯姨奶奶送来了。”

成国公一听变了脸色,怒道:“那个不知羞的玩意还有脸回来,在诏狱走了一遭还有什么清白,她怎么不死在外头,平白回来带累我成国公府的名声。”

他刚骂完,成平安就不乐意了,梗着脖子道:“爹这话好没道理,去诏狱那也是被人污陷。干蓉蓉什么事?蓉蓉这回吃了那么些苦头。回来了咱们该心疼她一些,哪里有这样恨不得她死了的。”

说完,成平安拱手告辞,竟是没回屋。也没去瞧周氏。先带了人去见冯蓉蓉了。

如此这般。直气的成国公吹胡子瞪眼的,却拿他毫无办法。

且等成平安休养够了,越想越觉得很是窝囊。便想进宫去到庆丰帝跟前诉诉苦,不说叫庆丰帝怎么着锦衣卫指挥使吧,起码也得知道他平白无故的被冤了。

于是,成平安一大早起来穿了一身月白绣云纹的袍子,腰扎玉带,头戴金冠,收拾一通骑马进宫。

正正好高家高老太君和高夫人也进宫去见高太后,两方的人马就这么在一条十字路口碰着了。

成平安倒是认出了高家的车轿,他就骑马让到一旁,叫高家人先过去。

高老太君坐在马车内觉得马车停了一下,便问随行的丫头:“大清早的要进宫的人还不少,这又是碰着谁家的车轿了?”

那丫头掀帘子问了几句,回高老太君道:“碰着成家大公子要进宫,他骑马避在一旁,叫咱们家的车轿先行。”

旁的倒也罢了,高老太君一听到成家这两个字立时恼了,花白的眉毛倒竖起来,一副凶恶之状,这位老太君可不是什么可欺之人。

高家本是武将世家,高老太君当初未嫁的时候在娘家也是舞刀弄枪找大的,后来嫁给高老太爷,老爷子倒是极宠爱妻子,万事听凭高老太君的,养的高老太君更加专横,且一直武艺未扔,常年习武,便叫她脾气更加火爆,年轻的时候一言不和就能与人动手。

当年京城动乱,高老太君凭着一人一马一枪杀了个几进几出,不只护住高家上下,且还进宫救驾,立下汗马功劳,也因此,高家两个女儿才能进宫为后。

如今高老太君虽然老了,可脾气一丁点没变,还是那样的爆烈,只她寻常不怎么出门,高家上下又都敬着她,养的高老太君也没什么可发脾气的地方。

这一回碰着成平安,老人家的爆脾气可是上来了,一拍车厢:“停车。”

马车立时停了下来,后头跟的高夫人还未来得及询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却见高老太君也不叫丫头搀扶,起身钻出车厢,老太太站在车上拄着龙头拐杖高呼:“给我将成家小子拦了,若放跑了他,我要你们的命。”

老人家一发话,高家没有敢不从的,立时便赶车的赶车,牵马的牵马,浩浩荡荡将几条路全堵了,将成平安围在当间如饺子馅似的包圆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成平安吓了一跳,骑在马车便问高家下人:“我自问没有理亏的,见着高家车驾立时避开叫你们先行,你查可莫要欺人太甚。”

此时,高老夫人已经下了马车,大步流星的过来,她个子长的不高,如今上了年纪越发显的矮了些,她站在路当间,抬头看着成平安,本应该显的更加渺小,可因为老人家气势惊人,却显的比成平安还要显眼些。

高老太君将拐仗一顿,冷笑一声:“没有失礼之处?如此,老身得问问你了,成家小子,你实话说来,我高家可得罪过你,与你有仇?”

成平安越发的不明白了:“老人家这话说的,咱们两家虽未深交,可也没有什么仇恨。”

“即是无仇无恨,为何你要害我家人。”高老太君听了越发的气恨,咬牙切齿问道。(未完待续。。)

第七十八章 忽悠

“老太君这话何意?”

成平安可就不明白了,越发显的有些无赖:“在下何曾害过贵府?老太君凭空指摘,便是敬着您年纪大,在下也得问个清楚明白,省的被人污赖了。”

他被成怀瑾污陷在诏狱呆了一天一夜,被关一天小黑屋,这一天的经历叫成平安永生难忘,所以,如今又跳出个人来指摘他,凭的是谁,成平安都是不服的。

高老太君简直就要气笑了,当下也不多言,挥起拐杖一拐敲到成平安所骑的骏马的马腿上,这一拐杖敲下来,那马疼的咴的一声叫了出来,前蹄想要抬起,无奈前腿撑不住没一会儿功夫就卧倒在地上。

成平安被甩下马来显的分外狼狈,他跳起来伸手指着高老太君:“你这老太婆好生没理,不声不响的就祸害我的马,你…”

“老身就是没理。”高老太君又一挥拐杖,一拐子敲在成平安头上:“你待如何,今儿我就耍赖了,我就打你了…”

“你,你…”成平安疼的抱头就跑,一边跑一边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高老太君没追上来,气的插腰直骂:“狗东西,这事咱们没完。”

高老太君骂完又上马车,中气十足的一跺脚:“快走。”

没用多长时间,高家车轿已经到了宫门口,因为先前递过腰牌,高太后也允准了的,一会儿功夫。高老太君下了马车,又有几个小太监专门抬了个软轿请她坐上去,一行人直接去了高太后所在的仁寿宫中。

待进了仁寿宫,高老太君颤颤微微的就要给高太后见礼,高太后赶紧叫人扶起,笑道:“母亲多时没来宫中了,今儿有心意来可见是芷儿这丫头好了。”

高老太君也笑了起来:“得了神药,芷儿可不就好了么,我们芷儿命大,没叫小人得逞。”

“到底是怎么回事?”高太后问了一句。

高夫人坐在旁边垂泪将事情说出了来:“原来我们并不敢相信。甭管怎么说。曹安都是芷儿的夫婿,一日夫妻百日恩,他怎么就狠得下心呢,可后来芷儿醒了我们一问。确实是曹安害的。娘娘。曹安这狼心狗肺的,我是不能再叫芷儿和他过下去了,这次进宫。就想求娘娘一道旨意,叫芷儿和曹安和离。”

“真到了这种地步?”禀着劝和不劝离的原则,高太后又问了几句,高夫人咬牙道:“过不下去的,再过下去恐怕我们芷儿都要没命了,我统共就生了这么一个丫头,如何忍心看她受苦,求娘娘下旨吧。”

高老太君也道:“不过了,咱们家芷儿那般人品相貌,我还不信了,离了他曹家难道就得孤苦一辈子。”

高夫人也是长长叹了口气,高太后见如此,也知家中上下怕都下定决心了,无奈道:“即母亲和嫂子都这般说,那一会儿我写道旨母亲带出去,和离便和离了,我高家的女儿尊贵,不受人挫磨。”

那曹家的事情高太后也是知道一些的,曹家是本朝才发起来的,在高家人眼里,那就是暴发户一般的存在,高芷兰嫁到曹家本是低嫁,偏生曹家人根本不知道珍惜,反而总是怨怪高芷兰。

曹安的嫂子出身低微,那是曹安母亲娘家侄女,嫁进来之后一直无所出,但因为是曹夫人娘家侄女,有曹夫人护着,一家子也不便说什么,再加上她生的貌美,看起来娇娇弱弱,行事也素来显的良善,一家子倒也称道。

只是,高芷兰嫁过去之后,因着高芷兰行事大度有分寸,长相美艳大气,又有丰厚的嫁妆傍身,就将她嫂子比下去了,曹家这位嫂子明里暗里的不服气,总是哭哭泣泣说高芷兰仗着家世好看不起她来,一回两回倒也罢了,时间长了,旁人都认为高芷兰有错。

高芷兰也不是能受得住气的,心说你即污我看不起你,那我就坐实了这罪名吧,寻了个机会,将她嫂子狠揍了一通,她公婆有心说她,只她不服气,她婆婆要给她立规矩,被高芷兰将饭桌都掀翻了,又回去将曹安毒打一顿,自此之后,高芷兰在曹家就跟霸王似的。

这曹家也是欺软怕硬的,如此反倒不敢惹高芷兰了,只偷偷在外败坏她的名声。

高芷兰嫁到曹家没多久就怀了身孕,她嫂子眼红,竟寻了个时机惹怒她,在高芷兰回骂的时候,那个显的娇弱的女人扯着高芷兰掉到湖里,而曹安和他哥哥正好看到,都说是高芷兰将她嫂子推进湖里,不料她恶人有恶报,自己也掉进去了。

高芷兰从湖里被捞上来之后不但失了孩子,名声更加不堪,她索性破罐子破摔,即是曹家人不叫她好过,那便谁都别想得了好去,自此之后,她一有不痛快就将那位嫂子打上一通,上骂婆婆下打曹安,整的曹家人哭爹喊娘,曹安想要纳妾,高芷兰也将那想爬床的丫头狠打一通卖到见不得人的地方。

虽说高芷兰这般的横行,可是,她心里总归是不痛快,凭是哪个女人谁不愿意夫妻和睦,公婆慈爱,谁愿意那样如刺猬一般行事呢。

高太后也知道这些事,原也动过叫高芷兰和离的念头,只是世人如今的行事对女子多有不公,尤其是休弃和离的女子,甭管错处在谁,到底女子背负的恶名比男子多上许多,高太后怕高芷兰和离了再寻不到好人家,只能打消这念头,如今即是高老太君和高夫人都提出和离,她也乐的成全。

高夫人拿到圣意谢过高太后,高老太君又和高太后讲了一番家事,叙了母女之情,到了快中午的时候才离开。

话说成平安被高老太君追打一通,忍着痛意进宫见驾,到了乾清宫,给庆丰帝见过礼之后,成平安便苦皱着一张脸道:“陛下可得救救微臣。”

“这是怎么了?”庆丰帝看到成平安那狼狈的样子颇有些好笑:“魏牟,给成公子搬个凳子。”

待成平安坐定了,庆丰帝才问:“是不是叫谁给打了,说出来朕与你做主。”

其实,庆丰帝心里想着成平安不定又得罪了谁,叫人家气不过揍了他一通,有些看热闹的心思,且他也知道成怀瑾的出身,对于成国公府一家子向来看不惯,有心想拿成平安的倒霉事与成怀瑾分享。

成平安揉揉还疼痛的肩膀,苦着一张脸:“陛下,微臣近日实在倒霉,先是平白无故给拿进诏狱,今日不知道为何被高老太君责打,还请陛下给微臣做主。”

“不知道为何?”庆丰帝笑着,眼中却满是冷意:“这事朕倒是知道,你是不是伙同曹安弄了那么个阎罗殿,将高家姑娘给吓疯了?”

只一句话,成平安吓了好一跳,这才想及曹安的婆娘可是高家出身,那位高姑娘着着实实是被吓疯的,一时心虚,抹了一把汗:“臣没留意,大约是如此吧,即是臣错了,臣给高家陪礼就是了。”

说到这里,成平安又问一句:“只是锦衣卫也实在过份了,臣没招惹他们,把臣拿到诏狱又是为何?”

庆丰帝倒是笑了:“也不为什么,不过为了保密罢了,这事指挥使已经与朕说了,实在是他奉旨寻到传国玉玺,怕你瞧了嘴上没把门的说出去,万上路上走失了可如何是好,只好委屈你先在锦衣卫呆上一天,等确认了传国玉玺,再安放好之后才放你出来,这事你倒是着实受了些委屈的,朕心里都明白,有等着朕腾出手来,必不叫你白白生受了。”

“谢陛下。”成平安一听顿时大喜,起身又行一礼:“若是为着传国玉玺之事,臣倒不觉受委屈。”

庆丰帝笑着点头:“朕素知你是知情识趣的,也和你最是投缘,更信重与你,有心委你以重任…”

“陛下。”成平安赶紧推辞:“臣闲云野鹤惯了,不爱那些朝政之事。”

庆丰帝一摆手:“你且听朕说完。”

成平安坐定恭敬的听着,庆丰帝笑道:“前些日子朕思量了许久,想明白一个道理,历朝历代为何土地兼并越发的厉害,三令五申都不管用,实是因土地实在重要,且农人除了固守土地之上,再无旁的活命之法,朕想着,若是重视工商会如何?又想着你心里最有成算,想法也素与众不同,便想与你商量一下。”

“陛下。”成平安喜的几乎蹦了起来:“您想的是对的,确实该重视工商,若是抬高工匠商人地位,便能多好些发明,工具先进了,种地就不须那么些人手,就有多余的人手去做工,去经商…这是个良性循环,乃是有益于子孙万代之计。”

“朕曾说过你是最懂朕心思的,如今看着果然如此,朕想牵头在工部弄个管理工匠和商户的衙门,叫你出头来做,你可愿意?”庆丰帝看着成平安,满脸都是信任之色:“你莫要再说什么不耐劳烦,这是利国利民之计,你多担着些,朕也放心些。”

庆丰帝这番话无异于推心置腹,成平安听的满心的感动,立时起身抱拳道:“敢不从命。”

“好。”庆丰帝大喜,起身拍拍成平安的肩膀:“若此事成了,朕等着与你庆功。”

成平安喜的无可无不可的,说了好些大话,又被庆丰帝一番鼓励弄的飘飘然,许下诺言领旨出宫。(未完待续。。)

第七十九章 议女四书

“老爷夫人都过去了?”

季颂贤笑着问绕梁:“哥哥嫂子们也都到了?”

绕梁一边寻出那盏琉璃灯点着挑上,一边笑道:“都过去了,素来都听人说过昙花花开刹那好看的不行,奴奴却是没见过的,这会儿子就盼着那花开呢,娘子且快些吧。”

季颂贤笑着将头发拢好:“咱们也过去吧。”

一主一仆挑着琉璃灯一路迤逦朝季亿书房走去。

还未进门,远远的就瞧着书房院中大门开着,院中点满了蜡烛,映的院中灯火通明。

季颂贤又走一小段路进门,先见过季亿和伍氏,便在下首落座,却见家里的几个嫂子一边吃着果子一边说些家常里短的话,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也不知说到哪里,几个嫂子笑的前仰后合,伍氏瞧着也乐的不成,还叫丫头又端了几盘干果给媳妇们送去,笑道:“你们好容易凑到一处说话,只管说笑去,莫理会家里爷们,他们要有什么话只管与我说,我与你们做主。”

她这么一说,那几个媳妇越发的尽兴,笑声传的半院子都是。

季颂贤坐了一时也跟着过去凑起热闹来,却见孙氏拉了她硬按在椅子上,小声道:“刚才你二嫂还说呢,如今满金陵城谁不知道高老太君追打成家小子的事,听说太后下了旨,叫曹安与高家娘子和离,如今高家的人将高娘子落在曹家的嫁妆全抬了回去,临走的时候还将曹安揍了一通。曹家其实不愿意和离的,他们还想仗高家势呢,如此,曹家也埋怨成家小子出了馊主意,以至于弄的曹安家破人亡,成家小子这会儿子里外不是人。”

季颂贤听的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高家这样利落?”

“可不是怎的。”王氏撇了撇嘴:“这才是真真疼闺女的人家呢,不像有些人家为着名声好看,硬是叫闺女在婆家受苦受罪。”

正说话间,却听季亿咳了一声。叫季纲拿过沙漏来。又看看天色道:“这花怕是要开了,你们且闻闻,正有幽香传来。”

季颂贤立时仔细的闻了一会儿,确实有淡淡的香气传来。她笑着几步过去。蹲在那盆昙花前头又瞧了好一时对季亿笑道:“爹爹。有几个花瓣在动呢。”

一句话,一家子人立时都围了过去,季亿又叫人将蜡烛移近了去瞧。这一瞧都不由吃了一惊,那树昙花花朵繁盛,数一数约摸有十几个花骨朵,而此时,这些花骨朵都在慢慢绽放,包裹的花瓣一层层剥开,慢慢整朵花灿然开放,一瞬芳华惊心动魄。

也不过一刻钟的时间,花开花落了然无踪,季颂贤看的心里很是不好受,那样美艳无双的花就这么落了?

花开无声无息,只在开放的时候炫然夺目,花落也是无声无息,静待来年再发…

她伸手摸摸花枝,总有些不尽兴的感觉,大约和她一样,季家的人也都有些怅然若失。

许久季亿一挥手:“夜了,都去睡吧,明儿起来还有事呢。”

一家子便带着一些微酸的心情各自回房。

季颂贤回屋坐在妆台前将头饰取下来,才转身叫绕梁给她端水净面,却见绕梁慢悠悠倒在椅子上,似是睡着了。

紧接着,窗子打开,一个黑影跃了进来。

季颂贤一掌拍出去:“这是做什么?做梁上君子呢?”

成怀瑾一身黑色银纹长袍,头戴黑玉冠,负手站在屋内,由着季颂贤一掌拍在他身上,他勾唇浅笑,眼中全都是淡淡暖意:“是要做梁上君子,为的不过是偷一颗心。”

一句话,季颂贤面红耳赤,好半晌才小声道:“越发的油嘴滑舌,真该叫你手底下那些人瞧瞧他们冷酷无情的总宪私底下是什么样子。”

成怀瑾笑着牵季颂贤的手坐下,从袖中摸出一个盒子来,打开盒子,里头一根玉簪映着烛光越显温润光泽,他将簪子拿出来给季颂贤插在头上,微一笑:“我将咱们的事情告诉我师傅了,她叫人送了这簪子来,只说送你的礼物。”

季颂贤一听立时笑了,将簪子拔下来拿在手上把玩:“真是师傅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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