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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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立时笑着告退。

成怀瑾先进了书房,在那里看了一会儿书,又叫人摆饭,吃过晚饭便宿在书房之中。

他原是住在正房里的,只现在正房腾出来要做婚房,他也不耐再收拾出一个屋子来,便叫人将书房整理一回做临时住处。

成怀瑾睡下,半夜时分怎么睡都不安稳,翻来覆去间终是睡着了,只是,却做起噩梦来,一时是他被狼群围住,一群狼眼中闪着绿光看着他,头狼嗷的高叫着朝他喉咙咬去。

成怀瑾心中慌张惊惧,大声叫着救命。

然后,他就看到师傅那张淡漠冰冷的脸,他仿佛看到救星一般,一边躲避狼群,一边朝师傅叫着救命。

哪里知道,他师傅冷着脸骂他没出息,连几只狼都怕,甩袖子离开,临走之前留下话来告诉他,唯有自己才有救自己。

梦中,他孤苦无望,只能拼死相搏,在将狼群杀死之后,他几乎奄奄一息。

一忽又是被师傅拎进高山丛林人迹罕见之处,除去一身衣裳,其余什么都没有,师傅离开,叫他在这里生活一个月,他为活命,只能和野兽搏命,生吃许多恶心的东西,到一个月时,他与野人无异。

一忽又是季颂贤笑颜如花的看着他,转瞬间,却被人举刀杀死。

他又痛又慌,大叫一声,在清醒之前,脑中出现成平安那张扭曲到极致的脸,嚣张的跟他说季颂贤本是他的妻,他即是得不到,便只有毁了。(未完待续)

第一三七章 进宫

成怀瑾满头大汗的从床上坐起,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压下心中的惊慌。

他瞧瞧窗外,一轮明月正亮,干枯的枝丫在窗外伸出,映出来的影子仿佛是鬼手一般叫人看了心生寒意。

再加上大约是半夜了,暖炉中的炭火早熄了,屋里没来由的寒冷起来,成怀瑾越发觉得外寒内热,身上总有股不得劲。

起身灌了好几口水,欲要再睡,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无奈,成怀瑾只得披衣坐起写了几笔字,只到底心中不静,字写的也是歪七拐八很是难看。

他索性将笔扔下,换了一身利落的黑衣推门而出,几个纵跃间已经不见人影。

过了没一刻钟,成怀瑾出现在季家季颂贤的闺房外头,他站在屋檐下许久,想着隔着一堵墙里头睡的就是季颂贤,心头也安稳了不少,一直立到天快亮了,成怀瑾才离去。

成国公府

成国公自从出去回来之后脸色就一直不好,到第二天午时,他去老成国公屋里,进门便道:“既然那个孩子不识抬举,又不是咱们养大的,和咱们也不亲近,父亲还是莫提叫他认祖归宗的事了。”

说到这里,成国公拉下脸来:“他要是回来,平安可怎么办?他是堂堂正正的嫡子,平安却是继子,将来这府里不管是家财还是爵位岂不都是他的?平安可什么都落不下。”

“胡说。”成老国公有些怒意:“不要他的话还是莫说了,咱们老成家的嫡亲血脉岂能说不要就不要的。平安再好,那也只能是继子,又怎么能和怀瑾比呢。”

“父亲。”成国公有些不赞同。

老成国公一抬手,叫余者伺侯的人皆下去,只留成国公一人,叫到近前细细道:“原冯氏临去之前给了平安一副图纸,竟是咱们家祖宗留下来的藏宝图。”

说到这里,成老国公又压低了声音:“你大约也不知道咱们家的来历,咱们家前朝的时候就曾显赫过的,咱们家老祖宗前朝时候跟着开国之君征战天下。得了多少好东西去。待国朝立稳,老祖宗怕将来儿孙不肖没有一个退步之阶,便将得来的财富一分为二,一半留给子孙。一半特特的藏了起来。又绘下图纸。以待将来子孙落魄的时候能用来再起家业。”

“难道说,难道说前朝时那赫赫扬扬富甲一方的成家竟然和咱们是一脉?”

成国公大惊,忙问了起来。

老成国公点头:“这是祖上的秘密。我也只对你一人说说罢了。”

成国公郑重点头:“父亲放心,我再不告诉旁人的。”

“当初老祖宗藏宝的时候请了一位术士,那术士设了密法,除成家嫡亲血脉再没人能开启宝藏,且这嫡亲血脉也有分别,必要是心中有成算,有大能为的才成,祖上也是怕那等庸禄子孙得了宝藏非但不能进身,反而招来祸患,反倒不如安于清贫的好。”

老成国公说了一时又道:“你且想一想当初老祖宗藏下去的宝贝有多少,咱们若得了去,不愁成家不兴旺。”

“那赶紧叫平安取了来。”成国公一听喜上眉梢,立时催道。

老成国公拉下脸来:“又胡说,平安哪里是什么嫡系血脉,你叫他如何去取?”

成国公一腔热情仿佛被冷水泼灭一般,竟是说不出话来,成平安虽也是他的骨肉,可却当真不是嫡子,说起来,连庶子都不如,竟是通奸而来的外室子,这样的出身,又哪里能开得了宝藏。

“所以说,我才要一心认下怀瑾,那孩子即是咱们家的嫡亲血脉,又是个有能为的,说不得,成家兴盛要靠他的,比起成家的将来,你那些个儿女情长又算得了什么。”老成国公叹了一声,语重心长的告诫成国公:“况我冷眼瞧着,你那媳妇如今越发的不像了,仗着平安是咱们家唯一的骨血,竟是越发招摇起来,要是没个警醒,我还怕她惹出祸事来。”

成国公越想越觉老成国公说的在理,况周氏也确实如老成国公说的那般兴头起来了,不只仗着成平安出息不将旁人放在眼里,且管他管的极严,等闲长的略平头正脸的丫头都不叫他瞧上一眼,而成平安那里却是一屋子的美妾,叫他越发的心气不平。

老成国公见自己说的差不多了才摆摆手:“你且去好好想想,家族兴盛和你那一点子私心哪样重要。”

成国公无语半日方告辞退下。

且不说成国公如何作想,只说这日季颂贤醒来只觉得哪里有些不同,可却又说不出来。

待洗漱好了之后出屋,不想竟在廊下捡了一颗珠子。

那珠子她倒是识得的,竟是她有一回给成怀瑾做的荷包上串的一些细碎珠子,虽说是细碎珠子,然这珠子颜色极正,又是纯黑色,等闲弄不来的,她也是一时时运好,也不知怎的就得了些,想起成怀瑾素日里喜欢黑色沉稳庄重,便在做荷包的时候给他串了珠子绣了极雅致的图案。

今儿不想竟在廊下捡着一颗,季颂贤捏着珠子愣了好一会儿神,她稍一想也明白是因何故了,想及成怀瑾那样大冷的天夜间在她窗外站着,竟有一些风露立终宵之感,那份痴心叫她一时也想的痴了。

偏这会儿子绕梁兴头头的过来,笑道:“姑娘赶紧收拾一下,刚宫里传旨,皇后叫姑娘进宫见驾呢。”

季颂贤这才回神,赶紧将那珠子装进自已随身佩带的荷包中,笑着问绕梁:“皇后几时传的旨?如何竟要召我?”

“奴是哪个名牌上的人,如何知道皇后的意思。”绕梁笑着接了一句:“姑娘赶紧收拾吧。”

季颂贤没法子,只得回屋换了一身鲜艳的衣裳,又将头发重新梳了一番,戴了一只垂珠金凤,又有两个小簪子压鬓角,穿戴一新之后,季颂贤便去前头见了来传唤的太监,一番叙说,会上轿子进宫去了。

她一路上倒也想了许多回,也猜不着皇后叫她做甚。

季颂贤与皇后并不熟识,只是得封郡主的时候约略见过一回,却也没有仔细去瞧,只记得皇后长的倒是极端庄大方的,眉眼也好看,旁的都记不得了。

她一番猜度,等进了坤宁宫,拜见过皇后,便见皇后亲自将她扶起:“快些起吧,自那日你册封我见了你一面,这么些时日也一直没见着你呢,一来,我出宫不便,二来,太后也一直病着,我又忙着准备晋阳公主的婚事,也没时间宣你进宫。”

“您一天里多少事,哪里有时间见我们。”季颂贤笑着应了一句。

皇后也是一笑:“只如今晋阳公主出嫁,我便想着你过些日子也要出嫁的,你是陛下册封的郡主,又是正经的御妹,我这个做嫂子的也不能厚此薄彼,即给晋阳出了嫁妆,又怎能没你的,这不,我特特的叫你进来便是叫你瞧瞧这嫁妆单子,除去那些份例上的,我也与你添了些,你瞧着可喜欢,若有哪些不适合的,或者季相为你准备的重了的且说出来,莫生份了才好。”

皇后言辞爽利,言语中带笑,显的极和气可亲,季颂贤一时也放松下来,笑道:“皇后嫂子记得我,那是我的荣幸,哪里还能挑三捡四的,倒显的我轻狂了。”

“什么轻狂不轻狂的。”皇后目中有几分欢喜之意,含笑道:“原你年纪轻轻的姑娘家就该活泼些,有什么说什么,很不必藏着掖着的。”

一时说,皇后当真将嫁妆单子硬塞给季颂贤叫她去瞧。

季颂贤竟想不到皇后会如此行事,又想及哪里有姑娘家这般去瞧自己嫁妆单子的,倒显的恨不得立时出嫁似的,一时羞的脸儿红红的,垂头好一阵羞愧。

只是皇后硬要催她,少不得季颂贤只能打点起精神来去瞧。

瞧过一时,季颂贤起身拜道:“有劳嫂子烦心,这嫁妆极好的,再无更改的了。”

皇后一听欢喜不禁:“难为你这般了,即如此,我便照此办理。”

说话间,皇后将伺侯的人寻个借口支出去,屋中只余二人,她才拉季颂贤坐下细声道:“说起来,你这嫁妆虽不及晋阳公主,然则比高阳公主几个的嫁妆更丰厚些,皆因陛下见过李夫人,也听说了你母亲曾救助过李夫人,感念着你们家这份情义,特特吩咐我备下的。”

慌的季颂贤赶紧起身相拜:“我母亲原是该的,哪里当得起。”

“说你当得起就是当得起。”皇后笑着拉季颂贤坐下:“李夫人什么身份,那是陛下的生身母亲,你们家于她有这样大的恩义,便是对陛下有恩,陛下又怎能或忘,只如今李夫人的身份还不能言明,只能委屈她,也委屈你母亲了,且等将来陛下堂堂正正认回亲母,必然会拜谢你母亲的。”

“当不得,当不得。”季颂贤赶紧推拒:“我母亲也不曾想过什么报答的,只是当年瞧着李夫人着实的可怜,便出手救助一回,本也是想着救人一命积些功德的,哪里就…”

“虽说如此,然确实救了李夫人。”皇后说着话,脸上也郑重几分:“如今我与陛下夫妻相知,李夫人是陛下的母亲,也是我的母亲,我也只念着你们家的好呢。”

季颂贤见她情直意切,又知她这话说的出自真心,便也不再推辞,只是坐下与皇后说了一会儿子闲话,皇后又问及她在家做什么,说到最后竟道:“你那书怎的还没有出新故事?我竟是等不及了。”(未完待续。。)

第一三八章 打听

季颂贤思忖皇后必是知道她潇湘子的身份了,因笑道:“实因如今过于烦忙,倒没有再写新的,只有一个约略的想法,待过了年,万事皆定便要写的。”

“这个好。”皇后也笑了:“你本诸事繁忙,倒也是没空写的,只过了年写了新的必要送来给我瞧瞧的,你不知,我竟是入迷的,几日不看连觉都睡不着。”

“待我写了新的必送进宫来叫您和陛下先睹为快。”

季颂贤应了一声。

皇后笑道:“原是季相送进宫的,待过了年,怕是要成指挥使捎进宫来的,不成,待赶明见了成指挥使,我必要嘱咐他一句,必不能致你太过劳累,不然,我和陛下看新书还不知道等到猴年马月呢。”

一句话说的季颂贤羞红了脸。

皇后大约也有些等不得了,竟是拉着季颂贤问她要写什么样的新书,待听说是一个凡间男女修仙的故事,立时拍手叫好:“竟不想还有这等样的故事,想来以你的文笔写的定是好的,我竟有些等不得了。”

一时间,皇后又想着一件事:“对了,你嫁妆中还没有笔墨纸砚等物,且等我寻着好的给你添进去,你话本子写的好,原该多备这些个的,倒是我疏忽了。”

季颂贤连道不必,家中已经备下许多,皇后却道:“他们备下是他们的,我只管我的心意到了就成,你也不必说什么了。这个必须得有的。”

季颂贤见拦不得,只好又道了一回扰。

因见着天色不早,季颂贤起身告辞,皇后有些舍不得她,却也没有多留,只叫她以后有时间定要常进宫来瞧瞧。

季颂贤应了一声,告辞离开。

从坤宁宫出来,一路绕过交泰殿,又过乾清宫,之后才从西宁门出宫。

过了乾清宫。季颂贤随着引路的小太监急走。走了没多少路,却听人道:“且等等。”

季颂贤忙站住回头望去,却是成怀瑾才刚从乾清宫出来,正唤她留步。

“你这是要出宫?”

及待到了眼前。成怀瑾忙问了一句。季颂贤点头:“皇后唤我说话。我瞧着时候不早便要出宫去,你去做甚么了?”

成怀瑾一笑:“不过是与陛下说些话,我也正要出宫。不如一起?”

季颂贤应了一声,成怀瑾便对那小太监道:“你自去吧,我带季姑娘出门。”

小太监也知他们定下亲事的,因抿嘴笑了笑,只管看着成怀瑾却并不离开,成怀瑾从袖中摸出一个荷包递过去:“赏了你的,拿着吃酒吧。”

小太监忙谢了赏,欢天喜地的拿着荷包走了。

“他倒胆子大呢。”季颂贤瞧小太监的样子不由笑了:“寻常人见了你莫不是避着,他倒敢讨赏,便是这份胆子倒叫人敬佩。”

“我便是凶神恶煞么?”成怀瑾瞅了季颂贤一眼:“倒也没见着你避着我走的。”

季颂贤瞪他:“怎的没有呢,我头一回见你你骑着马在街上横冲直撞,我听人说你是新上任的锦衣卫指挥使,立时便吓着了,几乎连瞧都不敢瞧,第二回你在成家墓园前踹了成大公子那一脚着实厉害。”

“你倒还记得。”成怀瑾一时失笑:“显见得你心里是有我的,若不然怎的记得这样清楚。”

一时说的季颂贤红了脸,啐道:“净胡吣,不与人说话了。”

成怀瑾见她甩手就要走,赶紧追了几步,又说了几车子的好话方才哄的她不恼了。

一时,季颂贤从荷包中摸出那颗珠子来往成怀瑾眼前晃了晃:“你昨儿是不是去我那儿了,竟连这个都丢了。”

成怀瑾赶紧去抢:“哪里是我掉的,拿来我瞧瞧。”

季颂贤一笑,眉眼含笑:“即不是你掉的,你抢什么。”

然后,她便见成怀瑾耳尖子都红了,不由暗笑一场,将珠子给了他:“往后仔细些吧,幸是我捡了,若是别人捡了去,我还怎么见人。”

成怀瑾将珠子收了起来,正色道:“原是我昨儿心慌意乱,竟没有发现,往后再不会了。”

季颂贤见如此方才放了些心事,两人一行走一行说话,这等寒冬天气竟是丝毫不觉得冷了。

一时出了宫门,成怀瑾要送季颂贤回去,季颂贤却是不叫。

成怀瑾因想着再过不了多少时候便能日日和季颂贤相见,因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竟是看着季颂贤坐车走后才自顾自的去了。

却说成季两家一时忙乱了好些日子,终将许多琐碎事情忙完,然则,也到了婚期。

这一日宫中来人送了嫁妆,几十口大箱子锁的紧紧的抬进季家大门,伍氏亲自瞧着家中下人抬进库房中,待招待过宫中来人,使人打发走了之后伍氏亲自带着四个媳妇还有几个心腹丫头开了库房的门去查看。

却见那几十口箱子装的满满当当,俱是得用的好物件。

有那满满一箱子银锭子,还有各色的珠宝首饰,有上用的绫罗绸缎,有打制的紫檀木的家具,做工精致的拔步牙床,光是各色的百子千孙帐便有好几个,另有拂尘、针线盒子、脂粉盒子、珠串、子孙桶、脸盆子等等家常得用的物件,另有紫檀木的大插屏,四扇的富贵牡丹图的屏风。

另有赏下的陪嫁庄子、铺子,诸如此类不一而足,竟是比那等世家大族的姑娘嫁妆不差什么,单是这一份就足以抵得上旁人家攒了十几年的嫁妆了,更不要说还有季家准备的很丰厚的嫁妆了。

伍氏瞧了倒是很感念皇后这份心,只孙氏有些犯愁:“母亲。咱们准备了那么些个,再加上宫中赏下来的,这得装多少抬,会不会越矩了?要是装的少了,怕是装不下的。”

倒是王氏却笑了:“嫂子愁什么,咱们家妹子可是正经的汝阳郡主,按着郡主的份例便成了,只要不越过公主去,怎么都使得,她上无兄嫂。下无弟妹。又不和什么人攀比,也不用怕压着谁,又有什么可怕的。”

孙氏这才恍然:“倒是我想差了,如此。咱们就准备的富富足足。也叫人不致小瞧了妹子。”

陶氏道:“原先我只说姑爷才来金陵多少日子。想来家里不甚宽裕,哪里知道他财礼送了那么些,说不得掏光了家底的。咱们赔送的丰厚些也是应当的,不然,他们小两口日子可怎么过呢。”

“你想差了。”伍氏一时也笑了:“我也听贤姐儿说了那么一句半句的,原是姑爷从小跟随他师傅长大,他师傅无儿无女,竟将他当亲儿子一般的疼,又说将来他师傅的家产都归他的,如今听说他要娶亲,竟是叫人送了好些个东西来,他如今豪阔着呢,可不差那么些。”

说到此处,孙氏王氏几人俱放了心,笑道:“原来这般,亏得我们替妹妹担了好一时的心。”

巴氏却道:“即如此,姑爷成亲之后很该将他师傅接来孝顺,只不知道他师傅脾性如何,会不会为难咱们家小九。”

“倒是该问问的。”伍氏想了一时点头道:“只咱们也不好打听。”

孙氏一笑:“这个好说,待明儿我叫大爷单请姑爷吃酒,之后问上那么几句他师傅有什么喜好,只说他师傅是长辈,咱们小九得给他做身衣裳针线之类的,免得进门叫人说失礼,却不知道他师傅喜欢什么,如此,方能打听一二。”

“很是。”伍氏叮嘱几句:“小老大仔细着些,也莫着了痕迹。”

“娘放心。”孙氏微一福身:“大爷也是当官的,自然也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的。”

如此,婆媳两个又商量一阵,叫孙氏必要好好的叫季纲帮着打探一番。

待查清了嫁妆,伍氏亲自将箱子锁了,又叫人将库房的门锁上,把钥匙交到孙氏手中,孙氏贴身放好,这才离开库房。

这等事情季颂贤一概不知,如今她针线活也做得差不多了,竟每日里过的极为悠闲。

伍氏看着不像,只叫人寻了方子叫她保养身子,又弄了好些美容养颜的吃食每日给她滋补,这么一来二去,倒叫季颂贤补的越发的皮肤光滑细腻白净,且面色红润有光泽,越添丽色。

只说孙氏果然叫季纲去打探成怀瑾的师傅为人如何。

季纲心里想着这有些不厚道了,但为着妹子,只能硬着头皮上,待这一日下了衙,特特的寻了成怀瑾吃酒。

若是别人相请,成怀瑾必是不去了,只未来大舅哥请他,他怎么都得给几分颜面,少不得换了衣裳跟着去了。

季纲也没选那等极有名气吃食极贵的酒楼,只是寻了个寻常的酒楼要了包房请成怀瑾坐了,一时又换小二备茶,这家酒楼虽没多大的名气,然则他家吃食干净,环境也好,客人倒也多,一时小二忙不过来,店中帮闲倒是极爽利的过去。

季纲见他穿了一件花里忽哨的衣裳,头上又簪了红花,心中就有几分不喜,然则这位帮闲言语便利,说话很是中听,将季纲这份不喜压了下去,待洗了手,季纲叫泡壶好茶来,又请成怀瑾点菜。

成怀瑾只点了两个素菜一个荤菜,都是家常菜式,季纲怕成怀瑾不好意思多点,又点了几个这店中的拿手好菜,叫帮闲只管上来。

且等着上了菜,酒过三巡菜过两味,季纲才笑道:“我家小九这几日做针线,听说你师傅无儿无女,自小将你养大,本该当长辈敬着的,便想着该做几件衣裳孝敬,只不知你师傅性情如何,有甚喜好,怕做了不碰他的心,叫我与你打听打听。”(未完待续。。)

第一三九章 柳白二女

季纲说这话的时候心中是有些忐忑的。

在他心中,这种打听对方长辈喜好以便于想办法应对的事情有些不正道,不过,为着自家妹妹以后日子能好过一些,他也是必得去做的。

只是,成怀瑾脸色怎么那般古怪?莫不是他生气了不成?

季纲看成怀瑾面色复杂,心里更是七上八下。

他却不知道成怀瑾心里有些骂娘,更有些好笑,成怀瑾如何不知季纲的那份小心思,只是,想着他的师傅,成怀瑾实在不知道怎么说的。

他那师傅无儿无女,孤苦伶仃,会跟他一起住?

若是旁人说起,他恐怕会立时骂上一声放屁。

想及他临走之前他师傅那张喜不自胜的脸,那恨不得一脚将他踹出去的样子,成怀瑾都有些怀疑若是他一辈子不回去,他师傅怕也不会寻他的。

那个人恨不得自己单身过一辈子自由自在的生活,能养他到这么大岁数已经极不容易了,又怎么可能会有跟着他过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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