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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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陆子初看着天花板,已经开始想怎么设计卧室天花板了,紧了紧阿笙的手,他说:“以后我们可以盖一座这样的房子。”

“一定很漂亮。”靠在他肩上,阿笙闭上了眼睛,似乎房子已经盖好了。

陆子初见她闭上眼睛,不愿她再继续睡着,叮嘱道:“不能再睡了,我们去找吃的。”

这一路上,好几顿没进食,她自己也是知道饿的,所以他把食物送到她面前,她吃的时候很安静,并不急,吃几口如果没胃口的话,会停下来喝水歇一歇,过一会儿继续吃。

期间吐过一次,不算太严重,先前咳嗽不已的老太太跟他们顺了好几站路,看到阿笙脸色不太好,皱了眉,关切道:“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你们这些孩子,别仗着年轻就不把身体当成一回事,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阿笙听了,心里难免很感动,老太太下车的时候,阿笙亲自把她搀扶到了火车外,离得很远,还能看到老太太在向她挥手再见。

不是亲人,在那一刻却胜似亲人。

陆子初当时还笑着问她:“我老了,你会不会这么对我?”

“等你老了,我每天搀着你走路,扶不动的话,你就坐轮椅,我推着你也是一样的。”

这次,感动的那个人变成了陆子初。

下楼,老板娘正坐在圆桌前做布艺手工,她有一双巧手,陶罐做成的花瓶,里面插着黄黄的菊花。

阿笙觉得这夫妻俩倒是天作之合。

客栈老板在做木工,他说打算再做几把椅子,到了旅游旺季,客人比较多,有时客人朋友前来串门总不能没地方坐,多准备几把椅子,总归是有备无患。

陆子初站着观察了好一会儿,似是有了兴致,对客栈老板说道:“我回来帮你。”

“你会?”老板爽朗的笑了。

“可以学。”这人发号施令霸道惯了,说完后才意识到语气有问题,于是改变了语气:“可以学吗?”

倒是很谦虚。

“当然可以。”客栈老板说着,友好的抱了抱陆子初。

阿笙收回视线,看着跳上桌子终于消停下来,眯眼打盹的肉团,问老板娘:“肉团是公的,还是母的?”

“母的。”

阿笙笑了,她没猜错,早就说过母猫思春,叫声跟公猫完全不一样。

面前水流潺潺,背后是暖暖的下午阳光,客栈老板娘说:“天气好的话,你可以坐在这里看书,或是我们一起说说话。”

阿笙很久没有和人谈天说地,话语太过简洁的话,怕对方会增生不便,但老板娘很热情,发出了邀请,于是阿笙应了下来。

走出客栈,阿笙问陆子初:“好端端的,怎么忽然想做木工了?”

“我父亲身体不太好,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做把藤椅送给他。”当然,他还需要寻求老板帮助。

阿笙心思触动,一句话顺口而出:“…我帮你。”

“好,站在旁边别给我添乱。”陆子初笑,手指扯了扯她的脸颊,是真的把她当孩子了。

游走,手指间的一米阳光

更新时间:2014-8-5 13:58:49 本章字数:5424

告别T市,远离熟识的人,过往种种似乎离阿笙越来越远,她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和陆子初在一起,反倒开始遗忘曾经在她生命里鲜明走过的人。

这么看来她确实冷漠,没有询问哥哥和流沙是否知道她离开了T市,纵使来到依依曾经逗留过的束河,也很少再想起依依。

这是他们两个人的旅行,她总觉得她和陆子初之间的回忆太少,里面掺杂了太多人,所以就连过往也变得格外厚重瑚。

来到束河古镇第一日,这天下午,他们来到了四方街,走在青石板路上,心里有着浅浅的安定。

面的师傅说得对,束河白天还是很温暖的,阿笙穿着中长驼色大衣并不觉得冷,纵使如此还是被陆子初三令五申戴上了帽子和围巾。

一群孩子百无禁忌,嘻嘻闹闹的玩着孩童游戏,有人做新郎,有人做新娘,玩的不亦可乎。

阿笙问身旁的男人:“你小时候玩过家家酒吗?”

“没有。”顿了顿,陆子初说:“我少年老成。”

“…铄”

阿笙留给陆子初一道背影,他跟在身后默默的笑,步伐倒是不急不躁。

少年老成,这成语用错了吗?

原汁原味的古城,可能天气太好,所以就连特色小吃摊也变得越发生动起来。

阿笙离得很远就闻到一股土豆味,走近,摊主正在煎土豆块,香气四溢。

若是放在以前,陆子初会尽量避免阿笙接触油炸类食品,在国内油炸食品的卫生问题首当其冲,吃多了毕竟不好,但凡事总有例外。

难得面对食物,她有想吃的***。

没有买太多,一人份,站在摊位前,她夹起一块土豆送到他嘴边,他吃了,面前是异客他人,第一次在大街上吃东西,身边再有一个她,经历难忘。

是在一家土菜馆用的餐。

束河客栈或是特色饭店里随处可见粗朴的陶罐,素净的插花,越是不加修饰,越是有着震动心扉的美。

她喜欢简单的东西,简单的人和事,在爱情上没有所谓的至死方休,只有平平淡淡。

一座陌生的城,异乡异客,两个人,牵着手似乎可以一直走到天长地久。

陆子初倒是点了很多菜,只可惜阿笙吃的少,倒是不停给他夹菜,直到菜堆的很高,这才放下筷子,单手支着脸颊,像个孩子一样看着他吃。

欢喜显而易见,他看了却是百感交集。

陆子初把青菜送到她嘴边,她吃的少,他看了只会愈发不安。

她吃了,却在他再次夹菜给她时,手搭在他的手腕上,把菜送到了他面前:“你吃。”

陆子初不再勉强,或许人真的应该知足,她虽吃的不多,好在没有吐出来。

这里的人似乎闲着没事做,就会找地方悠闲的晒太阳,一张张不同年龄段的脸庞在阳光下很生动。

在大街上看到一位老太太,穿着民族特色服饰,青黑面料,庄重素雅,阿笙问陆子初:“这是哪个民族的传统服饰?”

“纳西族。”外面还是很热的,见阿笙额头上出了一层汗,陆子初动手帮她把围巾取了下来,摘下棒球帽的时候,掏出纸巾帮她擦着汗。

身旁有一男一女走过,笑着看了他们一眼,走过的时候,男孩身体碰了碰女孩的身体,女孩也效法模仿,倒像是在***了。

阿笙收回目光,对陆子初说:“我想跟老太太拍张照。”

“去吧!”

陆子初找地方把纸巾扔了,返身回来就看到阿笙和纳西族老太太浅浅交谈着,笑了笑,低头摆弄着数码相机,调好焦,一连照了好几张照片。

照好相,阿笙道谢离开,谁知老太太却喊住了她:“小姑娘,你找我跟你一起拍照,要给钱的。”

“呃…”阿笙抬眸看向不远处的陆子初,他单手插在裤袋里,另一手拿着相机,微笑的时候,嘴角略微向上翘起,线条性感,如果有女人向他投怀送抱,阿笙也不会感到讶异。

纳西族老太太也说了:“你男朋友吗?小伙子长得挺好看。”

阿笙觉得老太太思维跨度还是很大的,前一秒还在问她要钱,后一秒却被陆子初转移了注意力,直夸小伙子长得帅,难怪刚才跟她合影的时候,老太太笑的合不拢嘴。

她以为,老太太是喜欢和晚辈一起合影的,又怎知合影还要收费。

“多少钱?”阿笙问老太太,早已没有了当初拍照的兴致。

老太太伸手比划了数字“1”,阿笙半天没动,100块?阿笙觉得这老太太可真狠。

阿笙原本应该讨价还价的,100块钱跟讹人有什么区别?但语言交流让她变得很困扰,阿笙是没有钱的,跑到陆子初面前,尴尬道:“拍照还要收钱。”

这样的话摆明了是在问陆子初要钱。

陆子初忍着笑,倒是很配合,掏出钱包让阿笙自己取钱。老太太收取镜头肖像权也没错。

谁知,阿笙把100块钱递给老太太的时候,老太太竟吃惊的看着她,摆手不接:“太多了。”

听那语气,似乎是在嫌弃阿笙太实在。

最实在不是阿笙,而是老太太,那个“1”指的不是100块,也不是10块,而是1块钱。

阿笙把1块钱递给老太太的时候,老太太细心收好钱:“留作纪念。”

阿笙的郁闷,陆子初看出来了:“不开心?”

她挽着他的手臂,把头搁在他的肩上,没精神道:“刚才老太太是在逗我吗?”

陆子初顺了顺她有些乱的头发:“被老人捉弄,也是一种福气。”

阿笙一直觉得陆子初在生活上就像是一个智者,说出来的话,看似平淡,却往往能把一个人从坏情绪里解救出来。

回客栈的路上,陆子初偶尔会问阿笙累不累,她知道他是担心她的腿,走的路确实有些长,但不累却是真的。

阳光透过枝干漏下斑驳光影,沿着青石板道路一直走下去,会看到水边有很多酒吧,白天几乎没什么客人,到了晚上才会热闹起来。

阿笙想起了“彼岸”,自然而然就想起了石涛。石涛、吴奈和陆子初三个人,最潇洒的那个人当属石涛。

吴奈在医院里每天分身乏术,有时候忙起来可以接连好几日不回家。至于陆氏,陆氏统领旗下众多集团公司,业务遍及各行行业,譬如地产、货运、商场、酒店、网络、电讯等等,形成了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陆子初每天有多忙碌可想而知,比起在旅途走走停停的石涛,陆子初能有这样的休闲机会并不多。

这里的水很清,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水波,一群群黑鱼在游人注视下游来游去,阿笙从没见过那么大的黑鱼,对陆子初说:“这样一条鱼,我们怕是要吃上好几天。”

旁边有女孩在笑,话是对阿笙说的,但却一直在看着陆子初:“这些鱼在当地人眼中很神圣,没人吃它们,要不然也不可能长这么大。”

阿笙脸有些发烫。

“不知道自己吃鱼会过敏吗?”出来好半天,她的脸色微微泛白,陆子初拉着她离开。

“可以养鱼吗?”不能吃,看看也挺好的。

“可以。”

身后,刚才搭讪的女孩望着他们的背影在发呆,男朋友手背拍了拍她的肩:“唉唉,回神了。”

女孩收起花痴表情,看着河里的鱼,怅然若失道:“其实我吃鱼也过敏。”

男孩“切”了一声,转身走了:“拉倒吧你。”

临近黄昏,束河很安静,小狗很友好,看到行人走过来会殷勤的摇着尾巴。

她终究还是累了,趴在他的背上昏昏欲睡。

陆子初不愿她就那么睡过去,担心着凉,背着她回去的时候,跟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不知怎么的,提起了唐汐,阿笙随口问道:“如果我和唐汐一起掉进了水里,你会救谁?”

“救你。”竟是不假思索。

阿笙嘴角有了笑意:“为什么?”

“唐汐会游泳,至于你…”陆子初微笑,低语道:“旱鸭子,不能不救。”

想了想,阿笙继续问道:“如果唐汐也不会游泳呢?”

“救唐汐。”

“为什么?”可别说他会跟她一起殉情之类的话,太俗。

“你在我身边,我又怎么可能让你落水呢?”

低沉的嗓音是温柔的,但阿笙并不买账,跟陆子初对话,她根本就占不到便宜,看着柔和的阳光,轻声呢喃道:“友谊和爱情之间的区别在于:友谊意味着两个人和世界,然而爱情意味着两个人就是世界。在友谊中一加一等于二;但在爱情中一加一还是一。”

软软的身体趴在他的背上,陆子初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谁说的?”

“泰戈尔。”

没有看破,所以才会难过

更新时间:2014-8-5 16:34:32 本章字数:4540

这一日,T市茶楼。

一场不期而遇的大雨笼罩着这座城,雾气笼罩,窗外车辆藏匿在水雾中,在韩愈眼中渐渐化成了虚无,一颗心空落落的,那里面长满了荒芜的野草,拔不掉,割不得。

给阿笙打电话,关机。

给顾城打电话,他说阿笙不在这座城,跟她同时不在这座城的那个人还有陆子初。

顾城在电话那端对他说:“韩愈,她已然如此,你和她早已回不去了。”

那五年是他偷来的吗铄?

看似无法重回的岁月里,他在午夜梦回时努力回忆,试图把它们刻画在脑海中,却发现曾经鲜活的他们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对彼此凉薄的人。

所有的所有似乎早已飘逝在了风声里,谁是谁的才下眉头,谁是谁的却上心头。

有些人,就像是身上的纹身,纵使有一天洗掉了,依然会有疤痕留在心里,只有爱了,心才会疼,爱情如此,亲情亦如此。

——阿笙,你可知,我已很久没有去墓园看过爸爸,偶尔经过,也是远远绕开;一直觉得他对不起母亲,殊不知在那场早已不见踪影的婚姻战争中,每个人都是伤痕累累。

门口传来了叩门声,韩愈站着没动,也没有应声的***,只是那么望着窗外,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他究竟在看什么。

有人入室,无声无息,他知道展鹏来了。

不是第一次见顾清欢助理,却没想过再见展鹏会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

惊爆的事实,难以启齿的话语,死去的人,时隔多年后被重新挖出来,虽然不见血,但却传来钝钝的痛。

昔日总裁助理,如今小公司职员,展鹏留有一身本领,却不愿再登高商界,他坐在椅子上,面前茶水袅袅,一张脸被雾气蒸发的模糊不清。

他说:“成就再大又有什么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顾清欢一生勤勤勉勉,死后不得善终,她为鑫耀打下了半壁江山,可她死后又得到了什么?”

平静的话语,掺杂着生活带来的沧桑和冷漠,也许还有讥嘲,讽刺那么明显,无疑是针对韩愈的。

韩愈对他的态度,完全出乎展鹏的意料之外,原以为韩愈会发怒,但他很平静,至少外表看起来很漠然,就那么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望着窗外的雨雾,似乎神智全都飞走了。

展鹏知道,对面这个男人远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在他的心里定是积压了一团熊熊烈火,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燃起。若是以前,展鹏或许会怕,因为他是鑫耀皇太子,因为他是鑫耀员工的幕后老板,但现在展鹏不怕了。

顾清欢死后,他开始明白,怕是吃人的魔鬼,他如果想要度完余生,就必须克服恐惧。那个所谓的恐惧,包括一个韩愈。

如今,怒的竟是展鹏,静默的那个人竟是韩愈。

韩愈开口问他:“你喜欢顾清欢?”若不是为了爱,展鹏怎敢一再挑衅他?

展鹏冷笑道:“是,我喜欢顾清欢,无关爱情,我敬重她。我做了她八年助理,她这一生都在为鑫耀打拼,可一起车祸烧焦了她的尸体,我为她不值。”

面对展鹏的恼怒,韩愈的眼神宛如深海孤舟,随风飘荡,但也随时都能沉没海底:“我找你来,不是为了听你和她究竟有多主仆情深,说说录像带吧!你是怎么得到的?”

“07年,鑫耀被庆誊掏空,顾清欢那时候纵使债台高筑也不曾亏待过我们,后来庆誊被相关部门查账,庆誊老总随时都要面临牢狱之灾,一怒之下起了报复之心,在顾清欢座驾上动了手脚。那天有一位叫徐启光的男人来办公室找顾清欢,他们在办公室谈了什么,没人知道,只知道他们外出的时候,车翻在地,徐启光想从车门处爬出去的时候,不知被什么卡住了,没过几秒汽车漏油引爆。后来我在顾清欢办公桌的抽屉里发现了一盘录影母带,我终于开始明白,为什么顾清欢临死的时候会紧紧抓住徐启光的腿,至死不松手…”展鹏眼睛红了,死死咬着唇,这才凝声道:“画面中的男人就是徐启光。”

韩愈整个人冷到了极点。徐启光这个名字,任洋查到了,但顾清欢死状他并未亲眼目睹,闻听展鹏描述,只觉得从小到脚都是凉的。

展鹏垂眸,眼里有泪水蒸发:“韩愈,你怎么能那么狠?她到死还在维护你母亲,维护韩家名声,但你是怎么对待她的?”

韩愈眼底拢上了一层阴霾,冷冷盯着展鹏:“你想要多少钱,我的意思是封口费你要多少?”

“我不要钱,再多的钱也换不回来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人都死了,还要钱干什么啊?”展鹏声音很轻,仿佛融在了茶雾里,飘渺,没有丝毫重量。

韩愈静静开口:“为她不平?”

展鹏疾声道:“对,我为她不平,有些真相你应该知道,给你寄去录像带,是想告诉你,你当初错的究竟有多离谱,你欠她一声对不起和谢谢。”

昔日韩愈,无非是冷酷无情,但何曾狠戾到如此田地,可叹世事无常。

韩愈是不可能跟顾清欢说对不起和谢谢的,他有自己的立场,而且十分坚定。他抬眸看着展鹏,眸子凌厉,虽然只是一眼,但力道惊人,就算是展鹏看了,纵使没有胆寒,但揪着一颗心却是真的。

他哑声道:“你说你当初发现的是录影母带,可我收到的不是,母带还在你手里?”

“我把母带交给了陆总…”

宛如血流涌上脑海,韩愈身体血液倒流,仿佛要确认什么一般,厉声道:“哪个陆总?”

展鹏说:“陆昌平。07年交给他的时候,原以为他不知道这件事,没想到这件事在陆家早以不是秘密,这事不仅陆昌平知道,韩淑慧知道,就连陆子初也知道,他们一直瞒着你。陆昌平原本想拿钱堵我的口,但我对他说,我做这一切只是能够让顾总安息。因为我知道,陆家和韩家是血缘之亲,不可能利用录像带炒作。前几天寄给你的录像带,是我唯一复制的子带,因为我一直觉得当时鑫耀出事太过蹊跷。录像带的秘密,我原本可以死埋在心里一辈子,但我前不久偶然间获知07年逼得顾清欢走投无路的那个人竟然是你,顾清欢被你间接害死,我想不明白,她这是图的什么啊?”

明明这些话都是用来刺伤韩愈的,但说出口,展鹏心里却有着说不出的痛,蒙着脸,手指间有晶莹滑出。

宛如惊雷霹下,韩愈体内有一种戾气争相游走着,眸子里一片死灰色,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痛似乎随时都能撕裂他。

陆家知道?他母亲的淫秽不堪全都暴露在陆家人面前,一瞒经年,这是怎样一种寒?

展鹏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离开前他说:“韩总,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父亲当初跟你母亲离婚,正是因为你母亲婚内出轨了。陆家知道的比我多,或许你应该去陆家把有些事问清楚。”

是啊,他应该去陆家问清楚,他冲出茶楼,身后任洋和欧阳浨在叫他的名字,他听不到声音,一心只想去陆家,却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迷失了方向。

他的精神防线被击垮了:残缺的家;父母一前一后离世;独居异国假装无谓,暗夜舔舐着伤口;此生深爱的妻子,隔阂疏离…

周身重量全都抽空了,磅礴大雨中,他忽然跪在地上悲恸大哭。

“学长——”

欧阳浨走近,忽然很害怕,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害怕,她只知道这样一个韩愈仿佛迷了路,外表再如何光鲜,其实一颗心早已满目疮痍。

她蹲下身体抱住了这个失声痛哭的男人,雨水打在脸上,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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