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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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问!”周忆慈依旧笑笑,“左正则,你说我们之间有感情吗?”刚才杜雨笙的话让她不知所措,无言以对。

左正则倒是没有想到她会那么直接地问那么“敏感”的问题,“你也会在乎这个?”

“那你觉得我该在乎什么?”周忆慈看着左正则,“金钱?名誉?地位?是不是可以在乎一切,但就是不应该在乎感情?还是说,作为你左正则的妻子,这些都等于是奢望!”

“原来在你心里,我左正则竟然是这样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左正则自嘲地笑笑,“周忆慈,你不温柔,不懂事,太狂躁,太自我,但就是我左正则要娶的女人,没有理由!有感情也好,没感情也罢,你就是我老婆。”

他还是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周忆慈没有再问下去,左手一用劲,掀开被子,跨下床去。此刻她的脸色并不好看,并不是生左正则的气,而是生自己的气,莫名其妙的不高兴,莫名其妙地烦躁。

“你去干嘛?”左正则拉住她。她光着脚丫站在地板上,身上的旗袍本来就没有换下,也许是因为在床上躺了的关系,显得有些褶皱。

“去洗澡!”忆慈一皱眉,狠狠地甩开左正则。

左正则难得好脾气地没有说话,也没有跟上去,而是坐在了床上。果然不出他所料,才一会儿,就听周忆慈在浴室喊他的名字。然后,他嘴角一勾,才起身,大摇大摆地走进浴室。

再然后,浴室里传出如下对话。

“左正则,你拉着这边,小心点!”

“你把手举高好不好!”

“左正则,你往哪儿看呢,把眼睛闭上!”

“左太太,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看过?把手伸开,不要碰到伤口!”

“左正则,你色狼!”

“周忆慈,你见过有色狼这么伺候你的吗?”

“啊!”

“又怎么了?”

“你碰到我伤口了!”

45、梦醒时分(二)

天气是越来越冷。临到年关,周家二老已经去了英国,老太太临走还不忘提醒忆慈照顾好自己。那件事情,忆慈终究是没有告诉他们,本来还担心那些八卦小报会把事情拉出来,但很显然,左正则处理得很好。

“你知道那个杜雨笙怎么样了吗?”

周忆慈转头看了看左熙,没什么表情,“我不关心这个!”

左熙不屑地笑了笑,从忆慈手中把那件米色的风衣抽出来,扔给一旁的导购,“我哥也没个说法?”左熙一脸好奇,见忆慈点点头,才又道:“你们两个还真是有默契!”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那个于芙!”

“于芙姐?”左熙忽然止了脚步,“她怎么了?”

“她回来了!”周忆慈见左熙这样的表情,便知道她一定知道些什么。

“回来了?”

“你…和她也很熟?”

“当然了,她妈妈很早就去世了,她小时候就住在我家!”

忆慈点点头,“那你哥哥相册里出里出现频率很高的那个小女孩就是她了?”她终于想起来那天怎么就觉得那个于芙面熟了,原来她是在左正则的相册中见过。当时左正则只说是一个亲戚家的女孩,因为她妈妈喜欢,小时候就住在他家。可是,他就是没说,那个人,就是于维的姐姐。

“嗯,她和我哥关系还挺好的,从小就很合得来。小时候,孙岩每次都被他们排除在队伍之外!”左熙说着,自嘲地笑了笑,那可不是她的童年,那时的她,还和自己的母亲生活在一起,这些都是后来到了左家,听叶玫说起的。

“可是,现在他们的关系似乎并不热络!”如果真的像左熙说的那样,那么,对于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应该是亲切热情,即便是男女,也该毫不避讳才对啊。可是想到那天左正则的表情,忆慈心中的疑惑就不是一点点。

“谁知道啊!后来于芙回家了,关系自然就不像从前了啊!再说了,到了大学,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了,那是自然而然的事嘛,你在担心什么啊?”

“不过是好奇罢了,说不上担心!”也许是因为并不擅长说谎,忆慈竟有些不自然,为了掩饰这种不自然,只有用所不停地拨动着架子上的衣服。

左熙并没有怀疑什么,“哎呀,怎么又买风衣啊,我看你都好几箱子的风衣了,而且都是同一个牌子的!”那天左熙去忆慈的房间,恰好她正在整理衣服,结果发现,偌大的衣柜里挂的堆的全都是忆慈的衣服,而她哥哥的衣服除了被挤在犄角旮旯里的那几件西装,竟然一无所有。真不知道为什么哥哥独独对周忆慈那么宽容?

周忆慈对巴宝莉的风衣和披肩是情有独钟的,用她的话讲,我从来不追求潮流,但我热爱经典。所以,不管是香水,包包,还是时装,她都有自己钟情的品牌,而且,几乎从来没有改变过。

“忆慈,我哥哥是不是对你买东西从来没有什么发言权啊?”

忆慈倒是没有想到左熙会这么问,一时也不好回答。但细想想,好像也是,他几乎从来没有对她的东西做出过一丁点的评价。衣服好看不好看,他不说;发型适合不适合,他也不说;就连有时候她换了一种香水,他都不会说一个字。可是她却不是这样,那次因为杜雨笙拿衣服的事,她把左正则衣柜里的衣服全都换新了,两代着领带,手表,一律都更新换代;上一次他换了须后水,她就抱怨了老半天;而对他的车子,她是说的最多的。“他有什么好发言的?”

“真没说过?”

“没有!”

“那…”左熙忽然一脸坏笑着凑到周忆慈耳边。

周忆慈瞥一眼左熙,忽然“温柔”一笑。左熙有种莫名的恐慌,每次周忆慈这样笑的时候,就连陈橙都会汗涔涔的,因为这种“温柔”在周忆慈脸上实在是“难得”见到的。果然周忆慈道:“难道你因为这被男人嫌弃过?”

“周忆慈!”左熙拼命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低吼道:“你好意思嘲笑我,至少我不至于前平后板!”

“无聊!”忆慈又斜她一眼。

左熙笑起来,状似无意地瞥了眼周忆慈。陈橙曾经开玩笑说,周忆慈从初中以后就再没有发育过。“怎么不说你的那句至理名言了?”见忆慈不说话,左熙道。周忆慈反驳陈橙等一众好友的这样的嘲笑,总是拿出她那句名言,“胸部和脑子成反比!”

“看来你今天是想自己掏钱啊!”

“别啊,嫂子!”左熙连忙止了刚才的话头,这些天两个人逛街,样样东西可都是周忆慈掏的钱啊。自从卫樵的事情之后,叶玫不但逼着她相亲,还严重减少了她的生活费,所以,现在她的生活可以用拮据两个字来形容,幸好有周忆慈,她才可以依旧大手大脚地在各个旗舰店里进出。有时候左熙也觉得挺郁闷的,她周忆慈手上握着她哥哥的副卡,从来要什么有什么,那种花钱如流水的架势,远在她之上,可是,她什么时候被限制过了。现在居然还发现,连左正则都对她买东西没有发言权。左熙不禁要感叹,同样是女人,但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开玩笑,开玩笑而已!”左熙有些狗腿地赔笑。

周忆慈哪里是真的和左熙计较,不过是吓吓她而已。最后还是大笔一挥,照单全付。这些天,忆慈一直花着左正则的钱,况且她知道左熙这些天日子不好过,卫樵的事情让叶玫也不好再一味地偏袒她了,而前些天才投资了几百万与朋友合伙,结果还是有去无回,最后,左正则直接放了话说,不会再资助她的任何经济活动。

本来忆慈对左家的事是从来不发表任何意见的,可是鉴于左正则对于这个妹妹向来是严苛至极,他说不会资助,就真的一分钱也不会再给左熙。所以那天忆慈也忍不住在旁边嘀咕了两句,结果却被左正则一句话给噎死了。

那天和左熙回到家已经很晚了,两个人大包小包地又是一大堆的东西。

“先在这里放着吧,明天再收拾!”忆慈推门进了卧室,对身后的司机道。

“怎么才回来?”左正则此刻正靠坐在沙发上,西装被随意地丢在一边,衬衫也是皱巴巴的。

忆慈走近时,不禁皱起了眉头,满身的酒气。“你又喝酒了?”

“嗯!”左正则闭着眼睛哼出一口气来,算是应了。“鹏程的单身派对!”

“贺鹏程?”周忆慈笑着问,“他也要结婚了?”看来真是浪子回头了。相当年,赫赫大名的贺少还为了个方梦莎而跟她吵得天翻地覆呢。“那方小姐呢?”当初方梦莎和世纪影视的解约官司闹得轰轰烈烈,后来贺少一掷两千万为方小姐付了违约金,更是轰动了整个娱乐圈。

“年少轻狂的事,早就断了,难道还真能娶回家不成!”

忆慈点头,那贺家的老爷子是最保守的,又向来注重门第,估计是绝对不会同意儿子娶个演员回家的。“那你呢,左少你的年少轻狂事断了没?”周忆慈忽然想起于芙,刚才从左熙那里知道了一二,现在,她就想看看,到底左正则是个什么态度。

“想问什么?”左正则似乎已经听出忆慈话中的意思来。

“于芙!”

“朋友而已!”

周忆慈点点头,不再说下去。也许他还是不愿意坦白,那么,她不勉强。就像她从来不和他说起石斌一样,彼此都尊重对方最心底最深刻的回忆。

46、梦醒时分(三)

在左家的这些日子,忆慈过得实在不太自在,她开始庆幸自己结婚之前的坚持——打死都不能和公婆住在一个屋檐下。

忆慈喜欢在睡前看书,喜欢把笔记本放在床头,喜欢把所有资料都堆在书桌上自己伸手就够得到的地方。可是叶玫却喜欢让佣人每天都打扫收拾房间,把房间弄得纤尘不染,把房间里的东西也摆放得整整齐齐。有时候忆慈会找不着前一天看过的书,会发现书桌上的资料全都混到一起。忆慈不喜欢早上起来喝水,可是叶玫却要求她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喝一杯水,说这样才是好的生活习惯。

最让忆慈受不了的是吃饭问题。

就像现在,周忆慈拨着碗里的米饭,然后无比惆怅地看着手边放着的一碗胡萝卜红枣排骨汤,硬是下不了筷子。

叶玫在旁边看着,便道:“忆慈,医生说你贫血,这是我特意吩咐厨房做的,你一定得把她喝下去啊!”

忆慈挤出些笑意来,用汤匙舀了半勺,润了润唇,便又放下了。她开始怀念奶奶给她准备的饭菜,甚至开始怀念吉米给她买的放了芥末的番茄炒蛋,那样,她至少还可以一个人在办公室把芥末都挑出来。可是现在…她明明最讨厌胡萝卜,可是又不能推却掉婆婆的一番好意。

“忆慈,因为你平时太挑食,所以才会身子那么弱。人本来就是要摄取不同的营养成分,这样才能健康,你奶奶难道没有说过吗?”

忆慈眉头一皱,怎么吃饭都能把她奶奶扯进来。她是最受不了婆婆的面面俱到的。忆慈将盛汤的碗缓缓地移向左正则,然后用自己的勺子把里头的胡萝卜块一块一块的捡进他的碗里。左正则连头都没抬,很自觉地就一块一块地吃了。也许是因为当事人的动作实在是太熟练,亦或者是因为当事人的表情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以至于这一系列的动作让在场的其余人都愣住,良久都没能回过神来。

“正则,你不是喜欢吃胡萝卜么,多吃点!”

“嗯!”左正则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周忆慈觉得自己当时真是蠢到家了,以为补上这么一句大家就会见怪不怪,可是后来想想,那饭桌上坐的不是别人,而是左正则他妈,难道身为一个母亲会连自己儿子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都不知道么?即使左正则见怪不怪地吃了,那能说明什么呢?

周忆慈一想到这个,就懊恼地坐在床上狠捏手边的抱枕。公公婆婆到底会怎么看她呢?他们一定会觉得,她因为从小没有父母,所以不怎么懂事,又或者会觉得,她从小被爷爷奶奶宠掼了,所以显得有些骄纵。反正无论如何,她的这番举动,在长辈看来,特别是在叶玫眼里,一定又会牵扯到她的成长坏境和经历,而这些,正是周忆慈最不愿意被人提及的。

左正则从书房到浴室经过卧室的时候,周忆慈是一副悔恨的样子,而当他从浴室洗完澡再回到卧室的时候,她已经是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了。有时候真是不知道,为什么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里,周忆慈的心理变化竟有这么明显。鉴于自家老婆脾气不是很好,为了不把自己再绕进某人的出气范围内,左正则自动把自己视为透明。其实他也知道,这种时候的女人是需要丈夫在一边捋毛安慰的,但是这显然不是他的特长。

尽管这样小心翼翼地想要避开这颗定时炸弹,但是很不幸的是,最后还是被炸了进去。

“左正则,你刚才为什么把胡萝卜吃了?”要是他不吃的话,或者他表现得稍微惊讶或者不情愿一点,至少会让人觉得那是一次意外,但像他那样见怪不怪的样子,倒显得平常甚至再正常不过了。

左正则头痛起来,他拉开被子躺进去,侧身看着处在发怒边缘的周忆慈,道:“不是你让我吃的么?”

“我…”周忆慈一时早不到反驳的理由,一瞪眼,把手里的抱枕放到身后,“左正则,你明明知道我从来不吃胡萝卜的,你为什么不帮我挡着?左正则我告诉你,那种情况下,你就应该主动自觉地把我碗里的胡萝卜都吃了,而不是我一块一块地拣给你,你压根儿就没把我当回事儿!我早就跟你说了,在你家,你就要负责我生活中一切的不便,但你从来都没有遵守过!”结婚之初他们就说好的,她不会那么无聊挖空心思地去讨好婆家的人,所以他们一般不能回家住,除非到了逢年过节,在家里住几天,但这住的几天里,左正则要负责她在左家一切不方便的事情,而这个食物就是其中的一条。

左正则叹口气,伸手把身边的女人搂进怀里,道:“那好,左太太,您有什么不便的需要我去安排,就请指示吧!”

忆慈见丈夫难得的好脾气,顿时,心中的火气也先降了一半,“首先,我不喜欢吃的东西就不要让我吃,什么胡萝卜啊,芹菜啊,反正你知道的,还有,我不喜欢别人给我收拾东西,你告诉你妈,我的房间我自己会收拾,让保姆只要拖地擦窗子就可以了,桌上放的东西即使乱,也不许动!还有,麻烦你帮我和厨房里的大妈说说,能不能不要再给我煮那个荔枝大枣汤了,我实在是受不了那种甜腻腻的东西了,你知道么,她每天要给我送两次!”

“还有没有,你最好一次说完!”

“暂时就这些吧!”

左正则算是松了口气,“那现在可以睡觉了吧!”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多了,某人是这几天将近要睡十二个小时,自然精神好得很。

有时候左正则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也是很享受的,她的那些无理取闹终于又回来了,与人前高傲淡然的周忆慈不同,这才是他的老婆,只属于他一个人。

大年初一的早上,周忆慈一觉睡到自然醒,忍不住动了动手脚,这一觉睡得才叫香,晚上竟连个梦都没有。

“周忆慈,你再动一下试试!”

耳边忽然有个明显没有睡醒的声音,周忆慈蹬到一半的脚忽然停在档口,一动都不敢动。左正则几乎被挤到了床沿边了,可怜他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扯着被角一晚上,现在还被某人一脚从睡梦中踹醒,不发飙才怪呢!

周忆慈大年初一早上就被人吼,一时有些气恼,索性又是一脚下去,这回可不像刚才似的有气无力了,左正则一个不留神,彻底从床上滚了下去。

“周忆慈,你…”左正则皱着眉头,冷冷地看着床上坐的人。、、

“再动一下就动一下,你能把我怎么样?”周忆慈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昨天晚上吃年夜饭时被左熙硬是灌了好几杯酒,要不是左正则及时相救,估计她就高了,可是现在她飞扬跋扈的本性又显露无疑。

“你…”左正则左起身来,也没有再爬上床的意思,一时就那样坐在原地,一动不动。说实话,他昨天本来就睡得晚,从书房到卧室已经快凌晨一点多了,再加上某人实在不敢恭维的睡相,又因为她手上有伤,不好动她,所以他就只好不停地向床沿边挪动,所以一晚上下来,左正则几乎都没有睡安稳过。现在好了,刚模模糊糊有些睡意,却硬生生地被某人从床上踹了下来。

“看我不…”左正则忽然伸手,把周忆慈一拉。周忆慈冷不丁被这样偷袭,后头几个字还没听进耳朵里,周忆慈已经连人带被子的从床上滚下来,猛然摔在左正则身上。左正则两手一拢,把老婆紧紧地收在怀里。

周忆慈几乎是趴在左正则身上的,忍不住就挣扎两下,可是怎奈实在是力量悬殊,左正则竟连动都不动一下。“左正则,你放开!”周忆慈两手被夹在两人中间,整个人的重量几乎全都压在了左正则身上。“你放开,听到没有!”周忆慈还是不安分地不停地摆动着身子,着样子活像是一条好动的海豚。

左正则任她这么着,就是不松手,“周忆慈,你想造反是不是!”左正则盯着周忆慈道。她好久没有这样近距离地欣赏过自己的妻子了,今天这样看着,竟有种说不出的惬意。脸上干干净净的没有摸任何东西,也许因为是清晨,还透着几分慵懒的感觉,这样的周忆慈,还真的让他有些爱不释手呢。

“左正则,你不是自诩是绅士么,难道连一些无关痛痒的口角都要斤斤计较么!”周忆慈浑身根本就没个支点,想要逃出他的魔爪实在是有些难度。

左正则任身上的人不安份地扭动着,一时间,浑身竟有些莫名的躁动起来。“周忆慈你要是再这样不老实,你可别怪我不客气!”她要是再这么动,他可不能排除把她就地解决的可能性!

“左正则,你可别威胁我,我周忆慈还真不吃这套。我告诉你,我…”话还没说完,周忆慈忽然猛然间想到什么,竟不说下去了。那样危险的信号从左正则越来越深沉的眸光里透射出来。“你…”周忆慈又气又急,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左正则,你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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