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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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流氓?”左正则反问道,“可是左太太,现在是你压在我身上好不好!”说完,某人还不忘充满深意地笑起来。

周忆慈自然不是省油的灯,哪里肯这么轻易地吃了亏去。可是问题是现在她处于全线弱势状态,打不过他,也说不过他。忽然,忆慈一低头,隔着薄薄的睡衣,狠狠地咬住左正则右侧的肩胛。左正则吃痛,松开手来。周忆慈此时两只手才可以使上力。

“周忆慈,你是属狗的么,怎么逮什么咬什么!”左正则微微皱着眉头,揭开睡衣的一侧,这个女人还真够狠的,这样清晰的整整齐齐一排牙印。

周忆慈一瞪眼,“你活该!”

“我活该?”左正则不怒反笑起来,“好,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周忆慈打底有多少能耐,你一会儿可别给我讨饶了!”左正则说着,伸手一捞,把刚刚才坐起来的忆慈又一次制在了地板上。这一次可不像先前了,这回是被他压在身下了。

周忆慈两只手被左正则扣在头顶,两只脚又被他压着不能动弹,甚至连脑袋都因为左正则强势的亲吻而一动都不能动,唯一可以的,就只有一双眼睛,被忆慈撑得大大的

左正则吻着周忆慈良久,直到直觉告诉他再吻下去某人一定会因为缺氧而晕倒的时候,他才转移阵地,吻上她的耳垂。

周忆慈大口地呼吸几次,气喘吁吁地道:“左正则…房门没锁,万一有人…有人进来,你…你先起来…”

“我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就已经锁上了!”

“左正则!”周忆慈还是不死心,“这里不是在家里,爸爸妈妈和左熙都在…”就左正则平时那么大动静,一会儿让她怎么好意思见人!

“没关系!”左正则腾出一只手来,从睡衣的下摆一路长驱直入,直到他久违的双峰。带着无限的眷恋和享受,轻轻地揉捏着。“一会儿你别叫得太厉害就行了!”

这算什么话?周忆慈一听,顿时脸色绯红。他说话从来都是那么露骨,即便已经过了那种不经人事的年纪,但忆慈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在左正则的一路爱抚下,周忆慈开始有些动情了。原本就宽松的睡衣此刻早已经半褪下来,露出胸前一大片春光。左正则在忆慈的耳边喘着粗气,埋头啃咬着她的锁骨。他还是那么认真的执行着每一道程序。打结婚起,周忆慈就明确规定他们按部就班的程序,即使左正则曾一度嗤之以鼻,但在忆慈的不断强调和抗争下,他开始接受,以致到了现在,他还是那么厌恶却又认真的进行着。

猛然间的进入让忆慈有些不适,她紧紧地攀住左正则的肩膀,从窗帘细缝中穿进的些许晨光让她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她难耐地哼两声,却又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响。

房间里显得很安静,左正则浓重的喘息声,自己低沉难耐的呻吟声,都让周忆慈觉得难为情。自从她流产以后的这一个多月里,左正则从来没有碰过她,所以这一次,似乎有点小别胜新婚的激情。周忆慈把头靠在丈夫的肩头,随着他激烈的运动,她的整个身子也跟随他的律动而摆动着。

“哥!”左熙的声音忽然在门外响起。周忆慈猛然一愣,死死地抓着左正则的头发,吓得不敢说一句话。

“哥,你们起床没?”

左正则这才停下来,“什么事?”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但还好,还算镇定。

“于叔他们已经来了,妈妈让你们赶紧下去!”

周忆慈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左正则,紧张万分,两只手又推又攘地让他下去。这个当口,左正则哪里还下的去,只见他身下一个用力,周忆慈顿时紧皱眉头,一时没忍住,哼出声来。

“哥,那你们快些下来!”外头的左熙也是快成精的,有些事情,哪里会不知道,又怎么会那么没眼色,说完,就转身走了。她可没变态到听人家夫妻两的墙角。

左晋藤是个比较保守的人,对于传统的节日,他也总是有他传统的过法。所以当左熙提出要在春节期间出国度假的时候,他是说什么都不会答应的。往年正月初一,左晋藤,钱铨,王洪,聂克俭以及于光亚几个当初结拜的兄弟,都会聚在一起。在左晋藤看来,他们之间不是没有感情,兄弟之间这些年来出生入死培养出来的感情可不是说没有就没有了的。而今年,这样传统的聚会明显有些过于冷清。除了于光亚以外,钱铨死了,王洪瘫了,聂克俭走了。在外人看来,这些无非是因为左正则过于独裁容不下这些元老,但实际上,如果没有左晋藤点头,事情怎么会那么平静,那么简单呢!

“大伯!”于芙见到左晋藤便亲切地叫道。自从她母亲去世以后,左晋藤就把她领到左家来抚养,虽然他是向来不过问家里的事情的,日常的一切也都是叶玫在照顾,但左晋藤明里暗里却都也是疼她的。所以与其说她是于光亚的女儿,倒不如说她和左晋藤更有父女间的那种感情。

左晋藤笑着点点头,“回来了就好,多陪陪你爸爸!”有时候他倒是会羡慕于光亚的好福气,不管是于芙还是于维,都是懂事有能力的孩子,和长辈之间的关系也是极好的,特别是对他们的父亲,那是相当孝顺的。想着,又忍不住看了眼站在自己身边的左熙。早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是成天的不着边际,先前叶玫是逼着她出去相亲,可是这几个月下来,人是见了不少,不是嫌人家长得不好,就是嫌人家没有风度。“光亚啊,可得抓紧时间给小芙找个对象了,小芙这么优秀,不知道会便宜哪家啊!”

“爸爸!”左熙有些不服气地道:“您这样可真是不公平,凭什么于芙姐就是便宜人家,而我你就说是祸害人家?”

在座的人不禁都笑起来,客厅里一时显得其乐融融。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孩子们都大了,特别是这种终身大事,还是让他们自己觉定得好,最多到时候我们再帮着把把关!”于光亚有些宠溺地看一眼自己的女儿,说出自己的观点。于芙从小就没让他操心过,所以,这种事情,他相信她自己也能处理得很好。

叶玫恰好进来,听到于光亚这样说,便笑着道:“光亚,我可没你这么坐得住,要是真等着她们自己解决这事,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猴年马月呢!”

47、梦醒时分(四)

“大妈妈,我听说周家不是还有个大哥吗?”于芙一行从叶玫手中接过水果,一边道,“听说能力好,而且,这些年在美国发展得也很好。去年刚被周老爷子叫回国,现在掌着周氏的权!这个人我和他接触过,觉得比较沉稳,挺适合小熙这种性格的。既然左家和周家已经结了亲,那不如让正则帮着连连线,亲上加亲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啊!”

叶玫点点头,觉得这样倒是不错。左熙那种性子,就是得要一个稳重的丈夫。

“你们把我当什么啊!”左熙站起身来,“妈妈,您是不是恨不得到街上去吆喝说您这儿有个女儿等着出嫁啊?”

“你这孩子,怎么跟你妈妈说话的!”左晋藤喝道。

“爸爸,你们能不能不再讨论这个问题,你看于叔多开明!”

“人小芙从小就是个独立自主的孩子,你呢,从小就是个不靠谱的人,还好意思让我和你爸爸开明!”

左熙刚要说什么,却听左晋藤道:“你哥哥他们呢,怎么还不下来,有客人在,有没有教养?”

“我刚让小熙去叫过了,应该马上就会下来!”叶玫看左晋藤有些责怪的眼神,赶忙解释道。

“诶,好不容易有个假期,多睡一会儿也是人之常情嘛!”于光亚忙忙的打圆场。

“小熙,你再去看看…”

“于叔,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左正则的声音忽然出现在客厅里。、

于光亚忙起身。只见左正则牵着周忆慈的手就站在他们面前。那种相依相偎的幸福和温馨自然是溢于言表。

“怎么才下来?”左晋藤眉头一皱,“难道不上班就可以这么松懈吗?”

于光亚知道,左晋藤对这个儿子向来期许很高,从小就对他严格要求,有时候甚至到了苛刻的程度。而左正则呢,从小就有自己的想法,脾气又倔,这爷儿两个要是真的杠起来,那就是没完没了的了。于是笑着道,“正则啊,年轻人啊,太纵欲可不好啊!”说着,又神色暧昧地看一眼一旁的忆慈。

左正则微微一笑,伸手搭在忆慈的肩上,也不接于光亚的茬,只道:“上一次还没有讨教于叔的球技,一会儿可是要请您多多指教啊!”

“忆慈,我刚和大妈妈说起你哥哥,想让你给左熙介绍介绍!”于芙忽然道。她今天穿着一身红色的斗篷尼大衣,显得相当喜庆。

“我哥哥,周…”忆慈一时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她注意到婆婆略显平静的眼神。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左熙和周忆况?这八竿子打不到的两个人,怎么好让她给签线呢。且不说她和那个所谓的哥哥太过生疏,管不了他的事儿,就算是管得了,那还有左熙呢,她这个一心想要单身的独身主义者就会那么心甘情愿让父母给她安排对象?

“怎么,忆慈有什么顾虑吗?”于芙又道。

“你是嫂子,关心关心小姑子的婚事那是应该的,这种事情,有什么好推脱的?最后到底成不成那还是另一回事儿,倒是难为小芙常想着。”

忆慈眉头一皱,这算什么意思?和着是拐着弯的说她这个嫂子做的不称职?再看那个于芙一脸诡秘的笑意,忆慈料定是这个女人在搞鬼。“妈妈,那倒不是我推脱,而是我总觉得,这种事情要当事人都愿意才比较好,要是左熙也想要见见我哥哥,那倒是没问题的!”

“我不愿意!”左熙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说出口,“要是真和这种成天算计别人的男人睡在一起,恐怕我会天天做噩梦的,嫂子,你说是不是?”她说着,还不忘瞟一眼左正则。

忆慈笑起来,“看你哥做什么,他倒不是成天算计别人,而是成天防着被别人算计!”忆慈有心把话锋指向于芙,她这次回来,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忆慈早就知道,相信左正则心里也有谱。只是于家和左家这样亲密的关系,有些事情,忆慈自然不能做的太明显。

“你护着他做什么,他虽然是防着被人算计,可是,我这个哥哥算计起人来可要是毫不含糊的,你要小心!”左熙见今天左正则难得的好脾气,于是自然是要把这些天里肚子憋的一股子气给撒一撒。

“你这个丫头,有这么挤兑你哥哥的吗?”叶玫忍不住笑起来。

“好了,左熙要是不喜欢,我们就不要勉强了,毕竟,以后日子是她自己过的,以后不要怪我们!”左晋藤最后拍板了。他并不热衷于这种所谓的豪门之间的联姻,况且,他也知道,周家本来就和他们左家不是一路的人。当初要不是因为正则认定了周忆慈,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这门婚事的。

这些年来,儿子把左氏带上了正轨,在商场上,总算也有了一席之地,特别是金融行业中,左氏旗下的瑞金银行和瑞金证券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周氏那个老头子在底下搞的动作他不是不知道,他之所以不干涉,是因为他相信,正则会把一切都处理得很好,并且也相信,这几年在商场的没骂棍打,已经让左正则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商人,他已经学会了怎样去衡量价值,怎样去创造价值,同时,怎样去运用价值。

午饭以后,左晋藤,左正则以及于光亚三人去打高尔夫了。叶玫呢,几十年雷打不动的午休习惯,也是不会改变的。临了,她还吩咐忆慈好好招待于芙。

两个各怀心事的对立女人走在一起,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唇枪舌剑,互不相让,另一种,就是各自沉默,不发一语。而显然,此时的周忆慈属于后者,而于芙则属于前者。

左家的花园很大,不管是什么季节都有一番风味。忆慈有时候也总喜欢站在房间的窗口,看着这里,而书房,似乎是最好的观景台。

“这棵树都长这么大了!”于芙忽然走到一棵雪松前头,伸手几乎是抱住那树。“这还是我和正则上小学那会儿老师布置的劳动作业呢,都这么多年来,出来树干粗了,也长高了以外,还是那样青葱。”

周忆慈并没有接话,这样明显又这样不高明的挑衅,让她不屑于争辩。

“还有那张石桌子,以前只要是星期天,我们就会趴在那里写作业,正则做理,我做文,还总说要革命情谊长存。”于芙说着笑起来,“好多年没有回来,走到这里,竟都是我和正则的回忆,童年时期,少年时期,还有,初开的青年时期。”于芙似乎满含了回忆,竟一脸的陶醉。

忆慈依旧是笑而不语。

“忆慈,你见过大妈妈收藏的相册吗?那里几乎有一半是我和正则,还有孙岩小时候的照片。我们穿校服的时候,骑单车的时候,过生日的时候,旅游的时候。几乎每时每刻,正则都拿着相机,他从小就喜欢拍照,可是他拍的却都是风景照,除了我和孙岩,他的相机里不会再有其他人出现,你知道吗?”

周忆慈倒真不知道左正则还有这么文艺青年的一面。现在的他,整天坐在办公室里头,文件,会议充斥着他的生活,要说生活里头还有什么,那就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还有就是两个人的争吵和冷战。

“忆慈,你要是想知道正则以前的事,我都可以告诉你…”

“谢谢,我并不想知道。”忆慈笑看着她,“很多时候,青梅竹马在一起总少了一种想象之间的朦胧感,而且,对于我丈夫的一切,如果我想了解,我都可以知道,但如果我不想知道,你说了,我还是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听见!”

“你是在生气吗,对丈夫的发小?”

“或许,于小姐的另一种身份,是我丈夫的初恋,但这又有什么呢?那都是过去的事了,除了回忆,没有之外的任何意义。”

“女人之间的战争,太直接了,似乎缺少了某种意义!”

“你不是我的敌人我们没有战争!”

“哦?如果我要出手要回我的东西呢?”

“左正则不是东西,不仅不是东西,而且还很不是东西!”周忆慈神色如常,似乎并不介意于芙的挑衅。

于芙开始重新审视眼前的这个女人。在美国的时候,她就听说过周忆慈,这个商场上叱咤风云的人,似乎从刚才来看,在婆婆面前远没有那么出色。她的不动声色,恰好说明了对左家没有所谓的归属感,那么,她的婚姻里,如果不是千疮百孔,怎么会如此呢。

“于小姐刚才的动作让我很不高兴,让我给左熙牵线?你是不是想了好几天才想出这么个所谓的计策来?”忆慈似乎不愿意跟她绕弯下去,“要是左熙和周忆况真的好上了,那是我应该做的,要是两人没法好上,那自然,我婆婆会把所有的责任都归到我头上!”

于芙心头一滞,却马上就又把笑容堆到了脸上,“周小姐看的还真是明白!”

“明白?”忆慈上前一步,和于芙并肩而立,“于小姐前些天在员工大会的晚宴上的那套把戏,还当真把我吓住了!”忆慈是认定杜雨笙的事情和她有关系。凭她对左正则的了解,在杜雨笙没登机之前,他是绝对不会掉以轻心的。况且,当时那么重要的晚宴,会场各处都守着保安,杜雨笙要想进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如果不是有入场的客人带着她进来,那么,对左家的安保措施,忆慈就要重新定位了。而忆慈想来想去,从于芙到现在为止的态度来看,也只有她有这个动机了。

48、梦醒时分(五)

“看来,忆慈你好像对我有点误会嘛!”

“误会不误会的,我倒是不管,只是于芙你要是真想打我周忆慈的主意,那倒是真没那么容易!我不喜欢那些什么阴谋阳谋的,有什么事儿,大家最好就摆在桌面上!”

“大家都说,周小姐为人爽直,从来不喜欢拐弯抹角,现在看来,果然不假。我也不瞒你,这次我回来,动机确实不纯,说实话,我忽然发现,这些年来,我一直没法忘记正则,我希望我们能有一个未来!”

周忆慈冷笑一声,眼神中略带着些许的嘲讽,“这算是什么理由?你想和别人的丈夫有个未来?于小姐也算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会说出这样让人可笑的话来!”

“我向来不在乎被人怎么看我,我在乎的,只是我自己实质上得到了什么!这些年来,你和左正则的日子是怎么过的,我不是没有耳闻,说实话,周忆慈,你不适合正则!”

“这种事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于小姐怎么知道我不适合正则呢?”

“你不懂得服软,不会认输,你的心思不会放在丈夫身上。而正则,需要的是一个愿意全身心为他的妻子,你不是那样的女人,难道这样还不明显吗?”

“那你呢,你就是那样的女人吗?”

于芙嘴角一勾,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下,“每个女人在自己爱的男人面前,都会这样。如果忆慈你没有这样过,那么,只是未到情浓时!”

“那么,我宁愿永远是未到情浓时…”

“对石斌呢,也是如此?”

周忆慈眼神中顿时闪过一丝冷意,无意间,她的左手手指已经搭到了右手的手腕上。这是她从小的习惯,只要一紧张,就会有这样的一个动作,因为只有这样,她才可以平静下来,才可以找到安全感。“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你应该问问正则,他知道些什么!”于芙脸上的笑意更加深了。

周忆慈知道有些事情是瞒不住的,就像她知道于芙的身份一样,左正则几乎知道她和石斌的一切,只是他们都假装不知道,都假装隐藏得很好。“于芙,我周忆慈从来不怕威胁!”

于芙点点头,两个各怀心思的女人,相视一笑,谁都没有再开口。

“嫂子,于芙姐!”左熙在不远处过来。她刚刚又被叶玫训斥了一顿,还是为拒绝和周忆况见面的事情。左熙早就看出于芙来者不善,虽然她以前和左正则是一对,可是好赖现在左正则都已经结婚了,她还回来做这种事情,算是什么意思?以前,她曾经派人狠狠地教训过那个唐杨,对杜雨笙也没什么好脸色。

“诶,嫂子,你的耳钉呢?”左熙忽然走到周忆慈身边,撩起她一边的头发,“昨天晚上不是两个耳钉都在的吗?”

“是吗?”周忆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一只耳垂,果然没有。她在家的时候不喜欢戴着耳环,所以通常都只戴着一对耳钉,平时睡觉也不会拿下来,因为嫌麻烦。“我倒是没留意,应该是在哪里掉了吧!”忆慈说着,瞪了左正则一眼,他也勾着嘴角看着她。周忆慈刚才走得急,所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都怪左正则,一大早的就发情,到后来,还一直催她快一点,害的她连妆都没化,就下来了。

“一会儿让刘婶收拾房间的时候注意找找就行了!”忆慈显得有些无所谓。

“喏!”左熙笑着伸出手来,瘫在忆慈面前,而她说的那枚耳钉就在她的掌心。“是刘婶给我的,说是刚刚收拾房间的时候,在床上找到的!”左熙说着,笑的一脸暧昧。

忆慈一边把耳钉拿过来,扣在耳垂上,一边道:“可能是不小心掉的,找到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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